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焦港眼泪就下来了,“你帮帮我吧,我真不想干活了。”
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瞧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不过也是。
最开始的时候,谁没看出他和白曼、盛左元三人条件极好,先不说穿戴,就白白净净的模样,一看就是家中娇生惯养的。
而现在……
焦港快变成焦炭了。
原本有些稍胖的身材,也瘦了一大圈。
而且这人挺有意思。
干活的时候他哭嚎的最大声,休息的时候他也是哀嚎的最大声。
偏偏干活的时候也没见他偷懒,该干的活还是干了,至于干得怎么样那就另说。
容晓晓摇了摇头,“我可帮不了你。”
焦港皱巴着脸,哭得更大声了。
容晓晓跟着一笑,“不过你可以帮你自己。”
焦港哭声一顿,“嘛意思?”
他们两人在说话的时候,院子里坐着的几人不由停下交谈,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容知青身上,都很想明白她这话的意思。
“想要轻松一点,你得体现出自己的价值。”容晓晓浅笑着,“他们为什么这么看重我?因为我在给他们提供无法拒绝的知识。”
焦港挠了挠脑袋,还是没听懂。
一旁的高辽带着些沉思,“知识?”
容晓晓点着头,“拔草累吧?你们应该也知道拔草这种活是隔三差五就要来一次,如果我能减缓野草的生长周期,你说大队愿不愿意学?”
“当然愿意!”陈树名猛地拍了下手掌,“我算是明白为什么你不干活大队还愿意给你工分。”
哪怕他们是城里人,也知道野草对田地的危害。
更别说他们拔了这么多天草,如果不是无用,大队也不会派这么多劳动力拔草。
如果能控制野草的增长,大队就能将这么一批劳动力搁放在其他活计上。
想着想着,陈树名双眼发亮,略显激动地道,“也就是说,如果我们能提供一些有利的事,大队也能让我们和容知青一样。”
向来少言的卫东主动问道:“那我们能做什么?”
容晓晓耸了耸肩膀,“我怎么知道你们能做什么。”
她最多就是提点一下,剩下的事就和她没关系了。
而且,她自己还挺发愁的呢。
拔草这种事不长久,她还得找个既长久又轻简的活。
至于她说得那些控制野草的法子有没有用。
忽悠归忽悠,但也不是胡乱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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