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几日,白褚连洞口都不让时寻出,他也不会靠近,他贤惠的让时寻都震撼。
他不仅承担了她的一日三餐,有空就铸铁,他的视力极好,晚上又在月色底下坊布,一直到半夜才休息,就连她如厕,他都会陪着,背对着她,给足安全感。
时寻被感动了,这样的一个兽人,这样一个没有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兽人,他都能如此待人如此真诚。
“阿寻,我给你弄了点水,你洗洗。”
他用铁锅装了一锅水放进洞里,时寻确实挺难受的,这生理期,条件差就算了,就连纸都没有,她只能经常洗。
好在白褚足够耐心,她也不知道这里的雌性又是怎么对待这生理期的,不过雌性动物每年也就一次,忍忍就过去了,可她是人啊,每个月都会有生里期,她会疯的,这次结束她必须出去找找有什么能够替代棉花,不管是做棉服还是用来做被子,都非常的需要。
这个季节,夏季步入,天气越发的燥热,她还得用硝石来做成冰,不然她会热死在这个兽世。
“白褚,我没事了,我想出去洗东西。”
这几日,就连月事带都是白褚替时寻洗的,他丝毫不介意,可把时寻给羞死了,她活了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给她洗过贴身的衣物的,更何况这是月事带。
“我洗,你脸色看着很虚弱。”
他是雄性兽人,对雌性本就不是很了解,但也没见过她这种情况,见她疼的在床上打滚的模样,他心疼的不行,好怕她会出事。
“不,不用了,脏。”
时寻拒绝,白褚却不以为然,“你是我的雌性,我照顾你是应该的,你不要这么介意。”
只见他熟悉的将月事袋的草木灰都腾干净,在水底下耐心的揉搓,时寻此时此刻竟有种幸福的感觉。
她在白褚的呵护下,终于体验到了被保护,被人呵护的感觉,原来做一个小女人可以这样的幸福。
“阿寻为何会疼?你还好吗?”
白褚是打心里心疼,这几日他很担心别的雄性闻着味道过来,他从来没有那么担心过,担心自己保护不了她。
“我没事,我和你们这的雌性不一样,这样的事情每个月都会有,所以你也不用担心。”
时寻看着已经被白褚切成块的葛根,饶有所思,“这东西直接晒干可能会影响口感,白褚我们把它做成粉吧。”
白褚最近像是思想得到了开发,做了个水缸,他的三级白虎之力竟用来做水缸,看的时寻一愣一愣的,这能力真的吓死宝宝了,一块坚硬的石头在他手里就像块豆腐那般,任由他随意倒腾。
他的肱二头肌,和结实的腹肌,完美的曲线,散发出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吸引着时寻的目光,根本移不开。
时寻经常在想,她在22世界母胎单身,在兽世竟然能遇到这样的极品男人,好像也不算她的不幸。
“哇?你这么厉害?那你不早点说?”
时寻看着他做的水缸,这简直比全自动开槽机都管用好吗?
“那你能把这个打成沫吗?”
时寻指了指一旁的葛根,她刚好烦恼这玩意儿要怎么才能打成沫,在进行沉淀,得到葛根粉。
这样到时候冬季喝上一碗热乎乎的葛根粉,简直不要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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