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沈筵烦躁地松开衬衫扣,摸出打火机点了一支烟,“没有和别人拉着手眉来眼去?还是没被别人圈在身边玩牌?”
苏阑低头拨弄着手表上的搭扣。
她想说都没有,但她不屑争辩。
沈筵的手伸出窗外,敲落了大半截烟灰,“说话。”
苏阑仍旧垂眸,把搭扣弄得哔剥作响,也不回答问题。
后来沈筵干脆把烟叼在嘴里,腾出手来拽过她的手腕,把那块表取下来扔出了窗外。
苏阑回瞪他,泪光盈盈的:“干什么呀你!”
好似今晚受了天大委屈的人是她一样。
沈筵也气不顺,窝了一肚的火:“你说我干什么!”
车一到棠园门口,她也没跟往常似的像个小公主一样等沈筵来给她开门,牵着她款款下车。
她径自推开车门跑了进去,沈筵跟在她后面进门,关门时把房门摔得震天响。
苏阑才刚扔下包,就被沈筵打横抱起来往楼上卧室去,她自是奋力推拒。
可今晚沈筵就像变了一个人,不给她留丝毫的情面,又或者说他从没变过。
和他的温柔与从容一齐被刻进骨子里的,还有沈家人的杀伐狠戾,只是直到今夜苏阑才有缘得以伺见轮廓。
那个晚上做得很凶。
他每一次霸道地挺入,怎么看都像是在发泄。
苏阑本是个极爱干净的人,不管做多晚也要洗完再睡。
可到了后半夜,捱到沈筵终于肯大发慈悲饶了她的时候,她拧着雪白的身子就昏睡了过去。
在失去意识之前,她只是觉得酸疼。
脑子里片段似重复,沈筵俯身一口咬在她的肩上,逼迫着她仰头看他,如仰望一尊主宰尘世的佛像。
他舔舐着牙关里沁染的血腥,活像个茹毛饮血,只剩下原始欲望的山顶洞人。
“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吗?”
“怪我不够体贴?是这样吗阑阑?”
“讨厌我不像别人一样能逗你笑?”
沈筵断续的声音也带着咬牙切齿的酣畅淋漓。
二十余年如一梦,此身虽在堪惊。
她一恍惚就都懂得了。
苏阑疲惫地晕沉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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