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能是她。
傅时衍俊脸沉静,眸光一片黯然。
“我不觉得折磨人有意思,我只知道,善恶到头终有报。恶人的恶报,迟早都会降下。而折磨人的人,得不到任何福报。”
他话落,站起身来,“公司还有事,就先不打扰了。”
“……”
正午时分。
室外温度接近四十度,道路两边的香樟被晒得发亮,树叶儿垂头丧气的耷拉着,一阵清风拂过,卷来层层热浪。
女孩子将脑袋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目光逐渐飘远。
“在想什么?”霍言深低声问道。
夏如槿回神,小脸有点懵,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那个傅时衍,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霍言深他眸光深了几分,伸手将她揽进怀里。
嗓音低哑沉磁,“这句话我也听过很多遍,太肤浅了。”
夏如槿,“???”
“你对稍有姿色的人,都很熟悉?”男人温温凉凉的视线注视着她,声音轻描淡写。
偏偏夏如槿现在满脑子都是傅时衍的话,根本没听出他这句话带着不满。
“也不光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关键是他说话的口吻,跟一个人太像了。”她拧眉,一本正经。
霍言深凝眸,“很重要的人?”
“嗯,除了阿婆以外,最重要的人。”
“……”
男人眸光沉了下来,这是她第一次认真的,承认一个人对她很重要。
而且,她承认他长得好看。
心里有股莫名的情绪涌了上来,“那我排在哪里?”
“啊?”
夏如槿猛然回神。
对上那双幽深沉寂的眸子,里面写满了质问和审视。
顿时有种出墙当场被抓的心虚感。
“你啊?你是我亲亲老公,是我最最最最重要的人,当然是排在第一位。”夏如槿求生欲很强,语速飞快,不假思索。
霍言深面色缓和了些,冷哼了一声还想说什么。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夏如槿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心里默默感谢这位匿名好心人。
男人修长的手指划下接听键,那头声音咋咋呼呼,“大哥,你们去哪儿啦?听说昨晚出大事儿了,腾其萱昨天拍的那枚戒指被偷了,她本人受了很严重的伤,现在情况很不好!霍凌宇正在问时老板要说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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