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子衫苦思凝神,她运转自己神识回想过招时得情节,一遍遍的分解动作再次推演。不断的完善自己,不自觉的摆动起来。灯光透过身影将影子透露在窗帘上。两位老人站在房子外面看着不断舞动的身影。两人相视一笑。
“感觉好像在拆你的招啊?”洛江扭头询问道。李全真闻声点点头,他早就注意到了谭子衫的想法。
“这小子嘴硬,身体还蛮诚实的。真羡慕你能找到这样的人才。”
“瞧你说的,你教他后不就是这小子师父了?”洛江打趣道。
“希望如此。”
“明天好好教好他。”
“我徒弟我能不用心吗?”
“哈哈。走了休息了。”
两人走后,谭子衫也结束了拆招,盘坐在床上吐纳着吐纳法,神识入体观看着体内大渊的变化,随着时间变化,大渊聚灵,灵旋成滴。大渊底部已经积累了一些液体但是对于整体还是差了不少。随着液体的累积,子衫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全面提升,心情也是越发的美好。
天渐亮,但是天空还是黑色笼罩,压抑的气氛十足。谭子衫结束吐纳来到小院中,活动着自己的筋骨,这时李全真道长也走了过来。只见道长独自舞动身体,一套动作很是自然给人一种循序渐进,自然而然的感觉。谭子衫看的很是认真,自然知道是有利于身体的运动体术。
“我是道家人,我教你的也只是道家里的东西。太极!”
“嗯。”谭子衫自然知道太极,只是这李道长的太极与养生太极有何区别谭子衫却不知道。
“太极在你眼里是不是以柔与慢组成?”李道长先看着谭子衫,也不着急就开口询问着谭子衫。
“嗯,以柔克刚。四两拨千斤!”
“其实太极并不是如此。柔只是发力全在身体里运势,从而看起来柔和,其实每一个动作都孕育着巨大的力。在接着卸力,以自身为圆,卸力四方让对手找不到发力点,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谭子衫闻声点点头,李全真继续说道。
“说太多不如自己悟,先扎马步。”谭子衫找了块空地,蹲起了马步。李道长看着正在扎马步的谭子衫不断的纠正姿势。
“小腿与大腿呈九十度,背挺直。腿与腰杆绷紧,不要放松。好,好!就这样然后双手展开撑直,来握住水桶,不要弯曲绷直。”李道长看着谭子衫神色微微惊讶。随后立即变得严肃起来。
“神情放松,不要想着你正在干嘛,想着一些美好的事情或者一些大道理再或者想未来你会是怎么样的。”确实如果一个人一直在牢记你在干嘛或者刻意关注时间的时候会有一种时间过的很慢的感觉。然而你不再想这些的时候时间流逝眨眼之间!但是要把情绪和思想转移是非常困难的,人若是能自我做主那是非常恐怖的。即使现在的谭子衫也难以做到!
谭子衫只能硬着头皮感受着一切,时间流逝。身体已经开始布满汗水,大腿与腰杆酸的发疼。心中无数次想要放弃,只是没人能舒服着变得更好,如果有那也不是谭子衫,毕竟玩那么多年游戏从来没中一次奖的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其实经过这几个月的训练力气与毅力也越发的好,神经无时无刻都在感受身体上传来的疼觉也是越发的灵敏。
“好了,休息一下吧。”李全真喝完手中的茶后说道。
“僵了僵了。动不了了!”谭子衫苦笑着说道,李全真笑着摇摇头,向着谭子衫走来。然后扶起谭子衫随后让他坐下,谭子衫坐在草皮上,不断的揉捏着双腿。
“你看着我,我给你先来演示一套。太极分很多种,但是大致都一样,讲究卸与御。”说完李全真施展太极,谭子衫忘记双腿的疼痛聚精会神的学习着。
“何为卸,就是让敌人的攻击削弱把那股劲分摊或者转移,或者说惯性。”
“李道长,你说这些我都明白但是身体它真的可以如此吗?”
“可行的,但是需要练内劲。”谭子衫眼神质疑,李全真也不恼,开始讲解太极每一个动作都极致入微。谭子衫顺着李道长的讲解,开始摆起了起手势跟着学了起来。因为舒体术的原因谭子衫上手的很快,李全真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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