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自己是个考究的学者,其实往近处一看,就会知道,他骨子里烂透了。
林栀清脸色有些不好:“你怎么回来了?”
沈文摘下了围巾:“马上过年了,回来看看。”
“不用你回来。”
“什么意思?”
“我说。”,林栀清深呼吸一口气,“不用你回来。既然你回来了,正好约个时间把婚离了吧。”
沈辞站在一旁听着。
林栀清在一个月前就已经提出离婚了。
但是沈文不愿意。
一直拖着。
这会儿旧事重提。
沈文还是不愿意。
甚至,还站在制高点指责:“林栀清,你从毕业后,从来没有出来工作过。你根本不知道在外工作和异性同事一起工作是很正常的事。”
“我本以为冷了这么长时间,你也应该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又开始了。
明明是他的错,他却可以把自己摘出来,然后反过去指责别人。
他永远在道德制高点。
他永远不会有错。
“一起工作是正常的。但是,你家工作会工作到床上吗?”
沈辞走近,拿下了沈文挂着的围巾,打开门往外一扔,然后把沈文也往后推。
“妈妈,对这种人,不需要说什么的。”
沈文又说了什么。
事态突然不受控制了起来。
争吵声不断。
林栀清跑去了书房,拿出来一堆装在玻璃框里的照片。
一个劲的往地上扔。
全是沈文这些年的照片。
沈辞站在一旁,目光不受控制的往下瞥。
看到碎裂的玻璃里,沈文的脸还在笑着,下一瞬,又有东西被摔了下来,玻璃裂开,盖住他的脸。
像是要把这些年所有由沈文造成的问题全部盖住。
沈文突然冲了过来,像是要动手。
手里还拿着什么要砸下来。
沈辞想都没想的挡了过去。
看到谢长宴消息的时候,沈辞正在医院。
肩膀上的伤已经处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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