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松计划出行,在出家门前电话南玉,拜托她再照顾cangbe一段时间,自己要出远门。
南玉说,去哪儿呀,这么火急火燎的。
阿松倒是不觉自己气息中有火急火燎的意味,说,随曲落年去他家看看。
南玉说,哟,这是见家长去呀,快说说,怎么回事。
阿松便把最近和曲落年的情感进程,简单说了说。
南玉那边听完说等等,停了半晌,好像是有人敲她的房门,待回来时,她又漫不经心的说,放心,你的cangbe会好好的,倒是你,第一次去到人家,精明些,但又要显得体贴,总之啊,你懂的~
阿松说,对,我懂!咱们20几岁就把见公婆的安全事项讨论过千八百遍了,我记得你那时的恋人,后来……
南玉说,跟你说个事儿,我呢,看上个帅哥,嗯,你还记得给我公司出设计方案的那个人吗?
阿松说,记得,你见到他了?还打算发展一下?
南玉说,对啊,他比我大上几岁,黄金单身,不过他坦白了,年轻时爱玩,没结婚有过一个孩子,女孩,不过现在在国外上学,他也有意和我聊聊,松仁儿,你说……
阿松说,虽然他有孩子,但并没结婚,如果人好就接触接触呗!
阿松还要多聊,
哪知南玉那边一连串,啊,等等等等,我这边有点事,我们回来再说吧。
阿松无奈笑笑,说,回来时给你带他们家那边的特产。
两人便挂了电话。
阿松去到公司,与卞文轩请了大假,处理了一些出行期间可能会发生的事,写了各事项交接人,并交待给了下属。
接到曲落年的电话,说他在楼下了,要不要上来帮她请假,阿松脸上一红,边向外走,边说已经搞定了,先挂了。
一边数着包中的东西,一边下楼,到楼下时,她再一次的看到了彳亍,心想怎么每天都跟这墙角抽烟,知道他不乐意理自己,她也没多想,漫步从他身前走过,向着红色小跑奔去,忽然她觉得很痛快,嗯,她对自己说,就应该这样,彳亍已是旧人了。
她的新人,等在车边,见阿松迎向她,抱过来吻了一下,不轻不重的,很是撩人,曲落年笑着说,这个力度可以么,要不要法式,久些?
阿松脸色嫣红,说,不必,走吧,快出发!
曲落年给她开了车门,上车后把她的包放身后,说,我们带的东西可真不少,其实我们这样,可以绕着国线走一圈,当然,还是先去北边!
阿松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说道,男朋友!我好像回到了小学时,那会我们那里有个水果节,一放就十天假,大概也差不多是此时。
她把双臂揽在曲落年肩上,曲落年当然也很配合她,扭着身子听她说。
阿松笑笑,说道,每次放假前大概半个月吧,就数着日子,真到了放假,却又有点不知所措,怕着假期就在无所事事中溜走,我现在呀,就像那个时候那么期待,可又不知道明天是不是像我想的那样多姿多彩。
曲落年看着她眼中闪烁的期待,不由得拿出自己的攻略来,那是个大大的本子,每页展开都可拉出一个花型,阿松展开看了,却是不解。
曲落年说,放心吧,我们会把它填的满满的,忽然间手上又持着一个圆圆的拍立得,说,来一张,我们出发了!
那个吻照,照得模模糊糊,大概是曝光有点过,相片中阿松似笑似惊总是漂亮的样子,曲落年的唇似贴未贴落在阿松的左脸上,几道车外的阳光洒在照片上,似有媚意,又很光明磊落。
曲落年甩甩胳膊,看着底片慢慢成像,仔细端详,说,真好,怎么拍的这么好呢,把它放在了攻略里,这样的东西,我有很多本,搬家来去,有的就遗落了,现在这本有你帮我留着,那就不会丢掉了。
阿松看着他,说,好的,我一定一定,好好珍藏。
两人一路向北走走停停,天气很好,入了北方渐渐变冷,两人在天津滨海新区停了一晚,折去东疆港看了个日出,不过天气不好,一片灰蒙蒙的,好在当地的海鲜不错,两人吃的心满意足。
而后再与曲落年向北,一日冷似一日,到哈尔滨时已然穿了厚厚的衣衫。
在某个清晨,打一个甜溺的、温热的、象征美好的哈欠,曲落年抱着软绵绵的阿松,说,hELLo~
阿松从那种悠悠的、恍惚的、有着动人心弦并反复叠加的梦中醒来,抱着曲落年,吻了一口,小声讲着梦境。
曲落年听了一会儿,笑笑说,怎么好像第一次听你梦到我呢~
阿松这会好像缓过神来,她的梦中曲落年是13、14岁时,跟在自己身边,叫松果儿,一会松果儿这个,一会松果儿那个的,就叫到了16岁。
恰好是阿松16岁生日,少年曲落年送来了大大的毛绒玩具,是只兔八哥,阿松特别喜欢,献上了初吻,那吻甜蜜的仿若能滴出水来。
后来18岁,阿松去上大学,曲落年来送,自此山一重、水一重,阿松不舍得,曲落年也是,从此不能整日腻在一起了。
一时间上了大学,大学的学生会主席忽然就是曲落年的模样,他明里暗里帮了自己许多忙,阿松却都不知道,心里痴痴想着初恋。
这一年学生会换界,阿松被拉去散伙局,曲落年恰好落座在身边,阿松心中一动,举起酒杯,说这些年的照顾,全在心里了,曲落年笑看她,阿松便脸红,那天喝到最后,两人都有些醉意。
阿松记得去和曲落年开房,那房间有个超大的阳台,曲落年不知从哪弄来的高倍望远镜,架在那里,阿松站望远镜前看天空,曲落年穿拖鞋坐在躺椅上喝酒。阿松看一会天儿,看一会儿他,看天都是些神奇的不可描述,看曲落年却是狠狠的心动,只见那细长的手指握着玻璃杯,酒液漫入喉间,见他一寸一寸的吞咽,不知觉走到他身边,去吻他的下颌,他一把抱住了阿松,说些调戏的话,便向窗边走。转瞬便是自己散在床上期期艾艾的样子,第三人称视角下,尽是欢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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