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背我去祠堂吧,还有一个大冤种要整治呢。”
何甜甜叹了口气又趴到小四背上,然后这才像想起什么似的交代道:“哦,对了,把薛大夫接到我房里,就让他和顾谨睡右耳室吧。他从上到下,连根毛都是我的,要是他寻死,发现一次,就去军营卸掉他哥的一只胳膊,要是哥哥的不够用了,就去砍他弟弟的,要是让他死成功了,那就去掘他祖坟,把他祖坟平了养鱼。出了这样不知感恩的白眼狼,他的祖宗还有什么脸好好睡在地底下,不如大家一起出来晾晾!”
“……是,主子!”
以前他还担忧主子像毛绒绒的小白兔一样,虽然很软很可爱,可是却难以镇住府里这些魑魅魍魉,现在他知道主子实际上性子够狠,刚才训斥薛大夫时的样子也够威风,真不愧是安平王的种!只是……要是中间没突然秒变小哭包,可能效果会更好,不过……那就不是他喜欢的主子了……让他又爱又敬又心痒难耐的主子才是他的主子,谁都无法代替。
“小四。”
“是,主子。”
“你的大棒硌我脚了。”
“………”
而在何甜甜和小四走后,薛重楼才流下一直隐忍的泪水。这泪水有愧疚、有悔恨和对未来的惴惴不安。
薛重楼是不知道自己身世的,他也是在看到自己下身的处男痘才猜测自己可能曾是贵族公子。
没想到事实竟是如此!
他以前暗恨的竟然是救了他一命的恩人,而他应该用命去报答的人,他却绑了她、算计她、给她下药,还强行侵犯了她……
薛重楼的喉咙吞咽了一声,只有这一点,只有这一点,他绝对不后悔,天……他都快死了,浑身疼得都木了,竟然还会因为想起她那时的滋味硬起来。
这哪里是他给她下了药?是不是实际情况是反过来的?是她给他下了药,毒性持续一辈子的那种?
她虽骂得狠厉,却一下子打碎了捆绑他十几年的枷锁,他以后就不必阴暗的活下去了,不用满怀怨恨、不用郁懑难伸,他只要单纯的报恩就好了,对她报恩。
只是,呵,真的像她骂的那样,他可真是个蠢材,他唯一能用来报恩的身体被自己作的破碎不堪。
那他还有什么用?
越高地位的女人身边越不可能有废物的生存空间。
她最后的话是怕自己死吧……
可是他不会自杀的,像她说的,没有报恩就死,是一件令祖宗蒙羞的事。
他现在只想报恩,好好治好自己,然后用身体报恩……
可他又不自禁的想起操她的时候,她哭得多么的凄惨,他的嗓子又发出明显的吞咽声,似乎…好像…身体报恩什么的,更享受的是他吧?他巴不得天天都能对她报恩!!
小四背着何甜甜进了祠堂,给她找了一个又厚又大的软垫铺在地上,然后将何甜甜安放在上边就退了出去。
顾谨在地上昏着,腿部因为长时间跪在硬石板上而鲜血淋漓。
何甜甜拿起敲木鱼的棒棒,邦邦的敲他的头,将昏迷过去的顾谨愣是敲醒了过来。
睁眼见是他的小主子,他第一反应就是要爬起来行礼,可是他那双腿都快跪废了,一时间哪里起得来?
何甜甜看他在地上挣扎,站起来,恶劣的一脚就踏在他的肩膀上,这一脚可比刚才踩着薛重楼的手时重多了。
顾谨被何甜甜踩得一愣,马上想起他对小主子说的那些极为伤人的话,看来今天小主子这是来惩罚他了!
他不怕她罚他,他是被愧疚压得喘不上来气,他真是悔恨至极,这种悔恨和愧疚让他整个人都颓丧了下去,就如同一个泄了气的气球。
何甜甜看着瘫在地上、全身颓丧的男人,他那副躺平任操的样子让何甜甜看得牙痒也……心痒。
“哼!”何甜甜又坐回软垫上,脱下自己粉色的小绣鞋,用软缎鞋面,一下一下的拍打在顾谨的嘴上,“哼!让你这张烂嘴再乱说话,打烂你这张烂嘴!”
何甜甜打第一下的时候,顾谨还惊了一下,可是接下来的一下下拍打竟打得他目光渐渐迷离。
何甜甜打得并不重,拿的又是个软缎的鞋子,甚至上边还有小四细心熏的香料味道,这就让这场惩罚看起来香艳又淫色,结果打来打去,地上的贱男人被打得竟然勃起了。
这、这就是他小主子狠狠的惩罚?那、那可不可以连下边也打一打?那里是比他这张嘴还贱的地方……
淫秽的臆想让撑高裤子的巨大肉棒都抖动了一下,小眼一张,吐出一口黏稠的骚精。
男人压抑不住的低沉的轻吟让何甜甜拍鞋子的手停住了,她刷地站起来,一脚踩在男人腿间的大包上,恶狠狠的呵斥道:“嘴都要被打烂了,这地方也能起来?顾谨,你说你贱不贱?!”
“啊!唔…嗯……”
何甜甜是拿脱了鞋的那只脚踩的,那力道不会太轻又不会太重,是让顾谨感到微微刺痛又十分刺激的力道,那小脚不仅踩着他那处,还在上边看似凶狠的慢慢的来回碾压着,却把他的浪叫差点踩出来。
他猛的抬手捂住嘴,将那浪叫都闷在喉间,可那小脚却滑到敏感的柱头部位,在那上边不轻不重的一搓,这一下再也让他受不住,他重重的闷哼一声,松开嘴,仰着头就大叫出来:“小主子,小主子,顾、顾谨,顾谨是这世上最骚贱的男人!唔啊!小主子,轻点踩!你要把老奴的骚根都踩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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