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用不完的钞票,一大票任你‘教导’的兄弟,还有我随传随到的服务。”风似默轻捻她渐挺的|乳晕。
“福……福利听起来很……很不赖。”微微喘息的左天蓝不安的挪挪脚指头。
“你喜欢玩枪是吧!”他低头含住盛开的花蕾轻吮。
“黑帮的枪枝种类甚多,要不要考虑?”
考虑?她的神智快往上飘浮,哪有空考虑。“私藏……枪械是犯……犯法的行为。”
“是吗?我不是令姐,法律条例研究得不够透彻。”杀人是家常小事,私藏枪械算什么。
他狡猾的手滑下她睡衣的尽头,修长的指头隔着底裤挑逗,婉转的娇吟声溢出左天蓝的口,双腿不自觉地分开曲弯。
人总是懂得善用身体的语言,风似默尽量不去碰触到她的伤处脱掉睡衣,一手扳开她的大腿抚摸如丝的内侧肌肤,口中不忘喃喃细语哄诱她。
经验不多的处子碰到技巧熟练的老手,胜负自当分晓,无庸置疑。
“当我的女人好不好?”
左天蓝浑身如同着了火般虚弱。“要……要我。”她将腿张得更开。
“顽固的女人。”他含笑地送进自己的食指。
食指在底裤内抽动,时快时慢,似在折磨她的不够诚实。
“风、似、默,你故……故意的。”她好难受。欲望吊在半空中浮沉。
她想要更多,可是她不要开口乞求,因此让自己更辛苦,下唇被她咬出血丝。
“固执,不许你伤了我最爱的女人。”风似默心疼地吻去唇上的血,加快食指的速度。
在爱情的国度里没有输赢,让心爱女子获得满足是男人的责任,他不再催讨她的承诺,因为她本来就是为他而生的女人,即使她不承认。
一阵抽搐动作后,左天蓝疲累地松弛下来,伤口有些隐隐抽痛,大概是激烈的肌肉伸缩扯动的缘故吧!
风似默抽回手指,似乎意犹未尽的样子,让鲜少害羞的女暴君浮现练红色,增艳迷人的机腮。
“你好美。”
“巧言令色。”左天蓝收拢双腿,汗湿的身子粘答答的。“我真想洗澡。”
他头枕在她小腹闷笑。“小姐,你受了伤耶!”意思是只能擦澡不能洗。”
“明知道我受伤还欺负我,你真是很邪恶。”她拉起床单稍微遮掩一下,用一角擦汗。
“哪里,这是我的荣幸。”
“你……讨厌啦!欺负受伤的女人最没品。”不自觉地她声音中多了娇嗔。
“可是你不能否认乐在其中吧!”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
“我……”
左天蓝正气愤找不到话来反驳,房口传来一阵人声,风似默才用床单包紧她的当口,房门被人不客气的打开。
“我说怎么不见我趾高气扬的侄儿,原来醉卧美人膝呀!”
风至野摊摊手,向大哥投以“无能为力”的表情,他已经很努力地阻止二叔上楼来,可惜能力有限。
“老人家何需劳驾,年纪大了难免病痛多,你来看不肖的侄儿真是辛苦了。”风似默将左天蓝藏在身后。
风正霸干笑地收起冷厉之色。“有美人在怀哪肯会我这糟老头,是我太不识相了。”
只要是美女他都爱,尤其是年轻的处子。
自从他在三十岁那年受过伤后,他对女人的喜爱由成熟野艳转化成偏爱天真纯洁的小女孩,以采阴补阳的方式强摘稚嫩的花苞。
饱暖思淫,有了权力和财势,天下还有什么得不到,唾手可得的小花不摘,未免太对不起自己。
“既然知道不识相,站在这里等人指吗?”风似默眼一瞪,进出凌厉剑光。
“你……”阴冷之气上了身。“温柔乡英雄家,死在女人手上太不值。”
“女人和你有仇呀!”左天蓝忍不住有气。“我以为混黑道的都是大老粗,没想到你还认识字呀!真是教我惊奇。”
她的嘲讽让风正霸动了忽。“哪来的野女人,一点家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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