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沧浪亭里浅浅的水,也没有发现苏州美女“游人如织”,就如当今的网恋“见光死”,结果的落差,让少年的我对旅游的向往,从那时候就萎缩了!
到了大学,随着对《红楼梦》故事的逐渐熟悉和研究的深入,对那些《红楼梦》人物在电视剧里看到的形象就感觉张冠李戴了!
我看《红楼梦》的第一阶段是读文本,学技巧,为我写宋朝历史小说打基础,是张爱玲的模式,不对考据感兴趣,但1999年的寒假在郑州新华书店偶尔看到文史考据家陈寅恪与《柳如是别传》的信息,真的是如雷轰顶!
原来“还泪说”自有人家!原来《红楼梦》并非“家事说”!一连串的新思路打开了一个美丽新世界,我开始为自己的无知而狂读红学著作!
因为对文本的熟悉与理解,自然从源头查起“胡蔡之辩”,而胡博士并不认为《红楼梦》是一部伟大之作,这让我对他的新文化运动旗手的好印象一扫而空,实在不能理解一个不读《红楼梦》的人能考证出什么红学来!而我以前的《红楼梦》历史教育,全来于他,呜呼,真有“50后文人”蓦然回首之背后冷汗!
随着研究的深入与对吴文化的爱好,迅速认同民国邓狂言与台湾杜世杰的“吴梅村说”,及至2005年前后有隋邦森、傅波、钟长山、一赵子等继续提出“吴梅村新说”,但遗憾的是都不系统也不全面,于是我本来没有打算写书的计划也随之改变,既然大家逐渐在认同,那我也推波助澜吧!
我不单是从考据的角度,而是主要用西方《红与黑》学从小说文本角度来分析,全面系统地把吴梅村与明亡清兴与《石头记》联系起来,结果发现用“心史解读”方法可以解答大多数人的大多数疑问,于是大兴奋,迅速把10年吴文化积累爆发出来,并东施效颦屈原的《天问》在中国最权威的专业红学网站《红楼梦艺苑》推出《红楼梦问:十万个为什么》,得到颜也之、土默热、隋邦森、王宪明、逗红轩、傅波、一赵子等在野派红学家的认同和鼓励,并有电邮与论坛交流!
都说深圳是文化沙漠,可我却是在股海冲浪中完成60万字新新红学,美女诗人阎延文曾笑道:深圳出幽兰,就是一首李贺诗!
杂文集《红楼梦问》是目前国内最成系统性、思想最领先、数量最庞大的“吴梅村与红楼梦”研究,并在《金太仓》等杂志连载《吴梅村原创石头记说》。
2007年批判刘心武的“黛玉沉湖论”,开启红学文本之争新浪潮,受到《扬子晚报》、《大河报》、《中国快报》与搜狐、新浪等媒体关注与报道,被誉为“新新红学第一人”。
2008年,受邀《燕赵讲坛》《娄东讲堂》等媒体布道新新红学,开创在野派红学家登陆讲坛的先河。
沿着陈寅恪与蔡元培二先师所指引的道路逆风飞扬,一个新新红学的“幽灵”,正在中国的“月亮之上,自由飞翔”,而非徘徊!
本书能够出版需要感谢的师友们很多,恕不一一提到。我的论文走向通俗化,是梅毅(赫连勃勃大王)老师的影响,看到《南明痛史》等书雅俗共赏让我不得不尊重广大读者的口味,当然,本书也参考了很多梅老师的系列历史大著;在“忆清有约”圈子里与田海林老师一见如故,就以师礼待之,受教良多,田老师为我“量身定做”的《陈圣叹点评红楼梦》(一百二十回本)也将在今年出版;凌鼎年老师是吴梅村的家乡人,提供了很多资料,也正是凌老师的热心推荐,我的文章才会得到澳大利亚《汉声》杂志的转载和报道……
还要感谢网上新新红学院的玉玲珑同学与小蝶同学……(既然是网友,那我就在博客里给大家发悄悄话感谢啦)
本书属于你们,因为我们都是红楼梦中人“暗上红楼立”(唐?韦庄)!都曾“惊破红楼梦里心”(唐?蔡京)!今天才“始知昨夜红楼梦”(明?陈子龙)!
让我们一起来重读《石头记》,重读吴梅村:“红楼历乱燕支雨,绣岭迷离石镜云。绛树草埋铜雀砚,绿翅泥涴郁金裙”。
陈斯园
2009年5月于深圳炼春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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