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丫头手真重,一点都不留情。
我们说着,聊着,走着,来到一条悠长狭窄的小巷子,巷子弯弯拐拐,恶臭扑鼻,有的地方堆了很久的垃圾也没人处理。
巷子的拐角处,有一处公共厕所,气味非常难闻,艾薇薇紧紧捏着鼻子,拉着我快速跑过。
“大叔,你确定是在这吗?”她捏着鼻子说。
“我确定。”
“他家在哪?”
“快到了,再走几步。”
“他家真在这?我真是不敢想象。”
“不会有假。”
“要是他家没在这,我要疯。”
“已经到了。”
“我真是快受不了了。幽都还有这样的地方,我从小到大就没来过。”
她捏着鼻子说话的声音很奇怪,我笑了起来。
“这算好的,你还没看到比这更脏更乱更臭的地方。”
“啊,还有比这更差的地方?”艾薇薇一脸不相信。
“呃!”她不禁作呕,“大叔,你别恶心我了,赶紧去他家找人吧。”
“呃!”她不禁作呕,“大叔,你别恶心我了,赶紧去他家找人吧。”
我们来到一间房子的前面。
房子很旧,大概是十年代留下的平房,已经不算是白色的外墙被风雨腐烂,脱落了一大块,露出红色的墙砖,像一张患有白癜风病人的脸。
人生无常。
我不知道王修福之前住的地方有多好,但肯定比现在的环境好。
他这样一个大老板,落魄起来,下场竟也如此惨。
“大叔,是这里吧。”
我点点头,正要敲门,忽然听到屋里传来说话声。
我示意艾薇薇不要说话,从窗缝中往里看。
屋内,很小,大概有二十几平,一张桌子,上面整齐地摆放着为数不多的餐具。桌子旁边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女人。
王修福坐在桌子边,表情凝重地与女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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