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宋听南打了几个滚,还是很兴奋,有些不敢相信,真不相信大舅这就同意了?真的可以去上学了?
“外婆,我大舅真同意了。”
“是的,他说也不是不可以。”
“外婆,外婆,其实,我大舅人也挺好的哦。”宋听南在床上翻滚着。
“呵呵呵!那是,你大舅没什么坏心眼,就是脾气暴躁了点。”钱淑贞自然不会说儿子的坏话。
“就暴躁了点?”听南在心里腹诽,撇撇嘴没说话。
手心手背都是肉,钱淑贞希望这“父女俩”关系更好一点。她百年后,他俩能成为彼此的依靠。
宋万里,宋听南都是父母亏欠了的孩子,希望成为彼此的救赎。
“宋听南,老实说,你嫌弃你大舅么?他跛脚?”钱淑贞严肃的问。
“怎么会嫌弃呢,谁愿意跛脚呀?大舅挺可怜的。”听南挺为宋万里抱不平的,“干嘛拿别人家的孩子当玩具?当时扭到肯定很痛,大舅一定突然大哭了。我就不信,那个人没有察觉,就是怕惹事,不敢说出来,害了大舅。”
“唉,这都是命呀,我的第一个孩子,天杀的,我与你外公也是没经验,误了他。”钱淑贞后悔不已,每每深夜想起,都恨不得抽自己几耳光。
“外婆!”听南也不知如何安慰钱淑贞。
过了好一会儿,钱淑贞才从往事中走出来。
“听南,今天你能说服你大舅,其实是借了高师父的势。”钱淑贞转换话题,“孩子,你师父孤身一人,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孝敬他,给他养老送终。”
“外婆,那当然,再说我师父身体好着了。”听南不喜欢听人说“终”呀“死”的,太晦气。
“是,他练武之人,长寿得很。”钱淑贞顺着听南。
“外婆,你也要好好的,等我长大了,赚了很多钱,带你吃好吃的,穿最好的,现在可以穿旗袍了吧?还要到处玩,你不是说你以前有个同学炫耀香城很美吗?到时我带你去,也去看海,海上航行,钓鱼。”听南自个想像着,咧着嘴笑。
“行,外婆等着。”钱淑贞也开心。
“听南,你知道你大舅为什么同意你学武,还出手那么大方么?”外婆轻声问道。
“为什么呀?”听南立马翻身坐起,“外婆,我一直好奇,一直想问你那天到底与我大舅说了些什么?”
“那这么久了,你没忍出内伤呀?”外婆打趣。
“外婆,你快说,为什么呀?”听南催促。
“你知道你大舅最在意什么吗?”外婆反问。
“那还用说,钱和他儿子咯。”
“是的,做生意赚钱,他有面子;生了两个儿子,他跛脚男人更有面。”外婆点头,“爱钱并没有错,一分钱拦倒三尺好汉。儿子是他生命的延续,他一直是不甘平庸的。他是个聪明人,我只是给他稍微分析了一下,能有更好的财路与名声,他何乐而不为,肯定立马同意你拜师了。”
“分析啥呀,我不明白,大舅想着大弟二弟以后跟着学功夫?”
“你太肤浅了,格局小了!”
“外婆,请您展开来说,我可不要听什么等下回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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