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特别为他的那条狗感到悲伤,因为事后狗被杀掉了。他对我说他的伤倒恢复得挺
快,惟一希望的就是&ldo;一旦抓住那个恶棍,我得单独跟他呆5分钟,让他领教领教
我的手杖&rdo;。
我借此机会问他们三人有没有可能抓住罪犯,但他们都不愿意多说。身材最高
大的一位叫赫伯特&iddot;罗宾逊,在城里做买卖。他觉得让我知道俱乐部发生的这些不
幸的事,很是过意不去。
&ldo;我认为这些事自己内部的人知道就完了,否则一旦传出去,警察就得出动,
乱查一通也未必能查出什么名堂。&rdo;
他站起来,背靠着壁炉站着,眼望前方,吐出一口郁闷的长气。
我真想告诉他歇洛克&iddot;福尔摩斯已介入此事,所以一定能查个水落石出,但却
咬紧嘴唇,仅是两眼紧盯住炉火。我知道要想不惊动罪犯,我只能装做一名普通过
客,来打打高尔夫球而已。那个粗壮的人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他低头瞪着我问:
&ldo;你是布里莫尔的朋友,是不是?&rdo;
我说是的,并说我是个医生,在印度呆过一段,因多年没摸高尔夫球了,手痒,
特想玩一玩。这个说法是我和布里莫尔事先商量好的,而且基本是大实话。福尔摩
斯多年前就教过我许多罪犯都懂得的一种做法,即最好的谎言就是尽量说实话。三
个人发现我是医生后,对我的坦诚便都深信不移了。我发现人们对医生都有好感。
当然那时是1896年,医学界还没有出现害群之马,把医生的名声搞坏。
坐在壁炉前的第三个人神态很放松。他开了个法律事务所,必要时为俱乐部提
供法律服务,并正在期待着把我们所说的罪犯送上法庭。他问了问我和布里莫尔的
关系,我听出来他好像不大喜欢俱乐部的秘书长。我马上告诉他我和布里莫尔关系
不深,初交而已,希冀从他嘴里套出他对布里莫尔反感的原因和程度。然而他也闪
烁其辞,还没等我问出多少情况,布里莫尔就来把我接走了。
&ldo;那个人不太爱说话。&rdo;我在走廊里对布里莫尔说。
&ldo;你是说埃德华&iddot;福劳比舍尔?我觉得他还可以。由于三年前发生的一件事,
我和他相处得很谨慎。他特想当俱乐部秘书长,结果当上的却是我。他的会员资历
比我深,而且他的法律事务所还曾帮着俱乐部打过地盘方面的官司。但虽然我资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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