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序抿了下唇,自己说的时候都觉得羞耻:“当众叫我宝宝。”
贺庭洲挑眉,语气轻巧地反问:“你怎么知道我是在叫你呢。”
沉默两秒,霜序面无表情地说:“你要是真叫的子封哥,就没我事了吧。”
贺庭洲低笑一声,那种冷淡就像冰化开了。
“行啊。”他一副好商量的口吻,下一句便道,“明天搬去我那。”
搬过去?
霜序面露迟疑,但她知道在贺庭洲面前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思忖片刻道:“之前你没有说过需要我陪你多久,如果要我搬过去的话,我们是不是应该约定一个期限?”
超跑丝滑地行驶在夜晚宽阔而空旷的马路上,贺庭洲唇角扯起一丝别有深意的弧度,慢腾腾的语调像极了童话里的坏人:
“小公主,你哥没教过你,条件要在签约之前谈。”
沈聿没教过,霜序也懂这个道理。
当时满心都是沈长远的安危,只想着如何让贺庭洲答应,的确没有周全地考虑到期限的问题。
贺庭洲对她只是一点点的兴趣,她想当然地认为不会太久。
她眉心皱了皱:“我总不能一直住在你那里。”
“放心。”贺庭洲道,“我玩腻了就放你走。”
“你什么时候会玩腻?”
车停到松明路楼下,贺庭洲转过脸来,道貌岸然地道:“不好说。我不喜欢太主动热情的,要不你再努力一点试试看呢。”
“……”当她傻吗。
霜序下车后,他没有上来。
她回到家,行尸走肉一样趴在沙发上,发呆。
没多久,门铃响起,是沈聿来了。
他每次来,不管是送东西还是送她,都只到楼下,很少上来。霜序打开门,有些奇怪地问:“哥,你怎么来了?”
沈聿的西服挂在手臂上,挽起的袖子和衬衣松开的领口,让他看起来比平日的样子更随和一些。
他问:“我的手表在你这里吗?”
“哦。忘了给你了。”霜序马上回去,从包里翻出那只腕表还给他。
沈聿接过腕表,扣上手腕,垂下的眼皮遮挡了他的眸色:“漫漫送你回来的?”
霜序“嗯”了一声。
她撒谎了。
沈聿戴好表,抬起眼时一如既往的温和:“早点睡。”
翌日霜序正在上班,接到贺庭洲的电话。
电话里他嗓音散漫,问她:“要带什么东西过去?”
霜序想了想,还真没多少东西需要搬的:“带一些衣服和化妆品就可以了。”
贺庭洲说:“去我家旅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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