闻延舟送白柚去了医院,重新找医生处理伤口。
那两道伤,说轻不轻,说重不重,总归要养一段时间才能好。
医生留了口服药和外涂药,叮嘱了忌口的东西,白柚最担心的是会不会留疤?
“就这个伤口来说,留疤是肯定的,不过现在美容技术发达,多做几次激光祛疤,还是可以去掉的。”医生道。
白柚咬了下唇,眼泪又浮上眼眶。
比起楼藏月总是忍很久才掉下泪,她的眼泪经常是说来就来。
闻延舟道:“不用担心,我会找最好医生帮你祛疤,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
白柚委屈:“那就这么算了吗?我没想要对藏月姐做什么,但她那个朋友,我都不认识她,她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打我,把我打成这样,就这么算了吗?”
她的意思是要乔西西付出代价。
闻延舟问的却是:“你跟楼藏月说了什么?为什么会激怒她的朋友动手?”
白柚目光闪了一下:“我我没说什么,我就是在医院偶遇了藏月姐,又看外面下雨,担心她没有带伞闻总,我跟您说过,我爸爸最开始就是着了风寒,才会发展到这么严重的地步,那之后,我看到下雨就担心。”
“我拿了雨伞给藏月姐,还拿我爸爸的事举例,本是想提醒她保重身体,但我不知道,原来昨天在医院闹事的人就是藏月姐的爸爸,更没想到,她一听我爸昨天做了心脏移植就那么激动。”
“可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刚刚从外地回来要不是我爸爸生病,我可能还回不来呢,我又怎么能知道别的呢?”
闻延舟未做回应,只是说:“别哭了,眼泪弄到伤口,更不容易好。你爸那边也不能没有人在,去看看你爸吧。”
白柚还是很委屈,但闻延舟一句“这件事我来处理”,她也不敢再得寸进尺。
白柚走后,闻延舟也是出了医院。
雨还在下。
不大不小,丝丝缕缕,惹人心烦。
他坐在车里点了根烟,闻延舟没有烟瘾,也不喜欢香烟,只有在需要调控情绪的时候,才会去碰烟。
他最近抽烟的次数,确实有点多。
流产他想起来那个时间点了。
就是楼藏月旷工三天,被他一通电话叫去西宫,替白柚挡酒的那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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