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路上,刘坚就再一次接到了林铭的电话。
他在二医院找到了住院的苏绚他们,和苏绚聊后才知道具体的情况是什么。
苏绚一开始被林铭找到,就清楚是刘坚叫他来的,自己挂了他的电话,他没有再打过来,兴许知道从自己嘴里问不出什么。
这也是他叫林铭寻来的原因吧。
既然都叫林铭寻来了,自己还不说,只怕林铭也不甘心走。
苏绚就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大体说了一下。
林铭出了医院找了个公用电话,向刘坚转述了苏绚的一番话。
原来苏父车祸后,单位不想出这笔公费医疗,硬说是苏父违规,连夜赶路造成的,而且厂方态度强硬,说对这次事故中受伤的司机,不仅没有医疗费,还要开除他。
为此,苏母找上了厂领导理论,说丈夫连夜赶路,还不百为了给厂里节省费用吗?也是想多跑一趟,多积点工分,多换点奖金,他是不该连夜赶夜赶路,但是厂方要说一毛钱也不出,还开除他,那是不是太过份了?
后来有人说苏母在副厂长赵大牙办公室闹的挺凶,还挠了赵大牙的脸,结果给赶过去的办公室主任张某踹了两脚,还被保卫科的人拉到保卫科狠狠收拾了一顿。
然后苏绚的父母就双双入了医院,这事也有看不过眼的厂里人给报了警,但厂区所在的派出所那些人和厂里一些领导关系很好,明显就偏向他们,还给苏母扣了个自己脱裤子勾引厂领导,被厂领导严词拒绝之后恼羞成怒抓挠领导,抄砸办公室的罪名。
最后林铭说,他向一个当时在医院看望苏母的中年妇女问清了更多内幕,实情是苏母找赵副厂长理论,赵大牙却提出无耻要求,要睡苏母孙芷芳,说只要她同意,她丈夫的事就好解决,孙芷芳愤怒失了理智,就挠了赵大牙的脸,而听到大动静的办公室主任张某赶过来,两脚把孙芷芳踹倒,还指使保卫科的人拉走收拾她,结果以保卫科长李二勇为的几个家伙,丧心病狂,把孙芷芳拉到保卫科,打的遍体鳞体,派出所的人赶到时,孙芷芳身上就剩一个小裤衩了。
事后孙芷芳撞墙自杀,但因体力不足,只是撞破了头。
苏绚逛了一圈京城省城,回家惊闻噩耗,差点没晕过去,她给刘坚打电话时,是强忍着的悲伤的,虽说和他好上了,但这种事,她怕牵累了刘坚,所以不敢说。
而苏父车祸后重伤,光肋骨就断了八根,左臂右腿双双骨折,躺在病床上就和个半死去的人也差不多,妻子孙芷芳身上生的事,他都不知道。
而苏绚遭此打击,几乎不知所措,家里亲戚赶来相拂,也一个个长嘘短叹,恨厂方欺人太甚,又怨派出所的某些人同流合污,不仅不主持正义,还给孙芷芳头上扣屎盆子。
整个经过听的刘坚挫碎满牙钢牙,这一刻,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车下了高后,往二医院直接赶。
刘坚就问林风,“风哥,你有没有靠得住的朋友。”
“坚少,有是有,但只要后事你能处理好,叫他们干什么都成。”
“又不是叫他们去杀人,没什么处理不了的。”
“那就成,坚子,你吩咐,我叫他们做事。”
“嗯,明天你就联系人。”
“好的。”
他们在车上的说话,也没避开邢珂。
邢珂就知道小情郎要做什么,磕了他一下,“你别犯浑啊,派出所只是某些人与那帮人渣同流合污,一起摆平就是了,你非要用些其它手段?”
“我不解气啊。”
“我找我舅出面安排人吧,保证他们全部伏法。”
“伏法是肯定的,但绝不可能便宜他们,赵大牙,张某某,李二勇,这三个王八旦,我让他们后悔来到人世上。”
“你疯了你?”
“我就是疯了,怎么着?”
刘坚俩眼珠子都布满了血丝,可见他怒到了什么程度。
邢珂也是急了,“哎哟,我的小爷爷,我向你保证,把他们弄进去狠狠定罪,严惩不贷,你就别惹事了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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