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回了西里斯一个颇有决心的眼神,顺便问他,“你这个假期怎么样?”
西里斯一脸苦相,“去了好多宴会,不过我现在去了以后就拉着雷古勒斯。有他在那些人的注意力就分散多了,毕竟都是斯莱特林嘛。”说完记起了同一条椅子上还有一个斯莱特林,看了看西弗勒斯颇为正常的神色,才压低了声音接着说:“但是有一件事很奇怪。”
其他五人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倾了一些,连西弗勒斯也很专注地听着。西里斯很满意自己造成的效果,嘿嘿笑了两声说:“所有的宴会上都有一个相同的贵宾。”
维多利亚不满地直起身子,“这有什么,也许是外国的哪家贵族来英国拜访,然后被邀请到宴会上?你们贵族不是最喜欢请来请去这一套了吗?”
西里斯嗤之以鼻,“要是外国贵族来访我会大惊小怪吗?”随后又压低了声音,“是英国人,四十来岁的样子,但是我以前从没有在任何一家贵族聚会上见过他。”
看见维多利亚又要捣乱,安迪用眼神制止了她,“难道是哪家贵族家族没落了之后,最近刚刚崛起的?可是预言家日报上好像没有相关的报道?嘿,西里斯,你确定不是你以前的宴会参加的太少了?”说到后来,安迪自己也开起了玩笑。
西里斯有些恼怒,自己不就是到入学以后才学会了阳奉阴违的吗?像安迪这样一贯老奸巨猾有什么好得意的?活该碰到凯瑟琳这个不开窍的。
悻悻地想了一会,西里斯还是接着说下去,“如果真是新近崛起的贵族,不可能让那么多贵族都对他毕恭毕敬的。我从来没见过老马尔福 —— 就是卢修斯?马尔福的父亲 —— 对任何一个巫师那样尊敬,何况还有莱斯特兰奇、克拉布、高尔他们。他们对那个人的态度都一样,恭敬谦卑,就好像那人是他们的主人一样。”
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讨论了一番,也没有得出个所以然。最后不顾西里斯一脸土色,一致决定是西里斯提供的情报太少,所以以后的宴会上他需要搜集更多的消息。
到了霍格默德车站大家准备下火车时,玛格利特悄悄地落后两步站到西弗勒斯身边,小声说:“我以为你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你圣诞时候在我家 —— 那天你没有告诉莉莉。”
西弗勒斯声音很低,“他们几个都是你的朋友,我想你应该不会介意他们知道。莉莉和你不熟。”
玛格利特愕然,原来是因为自己么?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我就不说啥了,众位看官们自由发挥吧~~~~~~~~~~~
身边的事
斯莱特林几个学生的转学并没有在学校里引起过多地关注。学校里的生活一如既往,学生们依然是在教室、图书馆、休息室、宿舍这些地方消磨他们的大部分时光。对于玛格利特和西弗勒斯来说,还要再加上第二温室和医疗翼。
这个学期玛格利特已经开始照管一些有一定危险性的魔法植物了,斯普劳特教授也教给了她更多更复杂的操作。西弗勒斯依旧是泡在医疗翼那间做魔药的房间里 —— 现在那个房间几乎成了他的专用房间。由于庞弗雷夫人对西弗勒斯制作的魔药十分满意,所以普通的魔药大部分交给了西弗勒斯,而高级的魔药则由庞弗雷夫人自己在另一个房间里制作。不过在霍格沃兹最严重的伤势也不过是被游走球从扫帚上打下来,顺便被打断了肋骨并且摔断了腿骨,能用到高级魔药的机会实在是稀少。庞弗雷夫人很满意自己现在可以有很多时间来分析病例研究更好的治疗方法,对于西弗勒斯在魔药制作室里的行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西弗勒斯甚至可以做一些魔药试验,当然是在完成了规定的魔药之后。
三月底的一天下午,玛格利特象平时一样在医疗翼看书。突然从医疗翼入口处传来一阵喧哗声,玛格利特和西弗勒斯不约而同地抬起头,两个人都有些困惑。这一天没有魁地奇比赛,如果仅仅是练习的话,应该不会受很严重的伤引起这么大的动静才对。
一会儿前面安静下来,隐约有压低了的谈话的声音,但是听不清究竟在说些什么。玛格利特回头问:“你觉得会是什么事?”
“也许是波特从扫帚上摔下来折断了脖子?”西弗勒斯恶意地猜测。
玛格利特啼笑皆非,每次西弗勒斯提起波特的时候都没有什么好话。玛格利特绝不会梦想西弗勒斯有一天会和波特共处在同一个房间里把手言欢,如果他们互相视而不见就已经是最好的局面了。于是不由得问:“这学期你们又吵起来过吗?”
西弗勒斯脸上闪过一丝羞愤。波特上学期总是跟着卢平不知道在干些什么,这次圣诞节回来之后两个人竟然成了好朋友的样子。现在波特身边除了佩迪鲁之外还多了个卢平,三个人总是一起进出。上一次自己一个人在一条走廊里走着,竟然被波特从后面偷袭了,卢平虽然没有动手,但是在自己去抓魔杖的时候,他也伸手握住了魔杖的杖柄。西弗勒斯愤恨地想着,却又有点郁闷地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警觉性还是不够高。
玛格利特看到西弗勒斯的脸色有异,便不再追问,低头接着看书去了。
到了晚饭时候,西弗勒斯的魔药也做完了。收拾完东西之后玛格利特拉着西弗勒斯往前面病房那边想看看刚才是怎么回事,可是路过病房的时候却是一片安静,似乎刚刚的喧哗都是幻觉。两个人虽然疑惑,却也没有深想,像往常一样一前一后地离开了。
刚进大厅,玛格利特就看到长桌旁的凯瑟琳和维多利亚一个劲地示意自己快点过去。回头冲身后几米远的西弗勒斯摆摆手告别,玛格利特走到凯瑟琳和维多利亚的中间坐下。
“怎么了?”玛格利特一边往盘子里取食物,一边问。
两个脑袋凑近来,凯瑟琳小声问,“玛吉,你刚刚在医疗翼看到什么了吗?”
“没有什么呀。”玛格利特想了想,又加上一句,“不过中间听到前面吵了一会儿,然后有人在说些什么,但是声音太小听不清楚。出什么事了吗?”
“刚刚我和维奇在图书馆,有个人突然尖叫一声‘不’,然后昏过去了。几个象是她朋友的人把她送去医疗翼了,大家都在猜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俩还以为你在医疗翼会知道些什么。”凯瑟琳解释。
玛格利特摇了摇头,“西弗勒斯和我也觉得奇怪呢。”
维多利亚接上去说,“估计现在全校都传遍了,你看觉得奇怪的可不止一个人。也许晚上休息室里能听到什么吧。”
玛格利特这才注意到周围都是窃窃私语的声音。身后的格兰芬多长桌上传来的各种猜测千奇百怪,对面的拉文克劳长桌上学生们交头接耳,不时有人或点头或摇头,安迪和西里斯遥遥地冲她们举了下杯子。斯莱特林长桌上到看不出来什么动静,不过马尔福身边坐着的那几个高年级故作冷漠的脸上隐隐透出几分幸灾乐祸。西弗勒斯安静地吃着饭,偶尔和身旁的雷古勒斯说上一两句。
玛格利特抬头看了看教师长桌,发现弗立维教授的座位空着,邓布利多教授的脸上比往常多了几分严肃。她抬手捅了捅凯瑟琳和维多利亚,示意她们往高台上看。
正在和旁边的女生小声嘀咕的凯瑟琳转回头看了一眼,说:“听说昏倒的那个学生是拉文克劳五年级,弗立维教授去看她了吧?”
玛格利特有些奇怪,刚刚从医疗翼出来的时候没见到弗立维教授,在路上也没有碰到。
大厅里的人们似乎都有些心不在焉,一顿饭吃完之后就纷纷离开了大厅。玛格利特三人随着人流往大厅外走的时候,安迪遥遥地冲她们打了个手势示意晚上联系。
在赫奇帕奇的公共休息室里三个人只比晚饭时多知道了一个消息 —— 那个女生突然昏过去是因为看到她身上带着的一个怀表上代表她父母的指针都指向了“死亡”。三个人唏嘘感叹了一番,这一段时间预言家日报上也报道了几起失踪死亡事件,不过都没有找到凶手,最终都不了了之了。
回到宿舍里,维多利亚突然问:“你们说那个女生的父母去世的地方会不会也有一个标记?”
预言家日报上报道那些死者遇难的地方上空都漂浮着一个标记,绿色的骷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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