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采那么多作何?”龙天睿不禁好奇问道。
流苏故作随意回答:“前几日我看尚书千金带的香囊不错,就想着自己做一个。”
“一个香囊那也不用那么多花瓣吧。”眼见这小妞一个大篮子里都要装满了。
流苏本也不想摘那么多,可龙天睿不走啊,看着她不走啊,她就摘啊摘。
于是某女还倔强傲娇的说:“做完香囊还可以泡澡用,或者泡茶,很多用处,这些不嫌多。”
“哦。”龙天睿想,女孩子们的花样总是多的,就随了她。
他淡淡说了句:“要是剩的多,挂一个我书房。”
龙天睿走了,流苏赶紧起来,蹲的她双脚都麻了,为这一个破香囊,她算是豁出去了。
*
这晚她早早的睡下,现在是冬天,她手脚不似之前的冰冷,下半夜的被窝总是特别温暖,让她睡的香甜。
梅花她是喜欢的,高傲的独立在寒冬腊月中,凭的是一股傲气。
东陵并不是很冷,冬天偶有飘雪但并不大,如现代的江南气候,不过冷的时候也是寒风刺骨的,特别是夜晚。
听闻,北狄的冬天才算是冬天,鹅毛大雪将湖面都冻结,行人能在上面行走,一个脚踩下去便到了小腿肚,一片的银装束裹甚是好看。
“披上这件衣服再出去。”龙天睿将一件白色的披风系在她身上,白色的上等料子上绣着金丝线,竟然也是并蒂莲,甚是好看的开在披风上。
较于之前流苏绣的嫁衣,这件披风上的并蒂莲更加的娇艳欲滴,穿上后尽显华贵,不知是出自何人之手。
“谢谢。”流苏拢了拢衣服,准备上马车,却见福叔用诧异的眼睛盯着她的披风看。
想来这件披风并非普通之物,上了马车流苏犹豫着要不要问他,可龙天睿一上马车就闭目养神着。
纠结中的她突然听到那低醇的声音说道:“这件披风是我母后留给我的,说是给将来的儿媳,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它便是你的。”
“哦。”流苏不知他是如何知道自己像知道这件事,得知这是龙天睿亲娘的东西,难怪刚才福叔那么惊讶的模样。
可是龙天睿,你为何要送予我?
你母亲的意思难道不是送给你将来喜欢的女子吗?若你不拿出来我也不知,而如今你拿出来送我,是何意?
像他这样的男子流苏知道定是野心不小,他懂得抛光养晦,不争当太子,装傻是何目的?
若是普通人家你还会想他会是何种目的,但他是皇子,亲王,他们唯一的目的该是那龙椅吧,龙天睿也不例外,他甚至比其他几个王爷更加有手段计谋。
“假如,我哪天消失了,你会不会找我?”流苏漫不经心的问问。
龙天睿却张开了凤眸,郑重的问:“你想去何处?”
“龙天睿,我是说假如,只是一个假设好不好。”这男人那么敏感干嘛,难道真的喜欢上自己了?
流苏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大魅力,能够让冷酷如他对自己动心。
“为什么要假设?”龙天睿依旧固执。
流苏真是服了他了,连假设一个都那么认真,以后还能不能好好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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