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的时候,贺矜生向温暖求婚了,婚期定在年末。
他们的婚房位于陆家嘴,面积有五百多平,买入时将近一亿,这是多少人做梦都不敢想的事,可是温暖却通过贺矜生轻易的得到了。
婚房装修完毕的那一天,温暖带着她一起去参观。
一进去就是精致奢华的客厅,房子的风格整体偏向于整洁、干净。
情爱是性爱的基础,性爱是情爱的动力,她需要一场性爱给他们之间的关系推波助澜。
夜里,她敲开温暖的房门,说自己最近心情很不好,觉得很有压力,快要透不过气来。
说着,都快哭出来了,问她周末可不可以和她一起去浙江的海岛散散心,温暖自然答应,只是周末她和贺矜生有约会,她又舍不得推掉和他的约会。
“要不然我你带上贺矜生,我带上杨泓,我们一起去?”
“好啊。”温暖眉头一松,笑着道。
杨泓是她的相亲对象,认识才不过一个多月,相亲是被爸妈逼着去,他也在上海,人长的还算周正,但和贺矜生比就是云泥之别。
周末到达海岛,这里没有五星级酒店,预定的是民宿,一套海景房,四个房间,一个大厅,地方是她和温暖定的,钱是贺矜生出的。
白天大家在海岛上玩的都很开心,跟上海那种高压忙碌的生活不一样,在这里可以感受到温和的海风,看到山海的交融,闲适而舒缓。
晚上回去的时候,她假装好意的提醒杨泓,贺矜生是什么人,能和他认识,本身就是一种机会,他要好好把握住。
男人嘛,都喜欢通过喝酒增进感情,两个不熟的男人,快速增进相互认知度的最好方式就是喝酒,促进自我暴露的程度,进而增进感情。
温暖是不喝酒的,她一沾酒就晕,所以江若选择了另一种方式。
她舀一勺冰淇淋,递到温暖嘴边,“啊,张嘴。”
咽下勺子里的冰淇淋,温暖只觉得一阵头晕,“这冰淇淋里怎么有酒?”
江若赶紧去扶她,尝了一口,生气的说到,“真的有酒,我去找服务员,太过分了,你不能喝酒的!”
贺矜生伸出修长富有骨感的五指,食指指节微屈,点了点桌面上的菜单,提醒她道,“上面标了含酒的,用英文标的。”
“呃……”江若低下头,捂着额头,装作一副羞愧难堪的样子,紧抱住温暖,求原谅,“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注意到。”贺矜生和她认识的时候她就是个迷迷糊糊的人,在固有印象中,贺矜生不会怀疑她是故意的,温暖更不会。
“没关系,你也不是故意的。”
江若扶着温暖进房,等确定她睡着了,才出来。
外头,贺矜生和杨泓都已经醉了。
“怎么都喝的这么醉,我去下面拿醒酒汤给你们。”
过量饮酒会导致宿醉等后果,而酒后饮用醒酒汤则能有效避免或减轻因过量饮酒引起的不良状态。
民宿里一般都有醒酒汤卖。
她先礼貌的递了一碗给贺矜生,接着体贴的递了另一碗给杨泓,将他扶到房间。
毕竟现在杨泓才是她的‘男友’。
当然,汤里她是下了药的,一个下的是春药,一个下的昏睡的药。
“夜里海风冷,贺矜生,我扶你进房休息吧,要不然你喝了酒,又吹了海风,很容易感冒的。”
她扶起贺矜生,他喝的是醉了,但还没完全丧失意识,没有像杨泓那样快把整个身体压在她的背上。
春药的药效渐起,贺矜生眉头紧皱,浑身发热,忍不住撕扯着衬衫,但还残存了些理智,到底没在她面前太过于失态,他一向是个自律且意志坚定的人。
把他扔到床上,江若将身上裹着胸部的系带故意拉开,露出乳沟,俯下身子,蹙眉,假意关心的伸手覆在他的额头上,“怎么这么热,是不是生病了?”
碎布下两只浑圆的奶团,看起来又白又软。
理智与欲念交战,额头肌肤接触的瞬间,一份恶欲破土而出,逃离他的理智和掌控,身下的性器快要涨裂,他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将她压到身下,额角青筋暴起。
酒会降低人的道德意识,人遵从道德的约束是需要消耗意志精力的,何况她还下了春药,不过没下太多,毕竟她不愿在床上让贺矜生一边压着她,进入她的身体,一边却喊着温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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