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在卫生间洗抹布时,正好杰奎莉也到卫生间来洗拖把,看见我不言不语,自己在那边水池里涮拖把。
我也不想和她多说话,之前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我也不想多提了,没想到正在我洗完了抹布,再洗手整理头发时,她有些讥讽的没好气的又来了一句,“从公司里出去,又能风风光光的回来,你好象还是第一个人,还是总经理把你召回来的,看来你和总经理关系不浅啊,怎么勾引的啊!”
她的话说的这样阴阳怪气,我顿时皱眉头生了气。
“杰奎莉,你怎么说话的呢?你问我怎么勾引的?你不知道我天生长了一张不正当竞争的脸吗?”
她冷冷的哼了一声。
这些人就是这样,又好奇的想知道,又鄙夷的在心里四下揣测,对我的好奇的‘关心’就象好奇祥林嫂一样,这让我很是厌烦。
我的不高兴很快就让裴永琰发现了,这不是秘密,公司还有一个象陈永达那样的小人,这样的事怎么能传不到裴永琰的耳朵里。
很快,我就受到了更高一层的‘暖遇’。
裴永琰的秘书陈美琪小姐带我到楼上办公室,她和我介绍:“以后你就在楼上办公吧,设计部的员工最好有个安静的环境,你以后就在这间办公室办公吧!”
我这一看新的办公室,非常惊讶,这间办公室?给我一个人用?居然还和总经理是一个楼层?
我对这种明目张胆的高升非常的不安,小心的恳求陈秘书:“我……,其实还是习惯和大家在一个大房间里工作,可不可以换一下。”
“不可以。”裴永琰的声音出现在办公室外面。
陈秘书立即知趣的退了出去。
我忐忑的看着他:“裴总。”
他走了进来,用两指敲了一下办公室的墙面:“隔音效果还是不错的,喜欢吗?”
我摇头,非常直接:“不喜欢。”
他饶有兴趣的抱起了胳膊,“那给你调一下?不如再直接一步,搬到我的办公室如何?”
我虎起了脸:“你是不是想得寸进尺?干脆的让我搬到你的床上?”
这话一说出来我立即噤了声,真是口没遮拦,居然玩笑成了这样?
没想到他呵呵一笑,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正有此意。”
我顿时后悔的几乎想咬舌自尽。
不自然的接触从今天正式开始了,如果说从前我们磕磕碰碰,关系仅仅是嗳味的话,那现在,真的有些肆无忌惮了,从前,裴永琰看我时,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好意思,现在他居然直接的,大胆直接的直视我,他和我早晨差不多同时进公司,居然还能巧合的乘同一趟电梯,进来后,他就把眼光全部的落在我的脸上,我尴尬不已,放弃了坐电梯想步行,他又会适时的出现在电梯间里。
而因为他格外的照顾,公司里其他的同事再也不敢讲我的不是,大家看见我,态度都谦卑了很多。
我忍不住数落他:“为什么总能碰到你?”
他呵的一笑:“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如果不是想追你,我会这么笨的卡时间来碰你?一天碰到你三次,这种机率简直就象黑夜里,一根线碰到了针眼里,这样苦心竭虑的创造机会来遇你,你却一点一分的都不感激?”
谁说我不感激?换做是其他的女人?恐怕有丈夫的也早背夫弃子的和他私奔了吧!
我抱着文件夹越过他走,心里则是又暖又痒的异样感。
下班后我走出公司,往前没走几步,身后传来一声喇叭,我不用回头,马上能想的到是裴永琰。
他在我后面缓缓开着那辆陆虎追着我:“美丽的姑娘,何时才能和我敖包相会?”
我回头向他狡赖的一笑:“等到十五的月亮出来的时候吧!”
他笑了,感触颇深的看着我,我也笑着看他。
——————分割线——————我们一起去吃饭,吃完饭又在街上漫步,虽然冬天已经接近尾声,可是街上还有未化的积雪,我们一起踩在薄薄的积雪上,身后是两串大小脚印。
他有些欣喜的说道:“一到冬天我喜欢到大陆来,特别是喜欢在北方呆,因为北方能看见真正的雪,不象是南方,雪象冬雨,落到地上,沥沥拉拉,一点雪的感觉都没有,踩上去还泥泞泞的。”
“裴夫人说您喜欢加拿大,还喜欢在冰湖上坐着钓鱼?”
“是啊,真的很有趣的,你看过泰坦尼克号吧,就象杰克所说的那样,冬天在冰面上钓鱼,有另一种味道。我喜欢在安大略湖钓鱼,安大略这个词来自于易洛魁语skanadario,意思是“美丽之湖”或“闪光之湖”,你想不想去看看?”
天还在下雪,不过不是特别大,风把雪吹的稍微有一点乱,雪花调皮的钻到我们的头发里,衣服上,脖子里。
裴永琰和我,抄着手,我们边走边聊天,他其实很健谈,聊他去各处的见闻,我也很喜欢听。
他呵出一口气,抬头看天,意味深长的说道:“我有两个愿望,一是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再回一次剑桥,再触摸一次叹息桥,牛顿树,躺在国王学院的青草坪上看天上的白云,还有一个愿望就是冬天时带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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