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你胡说些什么?”
瑜王世子心虚一瞬,愈发觉得自己跪着的姿态难堪,恨不得把气全撒在未婚妻身上,
“若不是你非要来这水月庵,怎么会出事?阮清姝,你就不能安分点吗?”
“安分?就只许世子爷你出门游玩,不许我去吗?凭什么!”
“谁叫你一出门就招惹是非,还故意在本世子眼前晃悠?”
瑜王世子不耐烦地吩咐尼姑,“行了你给她安排一间离本世子近的禅房。”
“什么?”阮清姝瞪眼。
“呵,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装什么装?本世子护着你,处处为你着想!因为你才被长公主责骂,本世子做这些都是为了谁?”
阮清姝从未觉得未婚夫这般厚颜无耻,好似她该千恩万谢才是。
“不必了!我不住了,还有世子爷刚才骂的话我全都听见了!”
阮清姝转身就走,毫不留恋。
“阮清姝,你给本世子回来!”
瑜王世子分外难堪,偏他只能喊,不能拦,没长公主的命令他只能长跪不起。
谁知他这一喊将禅房呼呼大睡的世子哥们全都惊动了,纷纷出来看他笑话。
瑜王世子险些破口大骂。
出了水月庵,坐上马车,阮清姝还是惊魂未定,她捧着心口,
还好出来了!
她方才说走也不全是气话,她间接得罪了公主,本就该早离开,更何况,她今日已收获线索,已算是不虚此行了!
夜黑风高,月上树梢,更衬得这山路阴暗崎岖。
阮清姝觉得格外阴森,那泥路旁的树下,还立着几个坟包。
其中一个小小的墓碑上,竟没有字!
阮清姝吓得倚靠玉香怀里,咬着手帕。
玄九则仰坐在车头,屈着一条腿,手里的鞭子,有一搭没一搭地驱赶马车。
忽的,他耳尖一动,冷眸凛然,
哪来的杂碎?
玄九偏过头,余光锁定那树梢的黑影。
一根银针,朝马儿射来,
玄九鞭子一扬,银针弹落,就像是在驱赶蚊虫,甚是随意。
搞得那树上的黑衣刺客,疑惑地摸摸脑袋,他针呢?他记得射出去了啊。
那人不死心,又接连射出两根,无一例外,全被鞭子甩落。
黑衣人傻眼了,开始怀疑人生,这马夫分明看着平平无奇,都没朝他看一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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