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被司灼夸得飘飘然起来了,便忘了自己装疯卖傻的事。
察觉自己说错话的时候,结结巴巴地挠了挠头,趴到一旁装死了。
司灼收了脸上的笑容,靠在晔华的怀里,二人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
想必晔华也知道这白亦小鬼有着不小的来历,不然一向警惕的晔华也不会这么贸然的就把他留下来。
“我准备答应杨黛学姐,让长平道长去看看情况。毕竟都是室友,她待我也不错。你觉得怎么样?”
司灼伸手环住晔华的腰,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地蹭了蹭,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合上了眼睛。
“你做决定就好。不论什么事情,我都会永远支持你。”
晔华看了她一眼,眼睛中闪过一丝笑,立刻又冷下脸来,一副淡漠的样子。冰冷的身体紧紧得拥着司灼。
午后阳光暖暖地铺下来,司灼的心情也忽而放晴,享受着阳光的时候,她却不爱说话了,只在默默地看着晔华为她忙前忙后的身影。
如果上帝这个时候问她最想实现的一个愿望是什么的话,那么她会义无反顾说出:和晔华在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不论风雨。
“叮叮。。。。。。哒哒哒。。。。。。”就在司灼贪恋这份宁静的时候,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司灼拿过手机,上面显示着夏落落的名字,毫不犹豫地按了接听键。
“不好了不好了!你爸妈风风火火地往医院去了!你赶紧做好心理准备,我立刻赶过去,先挂了哈!”
夏落落在电话那头几乎是用着最大的声音在吼着,也不给司灼回话的机会,就直接挂了电话。
司灼愣愣地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这通电话给了她两个消息。
好消息是夏落落应该没有大碍了,被晔华的威压给伤到,这一晚上就恢复过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林烊用了什么秘术。
坏消息就比较难办了,她的爸妈怎么来了?
“晔华,我爸妈来了!怎么办啊?”司灼颓废地靠在床头上,愁眉苦脸地望向还在扫地的身影,那表情几乎要哭出来了。
她和晔华好不容易才得到她爸妈的允许,给了晔华时间赚够了钱,他们就结婚的。
现在才几天的时间啊!要是让他爸妈知道自己又受了这么重的伤,岂不是会崩溃过去。
“伯父伯母要过来?”
晔华停下手里的活,他瞳孔不经意地微微一缩,眸底有道凌厉的光芒闪过。
“对啊!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听的消息,知道我在医院里。
完了完了,他们来了的话,岂不是要剥掉我的一层皮啊!”
司灼欲哭无泪,挠着头发,整个人都不好了。
“砰——”有句话说得好,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司灼的话音刚落,房间的门就被大力地推开,重重地撞到了墙上又弹回来一点距离。
司灼吃惊地张大了嘴巴,牵强地扯出一抹笑容,支支吾吾地喊道:“爸。。。。。爸。。。。。妈,你,你们怎么来了啊?”
“胡闹!”
司灼的爸爸率先走了进来,怒不可遏地指着坐在床上的司灼,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一副要爆发的模样。
他看了一圈病房里的设施,拿起桌子上的水杯,用力地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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