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大方……”萧寒锦汗颜,那参居然是从县令库房拿的!
“放着也是浪费,拿来给他吃刚好,怪不得你要这样减价,就当是为他积福积德了,这也是好事。”蒋亦疏说。
这里的人都讲究这些,萧寒锦也并非全然不信,毕竟他都来这里了,没点玄乎东西也说不过去,只当是蒋亦疏说的那样吧。
若是真能为江以宁祈福积德,五折也是能做的。
“你心中有数即可,我就先回荷叶轩了,七夕让他们做了巧果赠送客人,回头我让人给你送份来。”蒋亦疏说着起身。
“兄长,我有一念头,实施起来不困难,但是得再多思索,待我回头准备无误,也告知你。”萧寒锦叫住他说着。
蒋亦疏陡然笑出声:“不亏是我好二弟!走了!”
“主子,严商户又来了。”
蒋亦疏欢欢喜喜的推开门,刚迈出去一只脚,听到阿祥说的话,瞬间将腿缩回来,扭头不无震惊的看着萧寒锦。
那眼神活像是亲耳听到了自家人出轨。
“谁?严商户?严鸣?是吗?”
“是,近日与他走得是近了些,还未告知兄长,他没坏心。”萧寒锦解释着,生怕蒋亦疏再因此和严鸣打起来。
蒋亦疏冷笑:“那种贱人……”
萧寒锦挑眉,这咋骂的和打情骂俏似的,他眯了眯眼,想也是,蒋兄的荷叶轩先在县城开,认识这些人并不奇怪,不过瞧他这模样,似乎是和严鸣有纠葛啊!
“你们先前——”
“萧弟!我来咯!”
萧寒锦话未说完,严鸣就欢天喜地的推门而入,脸上还挂着笑容,看着憨态可掬的。
只是他刚进去就瞧见了站在旁边瞪着他的蒋亦疏,他微笑着看看萧寒锦,又看看蒋亦疏,最终微笑道:“许是我左脚先进的缘故,怎么还瞧见瘟神了,我退回去……”
“你来这里做什么!堂堂五大商户之一的严东家居然来我二弟的铺子,安的什么心?”蒋亦疏言辞犀利,神情严肃,毫不留情!
“抛开其他不说,我来这里吃锅子有何不可?心思肮脏之人瞧谁都是肮脏的!”严鸣反唇相讥,丝毫不退让!
真有趣。
萧寒锦坐回去,边喝茶水边看他们争吵,两人你来我往的,平时端的一副翩翩君子,温润如玉的蒋亦疏,此时和严鸣这搞笑男吵的面红耳赤。
两人宛如斗急眼的公鸡,谁也不肯让着谁。
萧寒锦微微叹息,思索着早知道就该将江以宁也叫来看热闹,白白错过这场好戏,下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两位——”
回过神想劝阻他们,就见这两人已经勾肩搭背的堆起笑脸,一副哥俩好的模样,全然不似方才那样。
真是多变。
“两位兄长,我该去做事了,你们请便。”萧寒锦起身就往外走,刚从两人身边过,就直接被拽住了,“又怎么了?”
“好不容易三人都在,该好好聊聊才是!”严鸣和蒋亦疏拖着他坐了回去。
从两人之前的相识瓜葛一直聊到现在各自的发展成就,说是成功男人们的聚会都不为过。
萧寒锦听的麻木,他有点想夫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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