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几天张岩果断的改多做空,又一次料敌机先,在期货市场里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在彭九城的嘴里不时飘出的悔恨之词,让银证宝这些人对张岩视若神明。看张岩态度松动,众人都是又惊又喜,紧紧的围了上来。
张岩看了看四周,发现有好多人都往这边看,对于这些人自己并不了解,没准就有人是空方的深喉,一旦知道自己的计划,那就不妙了,当下冷冷的说道:“各位,在这地方谈这事,合适吗?”
彭九城用手一梳自己的大背头,又神气起来:“兄弟真够意思,咱们去公司谈。”
“不,我们去江大哥那边。”张岩拒绝了彭九城的建议,意味深长的看了彭九城一眼。笑话,去彭九城的地盘谈事,气势上就差了一筹,还没谈已经输了一半,张岩自然不能吃这个暗亏。彭九城脸上一热,低头跟在张岩身后,银证宝的那些大客户也排成一排,好像一群战俘,跟在张岩身后。
来到江万里的公司,张岩要了一间会客室,跟众人开始磋商,这一次张岩十分强势,给众人的条件也十分之苛刻,银证宝的首尾一概不收,只接受纯资金注入,如果投资人选择保本的话,二八分成。如果投资人五五分担风险的话,四六分成。如果投资人负担全部风险,6sì分成。
彭九城额头上大汗直冒,脸上肥肉抖个不停,显然是心疼到了极点:“兄弟,这也太狠了吧,我们不但要投本钱,还要冒那么大风险,最后也拿不到多少呀。”他本来想还想再来一句咱们都成了你的打工的了。不过看张岩的脸sè不对。这句话就没敢说出来。
见彭九城这么说,一干肉疼地投资商纷纷附和,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子说道:
“张总。这个条件实在太苛刻了。银证宝才收五个点的佣金。要不这样我再加一个点,给你六个点的佣金,这都相当于银证宝金牌代理的佣金了。”
金丝眼镜冒出来的这句话,把张岩气乐了。s当下笑眯眯地说道:“要是这样的话。我劝你们还是找银证宝吧,反正他们才收6个点,我这边收费太贵了,不敢做你们的生意。”
彭九城暗骂那个家伙不识相,该说的不说,不该说地乱说,要不是银证宝搞出这么大的窟窿,大家何至于苦苦来求张岩。见有些冷场,只好硬着头皮出来说和:“哈哈哈。银证宝的事情不消说了,张岩兄弟水准可不是银证宝那些烂货所能比地。不过兄弟,这个条款也是太狠了。再让让吧,山不转水转,以后我们合作的机会还有多是。不能做一锤子买卖呀?”
张岩却是一步不让。彭九城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已经看透了。就是一个惟利是图的人,既不会因为这一次施惠而心存感激,在下一次生意中投桃报李。也不会因为这一次被宰记恨在心,下一次生意闭门不纳。所以跟彭九城谈生意,只能按照一个原则,利益至上寸步不让,这样反而能得到彭九城地尊重。
僵持了一段时间之后,彭九城看张岩态度坚决,就软了下来,乖乖将协议签了,其他人见状也纷纷签了协议。这也在张岩预料之中,目前期货市场形势如此严峻,这些人虽然也是商场老手,可是炒期货都是新手,加上大赚之后大亏,正是心态失衡地时候。
与张岩的气定神闲相比,这些人签订城下之盟是早晚的事情。
等协议签完,张岩把彭九城留了下来,开门见山问道:“彭大哥,现在美国豆这么便宜,你能吃进多少?”彭九城摇了摇头,苦笑道:“我是想买,可是前几个月大豆价格涨得太厉害了,我怕库存不够,就买了六个月的库存,现在已经没钱买了。”
靠,这叫什么素质,要是担心大豆价格太高,就应该卖空大豆期货,买进大豆库存,通过对冲取得一个平衡。那有库存高价吃进大豆,期货市场也买多,这样不出事才怪呢。不过联想到十几年后,理应熟悉期货市场运作的那些国企,仍然在期货市场上逢高买进遇低卖出,亏得一塌糊涂,张岩也就明白了。亏得再多也不是自己的钱,也不影响自己的官位,又何必担心呢,这种屁股指挥脑袋的事情不解决,类似的事情就会一再上演。
既然彭九城地企业已经撑死,没办法消化美国大豆,张岩就不再费心,安慰了彭九城几句之后,就把彭九城送了出去。回头跟江万里算了一下帐,账面上的资金已经到了九千八百多万,加上两人自己的资金,已经正式破亿,就连张岩也颇感兴奋。
兴奋过后张岩又冷静的想了一下,等到晚上七点拨通了一个越洋电话,向大伯咨询一下美国大豆的行情。
“小岩啊,最近我没有关注大豆,不过一蒲式耳大约大约2美金左右。哈哈查到了,每蒲式耳23。91美金,折合每吨650美元,换算**民币地话大约是3200元一吨。你怎么对美国大豆感兴趣了,是不是中国大豆盘子太小了,引不起你地兴趣了?“电话那头,大伯的话平淡中带了一点兴奋。
张岩摇了摇头:“大伯,我可没有那么大地野心,现在金州市面出现了很多美国豆,把豆子价格压得特别低,现在只有每吨2400元,而且看样子还要继续跌,估计会跌到1900元左右,我就想问问。看看美国豆价格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张岩无心参与美国期货,大伯的语气有点失落,不过随即被张岩报出来的价格所震惊“2400元?折合每蒲式耳13美金,真是太疯狂了,我想在美国那个农场主都拿不出这么便宜的大豆,现在金州的美国豆数量很多吗?“
张岩仔细想了一下,回答道“目前流出来的大约七八万吨,不过还应该还有五六万吨没有出手。“
电话那边也是沉默片刻,过了一会才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做呢?”
张岩捂紧了话筒。低声问道:“大伯,我想收购这些美国豆,然后在美国期货市场上低价挂出去。这样的话对方不管怎么卖空,只要美国大豆期货不跌,我都能稳稳地吃住他。我想作为期货市场的发源地,没有理由撑不住这十几万吨豆子吧。”电话那头爆出欢畅的大笑声。笑声过后大伯的声音非常振奋:“好样的孩子。我没有看错你,恩你那边准备卖多少?”
“还不着急,我想目前的价格虽然已经降到往年大豆销售价格的平均线,可是反转的趋势还不算大,我想先加入卖空的行列,等到大豆价格超跌地时候再转手做多。”
“恩好的,你赶快去做吧。”
打完电话,张岩看看时间还早,突然想起自己来了这么久。卖当牛分店还没有去过几次,作为大股东兼设计师,实在有点不合格,就打面的去卖当牛吃晚饭。虽然已经入夜,可是卖当牛地顾客还是很多。十几个小朋友在宽敞的游戏室里面嬉戏。年轻的父母则抓紧好不容易得来的浪漫时刻,享受着卖当牛与众不同地温馨气氛。
张岩熟门熟路地钻进了厨房。伸手抄起卫生筷瞄准一大块牛肉,就想捡一块解馋。老白头连头都没有回,关西斩牛刀一翻,直接敲在张岩手背上。疼得张岩丢了筷子,在哪里直跳脚:“白大爷,你可真小抠,我都送你两瓶酒了,还换不来你一块牛肉?”
老白头脸一红,从牛肉汤里捞起一块牛肉,在菜板上切成几段,然后抄进一个大碗,又从另外一个锅里舀了一勺子羊汤,浇在上面:“锅里的牛肉太烫,吃下去烫死你,也不是吃不饱,整天跟个饿死鬼似的。”
“好吃吗?”张岩半信半疑的喝了一口,就觉得舌头都化了,这汤太好喝了。几口喝完了之后张岩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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