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缺的本事。凌晨一点钟,我又陷入沉睡之中。等我再度睁开眼时,天色已大亮,
火车正徐徐驶人爱丁堡的郊区。
福尔摩斯仍像昨天晚上那样坐着。他的双腿朝前伸直了一些,眼神却依旧如故,
聚精会神地望着市区。火车远还没有进站前,他就将猎鹿帽拉下耳朵,期待着急忙
跳下车去。
我和福尔摩斯都没来过缨菲尔德。此地是&ldo;高尔夫之乡&rdo;,但通过询问我们得
知,所有球场都不在市中心,均坐落在20英里开外。于是我们又挤进一辆短程火车,
时间虽早,车里却挤满了兴致勃勃的苏格兰人,带着各色食品饮料,准备一睹当天
的高尔夫球大赛。他们说话的口音忽软忽硬,显然是从苏格兰各地汇集而来。从他
们的谈话中我们得知,今天是公开赛的最后一天,云集了所有高尔夫球界的高手。
他们谈论着各个球手,但一致同意最出色的莫过于英格兰人哈里&iddot;瓦顿和j&iddot;
h&iddot;泰勒。此二人在星期三和星期四的两轮赛事中过五关斩六将,轻松进入最后一
天的决赛,将大部分对手甩在了身后。
他们的口音我听起来很困难,于是只竖着耳朵听是否有人提起我的朋友。果然
有一个人在提到业余选手也有望取胜时说到了阿尔弗雷德的名字。接着一个看了第
二轮比赛的人说阿尔弗雷德打得如何的勇猛;说他实在不是等闲之辈,与职业选手
相比毫不逊色。我真想跳将起来,说我认识阿尔弗雷德,但福尔摩斯严肃的表情让
我没敢开口。须臾,水泄不通的火车驶入一个小站,一路上我和我的同伴一言未发。
我俩随着人流往检票处挤去时,福尔摩斯问了我一个问题。这还是十个小时以
来他第一次说了一句完整的话。
&ldo;你带左轮枪了吗,华生?&rdo;他问。
我说:&ldo;带了,还装上了子弹。就在我大衣的内兜里。&rdo;
福尔摩斯知道,一般情况下我都是枪不离身的,他明知故问,说明他感到事态
的严重性。我预感到,当天结束前,要么案子结案,要么还得死人。
我们进入一座早已挤得水泄不通的高尔夫球场,福尔摩斯说:&ldo;你得马上找到
布里莫尔在哪儿。&rdo;
我过去从没观看过公开赛。当时的时间是九点,比赛是八点开始的,这就是说
阿尔弗雷德可能会在球场的任何一个地方。我急忙赶到一号发球区,一名选手刚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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