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出前,钟无悔再次密会曹云娥,他兴冲冲的告诉曹云娥,这次,他将潜入陈国陈明的私邑,为曹家讨还血债。
谁知曹云娥并没有表现的非常激动,她忧心忡忡对钟无悔说:“过去的仇恨,我没忘记,但是,现在我最害怕的是失去你,卿大夫陈明的兄长是陈国国君,虽不是亲生的,但和陈明相处的很好,我害怕他会不择手段对付你。”
陈国的国君为妫姓,但按“胙土命氏”的惯例称陈氏,他们严格遵循了以嫡长子继承权为核心的封建宗法制度原则,即“别子为祖,继别为宗”。具体来讲,就是王室、诸侯的嫡长子有权继承父亲为王、为君;王室、国君的庶子,也称“别子”。
“别子”无权继承王位、君位,但有分封的权利,需分给一定的食邑、采地,自成系统,通过“胙王命氏”的方式,成为新的氏族,别子就成为这一新的氏族的开派之祖(得姓受氏之祖),即“别子为祖”。
别子的嫡长子继承新家族的权位成为这一新的家族的大宗,就是“继别为宗”。这就是后世“祖”、“宗”二字的来历和内涵,陈明是庶出,因此随陈姓。
“在这肉弱强食的年头,忍让的结果就是被吃掉,怕他做什么,这些权贵骄横惯了,以为平民百姓都是他们的鱼肉,我就要做一根鱼刺,狠狠卡在他的喉头,看他有什么办法,俗话说,兔急还咬人呢?”钟无悔坚决的说。
曹云娥偎进他的怀中,深情地说:“多谢夫君!”
“谢什么,男人的一半是女人,要谢,我还要谢你这么个大美人整天跟着我吃苦。”
那年头,哪听过这般如此动人的情话,曹云娥紧紧抱着钟无悔,直恨不得融进他的身体。
可是在县府,县公有话,见到钟无悔,杀无赦!尽管知道县公是口头说说而已,那些衙役可不敢冒风险,哪怕只做做样子,万一钟无悔正在做夫妻常规运动的时候,衙役们冲来,不说刀剑加身,就是现场直播也非常恐怖。
因为忙于训练和打造装备,钟无悔近来隐忍的时间较长,曹云娥明显感到钟无悔的棍子硬邦邦的顶着她,不觉娇喘起来。
钟无悔忽然说:“云娥,你会弹琴,对吧?”
“嗯,”曹云娥轻轻哼了一声。
“那么,今天,我教你一门新的技巧,我教你吹箫吧!”钟无悔淫笑着说。
“怎么吹箫?”
钟无悔附在曹云娥耳边细细将吹箫的方法告诉给她,只听得曹云娥面红耳赤,啐声连连。但是,一来曹云娥春潮已动,二来钟无悔即将上战场,刀剑无眼,不知今日一别,是否还有命相见。因此,她也顾不得业务生疏,便在钟无悔指导下,开始了训练。
她业务的提高,是以秒做计算单位,很快,她娴熟的技巧饱餐了钟无悔做的“中华憋精”。
和曹云娥告别后,钟无悔便带着队伍出了。
来到陈国卿大夫陈明的采邑附近,全部的人员都隐藏在一个大户人家的院内。钟无悔答应这家人,只要他们老老实实,不会动他们分毫。
然后,伍三和一个队长,装成猎户,钟无悔和斗兰则装作书生和仆人,分两组进城侦察摸底。
为装扮身份的事,斗兰和钟无悔还小小的争了几句。钟无悔原想自己扮书生,斗兰做书童进城。可斗兰坚持自己扮书生,钟无悔扮仆人。钟无悔一想,这斗兰也怪可怜的,她对自己的害死她姐姐的事还抱有芥蒂。
尽管钟无悔在心里高喊天大的冤枉,但还是顺从了斗兰的要求。斗兰并非他的兵,这次来也是为训练,经过血与剑,生和死的考验,才能成为真正的军人,这对她以后的刺杀行动将有莫大的帮助。
他们两组间隔着一段距离进了陈明的采邑。
钟无悔目测了一下城墙,大概只有十几米高,晚上靠绳索进出很方便。他记得他小时候,老爸曾逼着他背下我国早期城镇等级规模结构,他什么数字都没记下,只记得当时的城市是受等级制度的制约。
当时,城邑分为三级:第一级是“王城”,即王国的都;第二级为“诸侯城”,即诸侯封国的国都;第三级为“都”,即宗室和卿大夫的采邑。由于社会等级制度森严,城邑的营建也反映了贵族的爵位尊卑之级别。如城隅高度,有都城之制,诸侯之城制等等。
“这大概是最低档的城吧。”钟无悔暗想到。
城市不大,但进去后,现里面非常热闹。由于陈明是个好色之徒,沉湎酒色,生活荒唐奢靡。因此他的采邑也带着他浓厚的先进性色彩。
青楼多过米铺,高中低档都有。低档的,也就是些茅屋草舍,大都是在地上楔几根木桩,四周围上竹篾笆,抹上一层泥巴,屋顶则胡乱架些竹竿木棍,铺上茅草、谷草苫顶,就成了“失足妇女”的工作场地。
光顾她们生意的肯定是那些三教九流,脑袋顶着一个“贫”字的人。
只是不便考察,钟无悔不知道会不会有这样的事生。
“失足妇女”告诉客人说,一铜钱在地上,五铜钱在席上。一破衣烂衫的人进来就给了五个铜钱。“失足妇女”刚夸奖这人有品位,这位老兄马上急吼吼的叫道:什么品味,地上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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