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只是在想要不要告诉你而已。”才华叼着烟,她的手边凭空出现了一个黑洞——她把手伸进了黑洞里拿出了一张照片递给了阿纳森,“本来外人是没资格知道我们的家事的,但既然你的好奇心这么重我就满足你吧。”
阿纳森接过了照片,上面是穿这黑色连衣裙的亚十礼和丈夫以及一个看上去十四五岁樱红色头发的女孩儿,除了丈夫看起来三四十岁左右其他两个女孩儿可谓是正值豆蔻年华。当时大概是秋天,三个人在一片枯黄的树叶上——三个人表情各异,在左边的丈夫的笑容仿佛对生活充满了期待,右边的女孩儿的撅着个嘴一脸不屑,而中间的亚十礼则带着个墨镜搂着两个人的肩膀扬起嘴角。虽然是一家人但他们的中间仿佛有一层无形的隔阂…不过总体来说算是美好的一家人吧。
“亚十礼的丈夫叫胡枫,是个中国人;女儿叫春日野枝,中间那个就是春日野亚十礼。”才华苦笑,“当时枝和胡枫闹矛盾了,亚十礼就把我和老妈拉了出来一起野餐,这张照片的拍摄者就是我家的老太婆了。”
“很幸福的一家人啊…”阿纳森把照片递给了一直在旁边沉默着的多罗西斯,希望他也能一起加入进来,“你的父亲呢?”
“父亲当时在和某些混账谈判。”才华一说到这就狠狠地在不锈钢桌子上砸出了一道大坑,“如果那些混账听父亲的现在的世界也不会那么糟糕。”她指向了照片上的胡枫,“拍了这张照片大概三年。。。胡枫就死了,原本幸福又正常的一家人就这么被拆散了。”她微微摇头后捂着脑袋,惋惜道,“无数个家庭就这么被拆散了。。。”
“那场五十多年前的战争究竟发生了什么?”阿纳森轻声问道,“一切的资料已经被销毁得差不多了,而且没有多少人知道真相——因为那一代死了很多很多人。。。”
“你希望我在这种级别的看管下说出真相?”才华指向了监控器,“我只能告诉你亚十礼的丈夫的死因。”她看着阿纳森的眼睛,“请把所有的细节记清楚了,这种事我不会重复第二遍。”不过她又用轻浮的语气说,“你不听最好。”
“我明白了。”
“在战争开始之后不久,胡枫在保加利亚负责疏散群众,但在一夜之间整个国家都沦为了一片废土,所有老百姓以及当地负责疏散群众的所有基层干部和退魔科要员全部死亡。”才华一字一句地说,“亚十礼当时在被所谓的正义之士囚禁在中国,在电视机前亲眼目睹保加利亚地大爆炸——她什么都做不了。”
阿纳森惊悚地看着一脸平静才华,在旁边的多罗西斯根本没听出个所以然。
“我说了什么吗?我什么都没说吧?”才华挠着头,她噘着嘴对着多罗西斯说,“你咋一直没话说啊?你怎么把询问的任务交给我了?”
“我在担心安娜姐…”
“你的安娜姐活得好好的,你放心吧。”阿纳森淡淡地说,“倒是救了你安娜姐的亚十礼小姐…”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在对面静静地吸烟的才华,微微地摇头。
“你不用担心她,你只需要担心你自己就好。”才华站了起来,摸着多罗西斯的头淡淡地笑,“可不能太自私啊,小朋友。”
亚十礼蹲在安娜的旁边摸着安娜肩膀上已经止血的伤口。安娜看着亚十礼的眼睛,这时候她才观察到亚十礼没有了刚开始的趾高气昂,有的只是深不见底的疲惫和郁闷。
“已经,全部杀了吗?”安娜轻声问,刚刚她一直躺在雪地里感受着片刻的宁静——她知道只要亚十礼出手那些迷茫者就会如同待宰的羔羊,根本不需要担心——至于她为什么不看,单纯的只是因为亚十礼比自己强太多了,看了也只是徒增烦恼罢了——她心里只会想这么强的人为什么不是自己。
“嗯。”亚十礼微微点头,“我治疗你们需要花费很多精力,现在头有点晕。”她按着耳麦,对着远在研究所长舒一口气躺在椅子上的切尔斯说:“直升机启动了吗?启动了直接把我们接回去就好。”
“飞机因为暴风雪逐渐变大的缘故没有飞起来。”切尔斯捂着一头的冷汗说,“不过,谢谢你,亚十礼副部长。”
亚十礼直接挂断了电话,她实在是不喜欢这么虚伪的人。
“你哭了。”
“看到这对刀忽然想到自己的父亲和丈夫罢了。”亚十礼疲惫地半虚着眼睛说,“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安娜沉默了一会儿后轻声说:“对不起。”
“我还有个女儿呢,我还有其他我应尽的义务。”亚十礼苦笑着,“道歉什么呢,一切都随它去吧。”亚十礼松开了安娜已经完全愈合的伤口,“看看能不能动动?”
“就算是超人也会有软肋啊。”安娜试着挥舞自己的手臂,一切都完好如初,就连以前手臂上的伤疤也被消除干净了。
“Gasbillsrentbillstaxbillsphonebills,ImsuchawreckbutImstayingalive,Idreallyliketochangetheworld,Andsaveitfromthemessitsin,ImtooweakImsothin,IdliketoflybutIcantevenswim,SupermanSupermanwishIcouldflylikeSuperman。(气费租金税费电话费,我是这样窘迫但我还是活。我真的很想改变这个世界,将它从这一堆烂摊子里救出来,可我太弱了可我太瘦了,我想要飞但我甚至不会游泳,超人超人要是我能像超人一样飞就好了。)”亚十礼忽然哼起了这首由TheKinks乐队于20世纪70年代所著并风靡英国的歌,安娜坐在雪地上听着听着也跟着亚十礼一起哼着这首歌,两个人忽然都开怀大笑了起来。
“我真没想到你还喜欢听那时候的英国摇滚。”安娜躺在雪地上笑着。
“这世界上只有两种人,没有听过英国摇滚和热爱英国摇滚的人。我很喜欢英国的软文化,足球和摇滚都是我的最爱。”亚十礼坐在雪地上抱着双膝,“不仅如此,我姐姐也是玩摇滚的,所以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接触这些东西了。”
“你姐姐?”安娜一愣,“不是才华小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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