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只能听见温斯珺偶尔的说话声。
“眼尾再上挑5°。”
“脸颊略微消瘦05,额前发没这么规矩,被墨镜拢在头顶。”
“嗯,还差点玩世不恭的流氓感。”
画像师根据他的描述在一点点将幕布上面的人像修成他记忆里的那张男人脸。
等唇角微扬的最后一笔勾勒完,温斯珺眼神一凝,犀利起来。
“是他。”
为不打扰到他们,到后面排排坐的师徒两当即一个拍照发给技术科,一个拍照做记录。
画像师也留神多看几眼:“面部轮廓很硬朗,五官有部分生硬,不太自然。”
远处的祝鹭晚小声问卓海川:“师父,这话什么意思?”
卓海川皱眉没说话。
温斯珺视线在那人的眼睛和唇角打转:“他整过容。”
“是,你要不着急,我再给你画一幅他本来的样子。”画像师说。
能有此意外收获,温斯珺感激不尽:“当然,请您继续画。”
一个人要是有心整容,除非拿到能验证身份的东西,否则最有效的办法还是原来的长相。
在画像师静心复原该男子原貌的功夫,温斯珺坐到卓海川对面。
“有吗?”
卓海川刚收到技术科的消息,不见多失望地说:“再等等。”
“能联系上墨河警方吗?”温斯珺从画像师说的整容得到了灵感,再看男子的五官,不像国人,“南圃那边会有这种长相的人吗?”
“我问问。”卓海川起身去打电话沟通,留下温斯珺和祝鹭晚大眼瞪小眼。
闷热的天让会议室的窗开了条缝透气,有时潮湿的风吹进来,摇摇晃晃落在肌肤上,不见凉意,还更燥。
祝鹭晚打个颤,感到莫名寒意,再看斜前方侧身坐的温斯珺,挪动几下,想找话题聊两句,碍于先前自己态度不好,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又不好意思说,纠结地脸都红了。
“那个……”
温斯珺抬头看过来,剔透的眼睛像块未经打磨的宝石,漂亮到能倒映出他窘迫的丑样。
祝鹭晚:“……”
突然忘了要说什么。
“你跟着卓队长多久了?”温斯珺问。
“两个月,我刚毕业分配到这边实习。”祝鹭晚对他有一肚子的好奇,“你真因为一纸调令心甘情愿过来的啊?”
温斯珺看了他一眼。
祝鹭晚摸摸脸:“我问了什么不该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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