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开口声音有些哑:“抱歉,职业习惯。”
职业习惯?
苏夏看着他,对方敬了个军礼,动作利落姿势挺拔:“沈斌,军人。”
原来是军人。
苏夏对他的好感度蹭蹭上涨:“你好,我是苏夏。”
“听你口音像是南方人,”对方打量她,平淡的五官笑起来挺阳光:“很少有女孩愿意到这种地方来。”
“不一定。”
苏夏心想着医队里女孩还不少,可当视线停在对方的胳膊上还是有些停留:“你受伤了?”
沈斌看了眼包起来的胳膊:“小事,不过他们说这里能帮忙包扎——”他看了眼苏夏身上标有sf三个字眼的衣服,以为是医生,松了口气坐下来开始解纱布。
“麻烦你,消炎处理就行。”
“额?”
“我走了一圈都没找到医生,找到的都很忙。我的胳膊就是个小问题,如果你也忙麻烦把消炎的药给我,我自己来。”
他说得中肯,苏夏见他一副坐得很稳并且开始拆纱布的动作,以为真的和说得那样“只是个小问题”,于是转身去找乔越留下的那瓶碘酒,一边拿一边好奇:“你那里是怎么弄的?”
“抢险的时候被划了一道,已经处理过,不碍事。”
“中人还参与这里的抢险?”
沈斌把纱布揉成一团扔垃圾桶里,投掷精准:“那你说我们要做什么?”
苏夏终于找到瓶子,一边念叨一边转身:“维护和平,除暴安良……你这怎么成这样了!?”
露出的上臂有一道深深的伤口,差不多环着整个手臂,伤口处能看见有针线缝合的痕迹,可是缝得太粗糙,周围肿得老高。
这就是所谓的“小问题”?!
苏夏忙把东西放下,喃喃道:“你这个……我不行,我去给你找个医生。”
“你不是医生?”男人一把拉住她,掌心下的手腕纤细皮肤柔嫩,他顿了顿意识不对刚要松手。
门帘一开,一个人进来了。
苏夏被她拉得手臂往后,不经意扫过衣服胸前的字符,原来如此,还真是一场误会。
“我是记者。”
她说完再抬头,高大的乔医生正拎着报纸包裹的东西站在门口。
沈斌松手,苏夏忙划清界限地走到乔越身边:“你来啦。”
瞧这句问得,他人就在这,怎么可能没来。
乔越把东西放在桌上,实现扫过正中坐着的沈斌,再斜睨了眼苏夏,视线从上到下,最后在脚踝处的顿了顿。
“那个……”苏夏揉揉鼻子,“……他的胳膊受伤了,我正想找你呢。”
“医务室在斜对面。”乔医生言简意赅。
沈斌利落站起:“原来是我走错了,抱歉。”
“无妨。”乔越走过去查看伤口:“你这谁缝合的?完全不行。”
想着都有些无奈,也不能说自家队里的蒙古大夫技术不好,沈斌叹了口气:“当时时间仓促,伤口稍微处理了下就没管,那现在怎么办?”
“拆了重来。”临时医务室里人满为患,乔越索性去拿缝合的用具。
而信号外的苏夏正在看他放桌子上的东西,报纸包裹着,长条形,感觉像包着一块板砖……
直到帘子合上才惊醒梦中人:“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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