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冠了这个罪名,那不得行,要坐实喽,余玉无赖到底,手一直搁进他衣襟里不拿出来。
边摸边还评头论足的,“又平又扁,什么都没有,你自己说说看,我能色你什么?”
魔修烟杆子举起,打她更方便了,“你先把手拿出来再说话。”
“我就不拿。”离得近,魔修动作又慢,打的不疼,余玉经得住,跟他死磕到底,打死不拿。
她耍无赖,魔修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也不知何时,魔修站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山上,道:“到了,还不下来吗?”
余玉望了望底下,确实到了,大雪山的山顶她隔三差五来,哪里有菱,哪里有角,她熟悉异常。
然而刚想完死磕到底,立马就松手,会不会太怂了?
余玉不,要熬一会儿再下来,显得没有那么丢面子。
就这么傻抱着不说话好像还挺尴尬,余玉望望山,看看天,没一会儿将注意力放在环绕着他们一圈的光晕,好奇问:“这是什么?”
魔修竟也没催她,只举起烟杆子,递进嘴里抽了一口,之后才慢悠悠回答,“你太弱了,这个是保护你的。”
“哦。”嘴上这么回答,实际上掐了魔修一把,魔修一点感觉都没有。
余玉自觉无趣,“你太没意思了。”
不会哭,也不会脸红和害羞,每天就这么干巴巴的,像去了水分的茄子似的,再怎么样也不会起变化。
“跟你比武也是,每次都毫无悬念是你赢,就不能让我也得意一回?”积极给自己争取福利。
魔修黑白分明的瞳子转了转,斜斜朝她瞥去,“不是每天都有得意吗?”
余玉眨眨眼,“哪有?”
她突然想起来,魔修每次都不会那么急着还手,悠哉悠哉等着她嚣张完才动手。
“这么一点点也算吗?”余玉比了个小拇指最顶上的位置,“才多久啊,就一下下。”
魔修了然,“那我下次让你嚣张久一点。”
“是输给我。”刚说完意识到不对,“算了,那样和打假架没什么区别,就让我多嚣张一会儿便是。”
这点分寸她还是有的,“既然是修炼,自然要全力以赴,如此我才好进步。”
“嗯。”
折清边答应边挥手,保护的光圈不见了,登时一股子冷风刮来。
就像陡然从温暖的春天到了冬天似的,竟还有些不适应,余玉将绿藤招回手心,变成一颗种子。
这个不是伴生血藤,就是普通的,伴生血藤被魔修收走了,不过她也不怕,因为还有呀。
想着以多取胜,特意多催生了些,叫它开花结果,果子留着当种子下次好用。
绿藤全部撤下来,调整好姿势,准备下去了。
临走前蓦地出手,捏了魔修脸蛋一把,之后一跃跳了下去。
半空中飞出一只纸鹤,余玉落在纸鹤上,乘着纸鹤悠然离去,离老远还不忘冲魔修飞个吻。
嚣张的很。
魔修没有追,站在原地,感叹道:“果然是揍少了,越发的皮了。”
烟杆子背在身后,整个人朝下落去,不多时到了大雪山寒洞的上方,法力化身散作一团法力,钻入山体回到潭下本体的丹田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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