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做梦一般,我与小明上了上海-哈尔滨的飞机,我买了头等舱,这个时间,机上人不多,此时这飞机显得只有我与小明一样,既然坐在了这里,我想自然是要说点什么,可小明说一会还要转机,他想睡一会儿,就自顾自睡去了,只我睁着眼,不知应该想些什么。
是啊,想些什么呢,想周佳或是郁青青么,不,我整个脑子里都是她们,我不想再去想了,我只想印证!
想小明与丘燃么,不,我也不想去想了,他们本来就不是我的世界的人!
最后我想到了小K那张被打到有些走形的脸,以及跪在舞台上的那个义逸,我的心颤了一下,我按了按紧皱着的眉,义逸,那个美丽的、飘逸的、才情横溢的女孩子,怎么会是今天在舞台上看到的那个样子?
可如果说周佳花这么大阵仗把我拉进游戏,仅是作假编排义逸?不,她不是这种人,她最烦做无用功,甚至郁青青,都是这样,她们是坦荡且利落的人。
我轻笑一声,看,我又找到了周佳与郁青青的共同之处!
下了飞机,小明便说他去申请小型飞机,申请的并不顺利,他说可能要打个电话,没过一会他打完电话回来,说没问题了。
晚3点,我们乘着一架并不算小的“小型飞机”起飞了。小明说,我们向北飞,差不多要……一个多小时,你要是累了,就先睡会吧,到了我叫你。
我知他是不想与我交谈,闭了眼睛,没想到听着飞机的“轰鸣”,我真的睡了整整1个半小时。醒来时还梦着周佳与义逸在小时候见面了,两个人不知怎的打了起来……梦醒时分她们正联合起来问我,会向着哪一个,我当然是向着周佳了!只是还没说出口,这样想着,便被小明叫醒了,梦中意犹未尽,好像梦在梦外有了延续,我自然是要帮周佳的,20几岁时我爽约了,在我34岁时要全部补回来!
浑身上下又充满了一种莫名的干劲儿,我看看飞机窗外,早上4点半的天空是墨色的,我问小明,这是到了哪里?
小明没有正面回答我,只说,下去就知道了。
我看了眼小明,感到他与在上海时对我的态度仿佛不一样了,也许是我的错觉。
小明离座前,忽然对我说,我带你去的这个地方,也是打了报告,不过在飞机上得知,没被许可,所以如果你依然还想过去,一个条件,需要蒙上眼睛……我知道这对您有些许不敬,但要看到那马蹄莲的棺材,这也是必经之路。
我看着小明,此时他又诚恳了起来,我说,不,我要见到马蹄莲,我也不会蒙上眼睛,如果你强制,我会跟你动手,看我们两个谁能制服谁!
小明的手攥成拳,紧了紧,又松开,说,那请稍等,我打个电话。
我见他起身去打电话,向窗外看去,依然是浓的化不开的黑,我闭目养神,静待结果。
大概有一刻钟的时间,小明回来,说,上面说可以了,我们下机,会有车来接。
我点点头,跟着他下了飞机,我四下望了望,什么都看不见,我甚至不能看到飞机跑道,机场大小,我想或许飞机滑行时拐了弯,拐到了这个漆黑的角落。
后来我又想,其实也不必,如果是在游戏中,周瓶有大把的方式方法,去渲染这片大陆,随他。
上了一辆军用式吉谱,这车内饰却很奇怪,首先驾驶室全包裹,我看不见司机,其次窗子看不到外面,像是从外面涂了层漆。
我与司机说话,问司机要开多久,小明接过话头,说道,司机不会与你对话,有问题请问我吧。
我看向小明,他眼中没有什么情绪,我想训练他的人倒是把他训的一副荣辱不惊的样子,笑笑,说,要开多久?
小明目视前方,说,大概半小时。
这半个小时,前十五分,我们走了平地,后又上坡,从车转动的次数与角度,我知道是在爬山,且不只一座山,而后我们又似是开上了一座桥,这桥行起来有些软绵绵的,下了桥,又行了很短的一段路,小明说,到了。
小明开车门邀我下车时,我知道了,司机已然把车开到了一个独立的空间,再不能看见外面是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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