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这宫里面的太监全都不是正常人;这话多少还是有一点依据,想想看;一个身体已经残废了的男人,呃……但凡是宫里面的公公,应该已经不算是真正的男人了吧?
这样的人,性格上会因此产生一定的扭曲;这也是一件无可厚非的事情,通常呢?
这样子的人大多数都是被人称之为变态的存在,还有一小部分则是眦睚必报的主;这两种人不管是其中的哪一种人,都是不能够轻易去招惹的存在。
苏培盛虽然说跟了一个不错的主子,没有变成第一种人;但是这小子绝对是第二种,那种别人打他一耳光;他一定会让人家家破人亡眦睚必报的主。
如果对方得罪的是他苏公公也就算了,居然还有不长眼的家伙;胆敢得罪他苏公公的主子,于是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日子里;琏二爷就悲剧了。
倒霉的事情一桩接一桩不说,偏偏还找不出原因来;一个俊美如玉的公子哥,在短短的几个月里面迅速衰老了好几岁。
咳咳咳……当然了,这些都是后话。
雍正因为已经跟王熙凤有了亲密关系的缘故,呃……这个自然是雍正以为的,如今的他早就已经将王熙凤当做了自己的女人;而且还不是他后宫里面的那种女人,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女人;他雍正所爱的女人。
这个时候的雍正,不再是那高高在上;掌握着天下人生杀大权的帝王。
此时此刻的雍正,仅仅只是一个男人;一个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在担心的普通男人,一个知道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受了委屈;他想要去陪伴在对方的身边,安慰对方的普通男人。
有句话叫做天下男人皆一样,还真是一点也没有说错。
雍正突然站起身来,让原本正在暗想着;回头找个机会好好地去磋磨磋磨贾琏那小子的苏培盛,冷不防的被吓了一跳。
“万岁爷,您这是?”苏培盛小心的看了雍正一眼。
“苏培盛,替朕更衣;朕要出宫。”雍正沉声说道。
越想越不放心的雍正,怎么也坐不住;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马上出宫一趟;在他没有亲眼见到王熙凤真的安然无恙之前,雍正是怎么都不放心。
“万岁爷,您现在就要出宫?”
苏培盛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吃惊的看着雍正;心里面则暗暗叫苦不已:“嘤嘤嘤……万岁爷您最近出宫的次数会不会太勤快了一点?御书房里面的奏折都已经积压了好多,好歹您也可怜可怜奴才不是?”
苏培盛心塞不已,因为最近雍正接二连三的不在宫里;御书房内已经积压了不少的奏折,大臣们都还在等待着他们的皇帝陛下做最后的批阅;他还听说了,有好几件大臣们上了折子的事情特别着急跟重要;全都在眼巴巴等待着雍正的批阅。
如果让大臣们知道了,万岁爷不好好的呆在宫里面批阅奏折;反而为了一个女人接二连三的出了皇宫,这结果会怎么样;苏培盛不用想也猜得到,最后倒霉的那个人铁定是自己。
或许……说不定自己会成为大清历史上,第一个被所有大臣上折子参一本的太监;成为世人口中的佞臣贼子,一想到这里;苏培盛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
“怎么?你这奴才有意见?”雍正冷冷的看了苏培盛一眼说道。
“奴才不敢!”苏培盛一脸诚惶诚恐的说道。
开什么玩笑?
听到雍正的质疑,苏培盛只想要呵呵两声;他就一个小小的大内总管,一个太监而已;岂敢去质疑万岁爷的决定,这不是摆明了上厕所点灯……找屎(找死)么!
“发什么愣,还不赶紧的过来替朕更衣。”
雍正看了苏培盛一眼,冷冷的说道:“苏培盛,朕发现你最近办事情越来越马虎了;是不是嫌跟在朕的身边伺候很辛苦?要不要朕给你换一个比较不辛苦的地方去呆着?比如说……辛者库,苏培盛那地方你觉得怎么样?”
大概是因为雍正一惯冷着脸不善言笑的缘故,苏培盛自然不会想道雍正只是在跟他开个玩笑罢了;一听到雍正的话,再看到雍正没有多余表情的脸色;苏培盛立刻就变脸了。
‘扑通’一声跪倒在雍正的脚下,眼泪跟鼻涕立刻刷的一下冒了出来:“万岁爷啊!奴才打从一进宫开始,就一直跟在当年还是四阿哥的万岁爷身边伺候着;奴才舍不得离开万岁爷,求万岁爷不要将奴才发配到辛者库去;万岁爷开恩!”
一开始的时候,苏培盛还没有那么的难过;可是等到后来他越说越难过,最后居然双手紧紧地抱着雍正的大腿不肯撒手;反倒让挣脱不了的雍正心里面又好笑来又好气。
‘呯’的一声响起,雍正轻轻地踢了苏培盛一脚;将自己可怜的大腿从对方的手里解救了出来,开口呵斥了对方一句。
“行了,朕也就是这么随口一说;多大点事,值得你扯着嗓子干嚎;朕警告你,你这奴才要是在不过来替朕更衣的话;朕立刻马上就将你发配到辛者库去。”
说这番话的时候,雍正的声音里明显带着淡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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