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就跟涅佤村的石碑前周进良的死状一样。
乡镇派出所里,能接到的谋杀案件本来就很少。如此血腥,变态的杀人方式,更是前所未有。
终于不呕了,秦钟坐在地上歇了几分钟后,才觉得不那么难受了。
秦钟将女子叫出来,大概了解了一下情况。
女子哭哭啼啼,边抹眼泪边说。
女子叫齐珊珊,死的是他的父亲齐大田,弟弟齐福安,以及齐福安的妻子,和十岁的儿子,七岁的女儿。
齐珊珊家盖新房,昨天架大梁。本来说好的,她弟跟她爸过去帮忙的。
可昨天到上午十点多了,还是不见弟弟跟父亲。齐珊珊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
一直到晚上,又打了好多电话,还是没人接。
电话打不通,心里有些担心。一大早齐珊珊就坐车往娘家赶,想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院门是从里面关着的,齐珊珊敲打了半天门,喊了半天,都没人来开门。
因为父亲用的老年机,平常听力也不太好,所以手机铃声音量特别大。
齐珊珊站在门外给父亲打电话,他能听到屋里的电话铃声,可就是没人接。
心中有很不好的预感!齐珊珊从邻居家借来梯子,翻墙进去。
结果进屋一看,房间里的画面吓得她尖叫着跑出来,喊了邻居跟村支书。随后,村支书才报了警。
刚了解完情况,老刘就来了。
秦钟大概跟老刘说了一下情况,接着老刘便进了屋。
刚进去,便又跑出来了。
跟秦钟一样,趴在花园围墙上就吐。
秦钟打电话给所长,将情况大概跟所长汇报了。
“县公安局的人马上就到了,你们控制好现场就行。”
刚挂了电话,县公安局的人就来了。
在门口,秦钟给介绍情况,不料带队的民警根本不把秦钟放在眼里。
秦钟说话时,只很不屑地嗯了一声,听都不听,直接往屋里走。
其他几个人跟着,一块进去了。
秦钟双手抱在胸前,就静静地看着。他想看看这么趾高气昂的人,能不能扛得住。
不出所料,后面的两个人还没进去呢,前面的三个就已经跑出来了。
就连带队的队长,也没坚持两分钟。
留在屋子里的,就只有一个四十多岁的法医。
后面县公安局的人完全接手了,秦钟跟老刘便开着车回所里了。
走得时候,秦钟特意留了齐珊珊的联系方式,还有几张现场的照片。
齐福安一家的死法,跟周进良一家太像了。这两起案子之间,一定是有重大关联。
只是到底有什么关联,秦钟现在还不知道。
如果能搞清楚这中间的关联,说不定所有的谜团都能迎刃而解。
下班后,其它人都去吃饭了,只有秦钟坐在办公室里,还在查找资料。
突然,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
秦钟漫不经心地拿起手机,正要滑过接听键时,被来电人的姓名惊住了。
手机屏幕上“小岳”两个字,让秦钟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他想起那天晚上,小岳站在门口,被数十只手拽进黑暗中的情景,就一阵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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