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很有道理,我应该练练铁头功的。”天姿早取下面罩,现在正对着车内的后视镜仔细端详自己的额头。因剧烈撞击所引起的疼痛早已消褪,奇迹的是,她从三、四公尺高的地方摔下来,竟然只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些许的瘀痕,而没有其它内、外伤!
“或许我是天赋异禀!你看,我今晚连摔了两次头,可是一个伤口也没有,真是太神奇了。”说到最后,她竟陶陶然起来了。
“那是你运气好,你要是真的受伤了,叫我怎么对你们林家交代?拜托你下次小心一点,我的心脏可经不起你一再的折磨?”
“我已经很小心了,刚刚都是因为你忽然跑过来,才会害我分了心,要不然我一定会姿势优美的落地。”
“哦!原来是我害你的。”钰纾口是心非的应和着。
“本来就该怪你,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等我在半空中的时候才来。”
“你说得可不对了,应该怪你自己早不跳、晚不跳,偏偏挑我过来的时候才跳。”
她们又开始斗嘴了。
“要不是我犹豫了半天要不要回去帮你,我早翻过墙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天姿嘟着嘴,望向窗外。
“对不起嘛!算我不对,别生气了。”钰纾轻扯她的袖子。
“哼!什么算你不对,没诚意!”
“好嘛!确确实实是我的不对,这样行了吧?”
“要我原谅你很简单,只要你把你跟冯朝刚决斗的详细情形告诉我就行了。”天姿伸长了耳朵,想听一听这场只可能出现在武侠小说里的决斗真实版,到底怎么样个精采法。
“其实也没什么,他先抓──哦!不是,是我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溜出来的。”她不想让天姿知道自己被冯朝刚抓住了。因此,她只是语意含糊的轻描淡写,根本满足不了天姿好奇心的千分之一。
“你讲得一点也不精采!哼!你不告诉我,我自己会问他,他一定……”
“不行,你不能问他。”她突兀地打断天姿的话。
“为什么?”
“他并不确定是谁闯进他家的,如果你去问他,那岂不是不打自招了?”钰纾突然想起冯朝刚抓住她时所说的话──“是你?”不!他不可能会猜得到是她的,她只不过是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罢了!而就算他真的确定是她,只要她们一概否认,他也拿不出什么证据来。经过这么一想,钰纾便觉得安心了。
“那不公平,你不告诉我,又不准我跟朝刚打听,早知道我就溜回去偷看。”
“如果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告诉你详细的情形。”
“好,我答应你,你快告诉我。”
“你连什么条件都不知道就答应我了,不怕我把你给卖了?”看天姿心急如焚的样子,钰纾不禁想笑。
“那你说是什么条件嘛!”天姿快失去耐心了。
“不准告诉任何人有关今天晚上的事,尤其是冯朝刚。”她又想起冯朝刚看她的眼神,就好象要穿透她的内心一般,不禁让她感到骇怕起来。他看起来不像是个会轻易放弃追求真相的人,因此,钰纾不想再跟他有第二次的接触。
所以她又强调说:“要是他跟你打听我的事,你也绝不能告诉他。”
“不管谁问我,我都不会说!”天姿保证。“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钰纾这才把事情始末说给天姿听,当然还包括后来出现的冯家兄弟。而听完整段事情的发展后,天姿满眼崇拜地说:“朝刚真的徒手把椅子给打碎了?他真厉害!”
“那只不过是蛮力罢了。”钰纾轻哼,颇不以为然。“今天要不是他,我们一定可以把玉麒麟拿回来的。唉!现在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一旦让他们有了防备,那我们就难有再下手的机会了。”
“对呀!我都忘了玉麒麟了,我们该怎么办?”天姿终于想起来今晚的行动是为了拿回玉麒麟,而不是去比较武功高低。
“我们只好耐心的等喽!等到他们再次放松警戒后再下手了!”钰纾淡淡地说。
听着钰纾淡淡的口气,天姿地想不出来安慰的话,只好乖乖地把嘴巴闭上。车内因此静默了几分钟,而当车内又有了声音时,她们已回到了林家。
“到了!你先下去开门,我把车驶进车库。”是钰纾嘱咐天姿的声音。
天姿下了车,小心翼翼地开了大门,好让钰纾把车子驶入车库:一切弄妥后,两人再一起踞着脚尖,轻声地溜上二楼天姿的房间。
“哇!累死我了。”一进了房间,天姿就迫不及待地扑倒在床上。
“小声一点。”钰纾提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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