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三年前在付家花园,罗辉曾这样说过付悦。
付伟再不喜欢付悦,但付悦总是他女儿。更何况,就在初入府时,付伟更听说就在前不久,罗辉又曾对付悦说过类似的话。
这可真是一句话,将罗辉给堵了回去。
一想到罗辉曾用这句话,说哭过好多京城大家里的闺秀。李演就不顾形像地大笑起来,直笑到肚子疼,直不起腰来。
付新则只记得柳姨娘学的,倒也不会被付伟的话,说得懵懂无知。
罗辉虽然生气,可也找不出什么话来反击。
见李演笑得直捂肚子,罗辉冷冷道:“还不走?有什么好笑的?你昨儿不还让花奴洗了一晚上的澡?”
一提这个,李演顿时黑脸。
心下暗恨这个花奴,逢人就说他让她洗了一晚上澡的事。可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才下午,就已经传得好多人知道。
在西市里,好些个人看着他偷笑。正因为这样,李演才会什么都没看,便就往外走。
被人提了痛处,李演冲着付伟一拱手,甩袖先走了。
他要不让花奴洗掉一层皮,算他李演输。
罗辉则瞪了眼付新,也走了。
付新不禁担心地拉了拉付伟的衣袖,道:“爹爹,那位罗公子看起来好生气,不会有事吧?”
付伟安慰付新道:“没事,你看他不大,但却是个极爱面子的人。今儿听了咱们爷俩个的话,倒也正好,以后他定会先远着你了。”
付新望着罗辉的背影道:“不太好吧,人家还帮过咱们呢。”
付伟笑道:“爹爹知道,这个情咱们领着,有机会一定还上。不过他是个好人,下次再有这种事被他碰上,他一定还会出手的。”
这样欺负好人,好么?
付新瞪着水汪汪地大眼睛,看着她爹付伟。却仍将付伟的话牢牢记到了心里。她会听她爹爹的话,离罗辉远着些的。
虽说开始时,有些不愉快,但终归是有惊无险,总体来说,出来一次,付新很开心。
眼看着快到酒楼,付伟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今天在酒楼的事,如何跟国公府的人解释呢?
即使今天不带国公府的丫头出来,这事早晚付国公府里的人,也早晚会知道的。
付伟想,这也是好事。正好看看,付国公、武老太君还有世子、世子夫人的反应如何。如果一个点儿的埋怨付新,给他们惹祸。
那过继的事,就再议吧!
付伟问付新道:“如果赵夫人,或老太君问起你今天在酒楼发生的事,你怎么说?”
付新倒是认真的想了会,说道:“女儿会实话实说。”
听了付新的回答,付伟并没惊讶。因为已经猜到了。付伟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指出付新如此做,是对或错。
人不是教出来的,都是自己领悟出来的。
诚实有时候向人展示的,是一种无所谓。我就是我,我不会改变。接不接受,全由你。
付伟摩挲了下付新的头发,然后拿话题岔开。说了些开心的事,爷俩个有说有笑地回到了酒楼楼下,并未再上去,只让小二上去喊绣燕和苦菊。
等到绣燕苦菊提着那篮子桃花下来时,付新已经坐到了马车上。两人与付伟见了礼,也急忙上车,与付新打招唿。
见车里放着个红色的包袱。绣燕笑道:“憨娘玩得可开心?这是在西市里买的?不知是什么?可否让老奴知道?”
付新瞅着绣燕,终明白为什么好好的,绣燕非说自己扭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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