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正。。。。。。
这时候听到消息的洛先生和朱夫人都出来迎接,自洛先生和朱夫人从王府搬出来以后,两人和洛雨霜就再没有见过,两个只有一女,平时待如掌上明珠,如果不是女儿执意报恩,还有刘夫人明里暗里的各种暗示,他们两个绝对不会让洛雨霜到张皓房内为奴为婢的。
张皓看到一身文士打扮的洛先生,还有一脸疼爱地看着洛雨霜的朱夫人,亲切地叫道:“岳父,岳母,小婿这里有礼了,祝您二老新年吉祥!您两位不知道红包准备好了没有呀?”
“哎呦”,张皓的腰间又是一疼,洛雨霜尴尬不失礼貌对父母笑了笑:“父亲,母亲,咱们回府里再说吧!”
洛先生和朱夫人看着二人互动,还有女儿脸上洋溢的幸福的笑容,这些都让二老倍感欣慰,还有封赏大典上张皓的官职以及与主公张士诚的互动,绝对没有外界传闻的那么不堪。
进入正堂,朱夫人拉着洛雨霜进了里屋,说些母女的体己话,而洛先生陪着张皓在正堂闲聊。谁知两人刚刚坐定,洛先生就起身向张皓深施一礼,说道:“大恩不言谢,公子于我洛家恩同再造,再怎么说都不为过,老朽无以为报,请受洛文远一拜!”
张皓慌忙起身,“啪”的一下跪了下去,你拜我算个什么事情,我这小婿的身份都明牌了,你这样做的话我还怎么好意思打你女儿的主意?
这让诚王二公子给自己下跪算个什么事情,也连忙跪了下来。
洛先生这边连忙说道:“公子快请起吧!”
张皓倔强道:“还是先生先起!”
。。。。。。
里屋的朱夫人正在问着洛雨霜一些女儿之间的私密话,什么你们俩之间发展到什么程度,张皓打算把你怎么安置之类的,洛雨霜忙红着脸道:“公子执礼甚恭,从未有过逾矩之举!”
洛雨霜想了想,好像也不是,平时张皓的嘴里可没少花花,还有手已经被拉过,腰也被揽过。。。。。。
朱夫人道:“那就好,如今我们洛府也算有头有脸的人家了,即使在王府,嫡亲小姐为奴为婢也不是个事,不行让你父亲和主公说说,咱们回来如何?”
洛雨霜忙道:“母亲不可,孩儿决意报恩,绝不能半途而废,而且。。。。。。”
朱夫人忙问道:“而且什么?”
洛雨霜羞涩而坚定地说:“待在公子身边,孩儿觉得很安心,母亲放心,公子还有夫人都待孩儿极好极好,孩儿在王府过得很好!”
朱夫人是过来人,只有沉浸在幸福中的女人的脸上还会有这种眼色,让洛雨霜本就无双的颜色更添了几分清丽,美不胜收,每一个幸福的女人身上仿佛都放着光!
朱夫人也不再劝,女儿能得遇良人,她开心还来不及呢!没想到那次不堪回首的灾难之后,竟然会有今日之生活,这就是所谓否极泰来吗?
这时母女二人听到正堂里面洛先生和张皓的声音越来越大,忙起身走了出去。
洛先生说道:“公子先起,老朽就起!”
张皓坚定道:“先生起了我才起!”
如同鸡生蛋、蛋生鸡,两人如此循环往复!
朱夫人和洛雨霜忙一人拉一个,朱夫人埋怨道:“老爷,你都多大的人了,这是在做什么?”
洛雨霜埋怨道:“你也不知道让让我爹爹!”
张皓嚷嚷道:“雨霜你不了解情况,这绝不能让,让一下媳妇没了!”
洛雨霜头疼地看着两人,真是没谁了!
会客厅内,酒桌上觥筹交错,张皓和洛先生有说有笑。两人绝口不提刚才发生之事,果然不愧是官场中人,才能做的如此了无痕迹。旁边看的洛雨霜都替他们俩尴尬。
洛先生问道:“公子,虽然目前高邮人才凋零,但是在户部这个重要衙门,选我为侍郎,公子可知为何?”
张皓忙奉上一记马屁,说道:“那一定是岳父您胸中自有沟壑,是金子总会反光,这侍郎自然非您莫属。”
酒过三巡,张皓又开始岳父岳母的乱叫,洛雨霜拦都拦不住,最后只能放弃,让这厮随意发挥。
洛先生指着张皓道道:“老朽在亳州最高只做过六品的属官,而户部内做过五品的官员一只手都数不过来,老朽几斤几两还是知道的。让老朽做侍郎的原因只能有一个,那就是公子你!”
张皓笑道:“看来张老匹夫为了让我和大哥打擂台,也是下了血本了!”
洛先生说道:“古来朝堂,历来讲究制衡,主公如果不这么做,反倒会让老朽看轻了主公!”
张皓认真地看着洛先生,叹气道:“道理我都懂,只是很难接受罢了!”
张皓不愿多谈,岔开话题道:“听雨霜说岳父是亳州人士,听口音岳母好像稍有不同,岳母也是亳州人士?”
朱夫人笑道:“公子果然观察细致,妾身非亳州人士,而是安徽濠州人士!”
张皓马上奉承道:“濠州好地方啊,那里人杰地灵,好像出了不少人才,就那个朱。。。。。。”
朱文正,好像是朱元璋的侄子。。。。。。这玩笑开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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