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谁?”李阳厉声问道
“我不能告诉你。”卓敬摇摇头道。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就是皇帝的一条狗,除了他能指挥的动你,别人还有谁。”李阳现在是气愤已极,都有些口不择言了。
卓敬冷冷一笑道:“你最好理智点,别给自己找不必要的麻烦。”
李阳也觉得自己火气太盛,再冲卓敬发火也于事无补,便强压着怒火一把揪着卓敬的脖领子把他从府衙大厅里往外拉,边拉边道:“不管怎么样,先把小七救醒再说。”
“我自己去就好。”卓敬用手掰着李阳的手腕道。
李阳见他同意,撒了手,两人就一前一后的来到飞凤别院。
进到屋内,卓敬几步上前,先查看了一下卫小七的脸色,又过去抬起她的手给她摸了摸脉,他自小熟读四书五经,医书著作也看了不少,可以算是半个大夫了。看了一会儿,卓敬对屋里的几人道:“你们都离开这里吧,去哪里都行,一会儿就有人过来看小七,你们在这里不方便。”
然后又转脸对李阳说:“你赶紧离开京城,小七不会有事,反倒是你,若被抓住了,则必死无疑。”
“我不会走的,没有了小七,我一个人到哪里都没什么意思。”李阳摇摇头道。他此时很有些心灰意冷,他父兄已经被处死,家里的人也死的死走的走,他七岁丧母,到今天为止身边已经没半个亲人了。如果卫小七再有个三长两短,他就真的不想活了,所以此刻在小七没有脱离危险地时候他是不会走的。
卓敬见他一脸的坚定也不强求。只对几人道:“我有个小院子,你们可以去暂时躲避几日。今日在府衙看到李阳地事我会压下来,至于你们有没有事全看皇上的决断了,我也无可奈何。”说到这儿时,卓敬忍不住长叹一声,他们家世代蒙受皇恩。说他是皇上地狗也好,是驴是马是什么都好,他都不可能做出违背皇命之事,此时肯为他们提供避难所对他来讲已是做到极致了。
李阳和花如蝶几人知道卓敬是好意,也觉得没必要再难为他,都点点头,从别院里出去。卓敬对他们讲明了他的小居的位置,让他们自行前往,自己便匆匆的奔皇宫而去了。卫小七回来这么重大的事必须要禀报皇上,而且只有皇上一人能救小七。
李阳来到上书房地时候,思毓正在埋头批改奏折。卓敬忙上前跪倒行礼,这一两年思毓越来越有皇帝的派头。一言一行直接都透着无尽的威严。令人望而生畏。
思毓知道是卓敬,连眼皮也没抬一下。一边继续看着奏折,一边轻声问道:“什么事?”
“启禀皇上,卫小七回来了。”卓敬恭敬的答道。
卫小七的名字果然很有震撼力,思毓闻言,噌的抬起了头,声音有些发颤,道:“真的回来了,真的回来了。”这话又似是在问卓敬,又很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时之间卓敬也不知该怎么回话。
思毓忽然站起来大叫道:“李维汉,李维汉何在?”
大太监李维汉正站在门外,听到皇上召唤,忙抢步进来,跪地道:“奴才李维汉见驾。”
“你和卓敬到飞凤别院去接一个人,给我小心伺候着点。”思毓此时也无心再批奏折,把手里的奏章往桌上一扔,吩咐道。
“遵旨。”李维汉磕头接旨,然后和卓敬一起走出殿外。
到了外面,李维汉小声地问卓敬道:“卓大人,咱们这是去接谁啊?”
卓敬此时正满心的烦闷,一脑门子的官司,李阳地事,皇上的事,卫小七地事把他地头搞得头疼欲裂,哪有心思管眼前这个阉人,便随口应付道:“你到了就知道了。”
自古有云:宁可得罪君子,绝不得罪小人。李维汉原本就是个势力小人,平日里嘻嘻哈哈的,见人就笑,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脸地笑容,对人也是你好我也好,但却惯会背后捅人刀子,暗地里给人下绊子。他本是皇上身边的太监总管,平日里被人奉承惯了,见今日卓敬很明显没把他当回事,便心生恨意,咬牙暗道,倘有机会,定不让你卓敬好受。
卓敬却也不知,今日这随口的一句话便给以后埋下了个大祸患。
来到飞凤别院的时候,李阳他们已经走了多时了,床上只有卫小七一个人还在深深的沉睡之中,有一个小丫鬟在一旁守着,时不时的给她擦擦脸上的汗。
卓敬吩咐跟随的太监用把卫小七抱上马车,和李维汉一前一后跟着上了车。
李维汉看了卫小七一眼,笑道:“这小子长得可够标致的,杂家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说着说着忽然脸色大变,一指卫小七道:“他不会是……,皇上不会是……。”或许是太过于震惊,一句话说的很不完整。
不过卓敬已明白他的意思,心想这老家伙什么眼神啊,经常在宫中与女人厮混在一起,这么些年下来,连个男女都分不清,他向来不爱多话,再加上素来不待见眼前之人,便随他胡思乱想,也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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