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虽是可惜,不过他也知道自家事,一来“淫杀千里命七天”虽是淫恶,却是愿赌服输,既是败了就绝不会厚颜再去找雪青仪的麻烦;二来他武功高强,兼且狡猾诡智,若换了一般女子,纵然身边有高手护驾,也不可能逃过他的手,但两人虽未真正交手过,他却不能不有所顾忌,雪青仪武功之高,恐怕不在他之下,加上“慈航诀”如此神异,难保会有一些他以前从未见识过的武功,若他当真和雪青仪一战,胜算最多是五分平手,还未必能生擒下这峨嵋掌门呢!
也不知这样旋磨了多久,一面忍受着那美妙的吸力,一面享受着那爽入骨髓的快感,“淫杀千里命七天”一面干着,突然发觉女屍竟似回复了生命般,不只汁水不断,款款浸润着他的肉棒,连谷底都不住颤动,原被紧紧顶住的嫩肉,犹如鲜花一般娇绽开放,将他的肉棒顶端亲蜜地吻住,若紧若松、节奏明快地吸吮起来,更别说屍身在他的顶挺旋滑之下不住发热,不住泛出汗水般的湿润,如兰似麝的香气不住摧发,香满全室,当真像是活人高潮时的动情反应一般。
若非原先就试过了女屍在“慈航诀”下的神异,除了魂魄不属外,余和活人绝无异处,怕光这感觉也要让人吓的魂飞魄散了,只享受中的他虽也难免心怀惧意,更多的却是肉体的快感,反正她死都死了,怕她作甚?等多搞几次,习惯了之后,再把雪青仪的屍身带回自己的隐居之所,虽是没有反应,不过以触感来看,恐怕连玩她的屍体都要比一般女子来得痛快哩!
一边这样想着,他一边更深入地顶紧了她谷底,深深地顶住了那令他背心酥麻,几乎每一触都有射精冲动的嫩肉,一边双手紧抓着她湿滑的美乳,打算痛快的舒泄一回。待得他终於忍受不住时,那感觉只比以往的舒泄更加痛快百倍,他只觉整个人都酥了,灼烧滚烫的精液再无法保留地倾泄在那幽谷内的最深处,而女屍也不负他所望,活像女体高潮一般,竟也泄了出来!
虽是头一回奸屍,却没想到会如此舒畅,酥麻的美感直透骨髓,只觉这种满足感前所未见。
休息良久的“淫杀千里命七天”吁了口气,双手撑在石上,正打算离开雪青仪的屍体时,突地张口结舌,活像看到什么诡异情事一般,寒意从背心直透全身,整个人都像是冻结般地凝固住了,再也不敢多动半分。在他的身下,原本已毫无气息,死得透了的雪青仪,不知何时已双目睁开,一双玉掌贴上了他心口,虽含劲未吐,但以她的功力,一旦动念,任他有十条性命,也要立时死在她手上。
虽是神色如常,完全没透出一点心理的动摇,但其实在雪青仪的心中,早已不知转过了多少念头,串结了多少想法,她也是好不容易,才将整件事情理出了个头绪。
本来以雪青仪的功力之深,便是身染沉痾,也可拖延,何况她向来没病没痛!但当日的奇病却来得极快无比,雪青仪甚至没怎么来得及反应,已觉体内生机若断,再无生理,连全身的感觉都如沙尘飞散,从发病到叫人,她竟只来得及留下几句遗言,便在贴身的几个徒儿悲叫之下,撒手人寰。
其实现在仔细想想,雪青仪也不是不能明白,若真要说到致死之因,多半就是因为三年前她逞强救人,这本来不算什么问题,但为了救这弟子,顺道教训那恶名昭彰的“淫杀千里命七天”雪青仪争胜之心大起,竟拚着损耗真元,为那弟子续命近月,硬是把赌赛赢了过来。这一胜不只她大大露脸,连原先看她不与风云会事,以为雪青仪名过其实的一些武林同道,也重拾对峨嵋的尊重,一时间声名窜起,连那同属蜀地,风云会后声势如上云霄的天门,都不敢起觊觎之心。
真元的损耗倒不算什么,峨嵋派也是武林一强,补元益气的药物要多少有多少,但这争胜之心一起便难消除,何况雪青仪所修的“慈航诀”乃是佛门上乘心法,最重无欲无求之心,这争胜之念对她的禅心损伤极重,偏是事后心满意足,整颗心都沉醉在那胜利的快感之中,对此事原先全无所觉,也怪不得奇病一来,没半刻就夺走了雪青仪风华正茂的生命。
只是雪青仪全没想到,真正难当的还在后头。这“慈航诀”的诀法虽是高深,修习者得益不少,但一旦心法有阙,走入岔道,反扑的隐患也愈加深刻,雪青仪虽已断气,魂魄却不能因此昇天,反而困在体内,那种感觉比任何苦刑更加难挨,眼不能视、耳不能听、鼻不能嗅、舌不能言,连身体的感觉都完完全全地失去了,只剩下意识还在蠢动,浅薄的像是随时会失去一般。
不只是身体的和对於四周的感觉,竟连对时间的感觉也失去了,在这段时日当中,向来虽称不上养尊处优,却绝对是从没怎么吃过苦头的雪青仪,这一次可当真悽惨,这种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什么事都不能做的感觉,弄得雪青仪差点都要疯掉了!偏偏雪青仪的功力不是白练的,虽是难受至极,但她却很清楚,若是自己乾脆随波逐流,完全放弃一切,连这最后一点意识也失去,到时候不只是死透了,再没一点翻生的希望,恐怕不知道会不会有更悽惨的后果在等着自己呢!
在完全的茫然之中,死死把着那最后一点希望,拚命地维持着意识,晕晕沉沉中也不知这样过了多久,雪青仪突然地感觉到,自己竟有异样的感觉了!那种感觉犹如海涛般,一波波地袭上身来,原先还是浅浅的似有若无,弄得雪青仪的意识当中,差点以为是自己终於支撑不下去,开始产生幻觉了呢!在她意识慢慢混乱当中,那感觉慢慢地愈来愈大,待得雪青仪真正把握住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时,其力量已如海啸一般狂卷而来,差点将雪青仪苦苦支撑的意识给淹没了。
那种感觉是如此的诡异而且美妙,当中还掺杂着一点儿怪异的痛楚,但那痛非但没有减低奇异的感觉於万一,反而像是反衬般,将那滋味烘托得更加圆融润和,逐步逐步地将她的心给淹没,若非雪青仪知道这恐怕是最后一个求生的机会,苦苦撑持着不至心神散乱,还利用这种感觉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意识全盘充斥的当儿,慢慢地伸展着自己的意识,去感觉自己的五官和身体,在生时平常无比的感官,现在竟变得如此困难,连想要去把握,都费了她好一番工夫。
也因此,直到“淫杀千里命七天”的精液,犹如狂风般席卷而来,热腾腾地灼进了雪青仪的心窝的当儿,她也只能利用残存的力量,顺着这强烈的冲击,重新掌握住自己的身体,那奇妙的爽快感虽迅雷不及掩耳地润遍她周身,此刻的雪青仪却连呻吟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在精液狂灼之后的好半晌,她才终於掌握住自己,也才发现竟有个男人疲倦而满足地压在自己赤裸的身上!
身上的他正喘息未休,脸上的表情仍似沉浸在舒泄的满足当中,只知哼喘不已,全没发现身下的雪青仪已经“复生”雪青仪一面努力让自己不要沉醉在那余韵当中,一面在心中暗自飞快地盘算,自己之前练功出了岔子,显已身亡,此刻竟身处峨嵋诸前代奉灵之处,若非此人深入峨嵋禁地,奸淫了自己的“屍首”恐怕雪青仪现在还困在那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险境当中。
照理说自己死而复生,好生感激於他,便是失身在他胯下,大不了弃了这峨嵋掌门的名位,隐性埋名与他私奔,已破身的自己总不能再重摄掌门大位。但雪青仪虽初尝人道,对男体的认识并不缺乏,此刻两人正亲蜜无比地结合着,精元尽泄之后的他,虽仍紧插在幽谷当中,肉棒也已软了,但死而复生的雪青仪,较之前更能掌握自己的感觉,那会不知道此人的肉棒生具异禀呢?
此刻的雪青仪,幽谷仍紧紧夹吸着他,便是不去看,几乎也可以在脑海中描绘出来他的形状,和普通男子大不相同,不只棒首处膨大如菱角般,虽泄而不缩,棒身更似包裹了几层硬皮,活像是昆虫身上的鳞片一般。这般异物,雪青仪却对之并不陌生,当日那小徒儿被送回峨嵋后,她就曾好生检查过,方知“淫杀千里命七天”生具异禀,那肉棒极有邪力,怪不得老是将女子弄到神魂颠倒,纵没有脱阴而亡,交合之后内阴深处也要受到重创,难怪会活不到七日之期。
雪青仪从没想到,自己虽被男人弄得回了魂,但破了自己纯阴之身的,却是“淫杀千里命七天”这魔头,自己虽能复生,恐怕却也只剩下七日之命了,偏偏雪青仪之所以急病身亡,原因就在於和此魔争胜。虽说才一醒觉,雪青仪便本能地双掌贴上了这佔有了自己处子之躯的魔头胸口,但却一直凝力不发,到现在雪青仪还无法确认,自己和他之间的恩怨,究竟该如何了结?
若是换了以前,雪青仪根本连考虑都不用考虑,休说此魔趁机偷入峨嵋禁地,还破了自己珍贵的处女身,光只是他以往的劣迹,久居黄榜之首的恶名昭彰,已足够死上百次而有余;但现在的她,虽说双掌贴实“淫杀千里命七天”的胸前,将他的命捏在手上,只要一动念随时可诛此魔,可偏偏这轻描淡写的一掌之力,她就是发不出来,竟是进退不得,硬是和他僵持在这儿了。
一边是雪青仪心中百转千回,拿不定主意,另一边的“淫杀千里命七天”可也没好过到那儿去,才刚奸了雪青仪的“屍身”没想到她的幽谷滋味如此美妙,弄得他着实畅快难言,加上原先早试过雪青仪确已断气,犹然沉醉於她美妙的紧夹当中,警戒之心已松弛下来的他,怎么也没想到雪青仪竟会死而复生,还一掌就贴上了自己的要害,一时间“淫杀千里命七天”唬得魂都飞了,还以为自己凌辱屍体,竟然引发了屍变!这事诡谲无比,吓得他一时间动都不敢动一下。
原还以为不是陷阱就是屍变,自己疏神间已着了道儿,这下子恐怕真的应了那句“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了的他本闭目待死,但那摧心裂肺的掌力一直不来,加上雪青仪非只复生,初尝淫欲滋味的她,原本便因修习“慈航诀”而体具异香,现下在体内未褪的余韵鼓动之下,山洞之中登时异香扑鼻,满鼻的芬芳让“淫杀千里命七天”一颗悬到了极处的心慢慢稳定了下来。
照理来说雪青仪死近两月,便是“慈航诀”再神异,一旦屍变,她的肉体该不会仍是这般的幽香清馥;若是陷阱,以雪青仪这等名门正道,自己又曾害了她的弟子,照她对自己的怨恨之深,怕不早一掌下来,活活震死自己了。心中一面想着,虽仍如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淫杀千里命七天”眼睛睁开了微微一线,只见身下的玉人美眸盈盈,颇具茫然之色,也不知正考虑着什么,不过看她这样儿,至少自己若不轻举妄动,她大概也不会轻易动手吧?
但凡人自生至死、由死翻生的走了一回,不只思维多所变异,连以往死守的价值观怕也会改变,现在的雪青仪就是这样,她虽颇想一掌下去,结果了这个魔头,在自己再死一回前报了这仇,但心中却有一丝犹豫,令一向果决的她竟下不了手,甚至没注意到他已经微睁开眼睛,那火热的眼光正仔细地打量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裸体,眼光甚至还在自己裸露的美乳上不住揩油,欣赏着高潮未褪的她那泛着粉红嫩光的娇姿,像只发觉了蜜糖的苍蝇般,再也不可能移开来了。
在心中不住思索,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自己这一掌竟怎么也不愿使出力气,毙了这一代魔头,想了良久,雪青仪这才想到惟一可能的理由,但这理由是如此羞人,她虽已猜到了,但却怎么也不敢去承认:这魔头肉棒如此异禀,又久习於床笫之术,床上功夫可说当世无人可及,自己幸是在未知觉下被他破身,否则那痛楚必是极为难忍;但这幸处也是不幸处,那种自己前所未试,传言之中往往被夸的美上了天的云雨滋味,自己竟无缘尝到,偏偏光这狂潮席卷后的余韵,便已如此美妙,显见传言必是不假,也怪不得自己会食髓知味,不愿亲手放掉再嚐此味的机会啊!
反正自己已被“淫杀千里命七天”破了处女身,多半也活不过七日之期,时日无多,又何必假作矜持呢?思索之间雪青仪娇羞地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已不想杀他了,一颗芳心里只期待着再度被迫与他交媾合欢,亲身尝试那美妙无比的性爱滋味,以往那矜持和守戒的想法,如今已全盘消失无踪,只余满腔的欲火苦寻着发泄之处;芳心之中甚至有一种羞涩的爱慕之意,也不知是因为他是为己破身的男人呢?还是因为被他勾起了本能的冲动呢?她完全不想去弄清楚。
虽说不知道雪青仪心底的想法,但“淫杀千里命七天”因着赌赛失利,当真隐了三年,这三年间从未近女色,向来无女不欢的他早憋得难受至极,刚刚又在这美如天仙艳若桃李的女屍身上发泄一回,又被撩起的欲火怎忍受得了?方才是因为心中惧怕,也不知到底是屍变还是陷阱,但现在心放下来了,雪青仪那羊脂白玉粉嫩娇滑的胴体、微泛香汗饱满光滑的美乳、高潮之后晕红暖热的肌肤,在在都透出了无比的魅力,像是对他的勾引一般,令他忍不住想和她再战一回。
加上在他的感觉中,雪青仪不只是有点儿心软了,掌心微微移开,连幽谷中都像随着绮念再生般缓缓濡湿,慢慢地熨贴上他,浸润的他好生舒服。在“淫杀千里命七天”的性经验中,这是再明显不过的暗示,身下的女子已情欲再发,正渴求着他再一回的征服,带给她更强烈的快乐,只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种恋奸情热的反应,竟会出现在雪青仪这等圣女般的佳人身上,心下不由得更为喜慰,峨嵋掌门、名门圣女又怎样?还不给老子的功夫弄得服服贴贴、春泉滚滚的?
“哎…你…你这人…”
只听得雪青仪一声含羞带疼、婉转娇柔的呻吟,她那漾着水般的美眸半睁半闭,樱唇轻启,似无力承受又似乐在其中,透出了无比的女儿娇态。随着男人微一提气,仍和她亲蜜结合的肉棒竟再复硬挺昂然,慢慢地将她的幽谷撑饱,胀得一丝空隙都不留了,雪青仪柳腰竟不自觉地扭了一下,好让自己更适切地贴上那肉棒,软了般的双手更贴不住他的胸口。
原只是拚着性命,想着试她一试,大不了把命送给了雪青仪,本还心中忐忑的他,在听到了雪青仪的呻吟声后,心中不由大喜,一分是因为自己终於脱出了死神的掌握,九分却是为了自己巧合之下,竟将这绝色的美人儿弄得情迷意乱、色欲焚身。一方面为了紧贴住这玉人,一方面也因为从刚刚奸淫“女屍”开始,双臂便保持着这样撑着的姿势,一直到方才还是这样休息,浑没半分松弛,便是他武功高强,也着实累人,“淫杀千里命七天”双手一软,整个人都压到雪青仪身上,胸口微微画着圆,大胆地轻薄着雪青仪美乳尖上贲起的蓓蕾,弄得雪青仪又是轻吟声声。
听到雪青仪嘴上虽娇哼阵阵,不住要他离开,但原推拒着他的手却是那般柔软无力,给他胸口微微一挤,便柔顺地瘫在身侧,正和他亲蜜地结合着的幽谷当中,更是汁水淋漓,显见情热如火;再加上随着他的进侵,雪青仪虽是又似难耐又似享受地嗔着他,语音中却没有半分怒气,反浮着一丝渴望,和脆弱无比、彷彿正等待着他的突破的薄薄矜持,纤腰更是情不自禁地微微扭动,好更适切地贴紧了他,“淫杀千里命七天”床笫之间何等老练?怎会不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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