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我:“你怎么手机关机了?我到了机场打你好多次电话你都是关机,霍先生在机场找了你一个小时。”
我大吃一惊,他找我?
司机也蛮同情我,所有人都知道我就是霍震东手里的一只哈巴狗,每次霍震东从香港过来,见我的第一句话就是:贱人。
所以时间久了,大家都对我蛮同情的。可是大家的同情帮助不了我什么,在霍震东眼里,我就是一个贱人,被他随意喝斥的贱人。床上的贱人,床下的贱人。
我不得不上了车,司机说道:“霍先生吩咐我出来找你,你怎么手机关机了?”
我只得解释:“没电了。”
司机把我载回了霍震东的别墅,霍震东在北京的这套别墅,起了个名字叫瑁园。我查了下瑁的意思,据说是天子所执的玉,用来合诸侯的圭,覆于圭上,所以就叫瑁字。
也许霍震东是想象古时的帝王那样,玩点权谋之术,要不然,他怎么别出心裁的把自己的府邸起了这么个名。
车子驶回来,我一看别墅里面,果然,从一层到三层,层层灯火通明,跟慈禧的颐和园似的,这架式一看便是霍震东的作风,他回来了。
司机还真是有幽默细胞和同情心,在我下车前,他又和我说道:“没事儿的,霍先生今天看起来精神不错。”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告诉我,姓霍的可能是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龙颜大悦了,只要我顺着他点,他也不会刁难我的意思。
真仁义的人啊!
8:最精彩的段子
老人的儿媳妇不耐烦的拉她:“我在这里啊,她不是小月,我才是小月。”
我劝这位阿姨:“阿姨,您回家吧,我不是小月,我也要回家了。”
老人的儿媳妇摇头:“这昨天把家里搞的一团糟,今天又走失,前后走了几个护理了?都被她折腾走了,谁没点事啊,谁能总守着她!真是的。这年头当找个护理这么容易?就她这样胡闹,给人钱人家都不愿意侍候她。”
我好了奇,这老人虽然絮叨些,可是并不象太让人头疼啊,忍不住我问她:“你说的找护理,是什么条件?”
她随意答我:“我婆婆神智不太清楚,总把家里搞的乱七八糟,又把家政都气哭,前后换了五六个家政了,谁也没法照顾她。”
“那,你一个月能给多少钱?”
“一天一百块。”
我在心里盘算,“一天一百块,这薪水不低啊,不就是照顾一个老人嘛,有什么难的。不用上下跑楼梯的送报纸,也不朝九晚五的受办公室黄世仁南霸天的冷眼,这工作算的上白领了啊!”
我脱口说道:“我其实没事,要是你愿意,我来做这份工作如何?”
这位太太很惊疑,她不置信的上下看我:“你?你来照顾我婆婆?”转而她又笑了,“这位女士,你是不了解我家的情况,我婆婆很令人头痛的,她不止神志不好,而且做事没有章程,一天里倒是有那么几个时段能和你清静的坐上聊几句,可是一旦发起魔障来,那全家都跟着遭殃,你这么年轻,不适合做的。”
我听她这样说反而更激起了我的斗志和强烈的好奇心,只是照顾一个老太太,竟然会有这么难。
我十分慷慨激昂的说道:“您放心吧!我一定能做好。”说完我向老太太友善的伸出手:“阿姨,你想明天看见我不?”
这位老太太顿时拍手叫道:“想,想。”然后她拍手唱道:“来到了桥边我用目观看,河边的青草配着大红花,河里的青蛙它呱呱的叫。”(评剧刘巧儿片段)我也笑呵呵的陪着她拍手唱,“树上的鸟儿它是唧唧喳喳,我挎着小篮儿忙把桥上,合作社交线再领棉花。”
最叹为观止的是,正在此时,派出所的所长突然间冒出头来,扬声高唱:“我们两个相爱不能离分,马专员你可不能够把我们断散。”这个敬业的戏迷看着我们又郑重的补上一句唱词:“您若是断散了那可不行!”
我们一齐哈哈的笑。
这位太太也摇头乐:“好吧,好吧!你就试试吧!”
我并不觉得侍候人是一份低人一等的工作,做保姆和护工又怎么样?职业不分贵贱高低,现在我在异地他乡,如果还精挑细选,擎着一口壮烈的志气,如此年关,哪会有庙门收我去喝粥?
第二天一大早,我兴冲冲的出了门。
到了新雇主的家,我这才了解到了这家人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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