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个半小时前,加纳德·奎克才结束了最后一轮手术,暂时稳定住了生命体征。
但是按照主治医生的说法:在今后的几天里,加纳德·奎克至少还要再进行三轮手术,并且他短时间内几乎不可能醒来。
因此,芝加哥警察局并没有派遣太多人留守在加纳德·奎克病房里,他们只派了两名警官轮流负责看守这位尚且还处在重伤昏迷当中的连环杀手。
但是没人会觉得这个工作有危险——身为连环杀手的加德纳·奎克由于严重的肾衰竭,本身的身体状况就十分糟糕,更何况他目前还因为重伤陷入了昏迷。
而加纳德·奎克本身没有子女,妻子更是被他亲手杀死,他的父母在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先后离世,完全称得上孤家寡人。
这样的加德纳·奎克更是不可能有什么人,趁着他重伤昏迷的时候前来解救他。
——更何况,不可能会有人现在把已经完全离不开维生医疗设备的加德纳·奎克带出医院
这么做,与其说是‘解救’,不如说是‘谋杀’。
‘咔嚓’一声,极其轻微的声音在加德纳·奎因病房配套的厕所天花板上响起。
正蹲坐在马桶上、昏昏欲睡解决生理问题的中年警官并没有注意到他头顶的通风管道入口处的轻轻的摘下。
塑料挡板被人挪开,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与此同时,一个约末二十七八岁年纪的冷峻青年默不作声的出现在了通风管道的出口处,他双手抓在通风管道边缘,一个轻巧的后空翻,就落在了还
()没反应过来的中年警官身后。
身后皮鞋敲击地面的声响和陡然袭来的凌厉气流让中年警官双眼瞪大,但他还没来得及提上裤子,或者做出更多的反应,路加维尔就一个手刀直接劈晕了对方。
在中年警官即将闷头倒、凄惨摔下马桶的时候,路加维尔及时扶住了中年男警官的肩膀,将他后靠在了马桶抽水箱上。
路加维尔让他继续保持着坐靠的姿态,避免‘咚’的一声砸在地面上,发出更大的声响,惊扰到卫生间外面正在轮班休息的另外一名警察。
做完这一切,路加维尔又再次确定了这名警官短时间内不会醒来。他才悄无声息的推开了卫生间紧闭的房门。
卫生间外是一片寂静,黑沉的昏暗里只能够听见两道轻浅的呼吸声,以及医疗机器发出的运转声。
有着夜光眼镜的帮助,路加维尔很快就看清了病房里面的场景。
房间靠窗的位置摆放着一张病床,病床上正躺着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和仪器加德纳·奎克,他带着氧气面罩,双眼紧闭,看起来一脸痛苦。
在距离厕所走廊以及加德纳·奎克病床的不远处,则摆放着一张由折叠长凳拉伸出来的简陋单人海绵床。
单人床上正躺着一名穿着芝加哥本地警局制服的年轻男人,他正胸膛平稳地起伏着,看起来已经陷入了慢波浅睡当中。
路加维尔脚步轻快的走到了年轻警察和加德纳·奎克的床前,他伸手轻巧地给年轻的警察先生赠送了一个更加昏沉的睡梦后,就把注意力放在还在苟延残喘的加德纳·奎克身上。
路加维尔悄无声息地在黑暗中逼近了昏迷的加德纳·奎克,他手中悄然浮现了一整副扑克牌,无数卡牌宛如幽蛇般的被他的双手灵活地交错着,被快速的洗牌切牌。
路加维尔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加德纳·奎克,他手中不明材质的扑克牌在医疗仪器的屏幕荧光照射之下泛起一道冷冽的亮光。
‘嗖’的一声,路加维尔指尖轻弹出的道道扑克直飞向了加德纳·奎克的额头!
芝加哥,东区一处夜晚时常被黑帮和当地其他社|会团体所占据的街区,这里的一栋廉价公寓里。
弗劳尔杰拉德正坐在电脑前,暴躁的打开了一杯冰啤酒。
弗劳尔杰拉德现在的心情很不好,他的女儿l也就是三年前离家出走,但是只要找到住处去大闹一顿,或者是暴打一顿,每个月就会老老实实给给他邮寄生活费的女儿l
——在前不久被一个连环杀人犯,盯上杀害了。
“≈ap;≈ap;的¥子!真下地狱的蠢猪!”
弗劳尔杰拉德手中的鼠标移动,轻车熟路的点进了浏览器的收藏夹里。
弗劳尔杰拉德一边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把他摇钱树杀掉了的那个神经病,一边打算去他常去的恋|童|癖
网站寻找一下精神慰藉。
弗劳尔杰拉德通常会比较喜欢拿他女儿l从前被他拍下的裸|照安慰自己,但鉴于那个没用的东西没死多久——弗劳尔杰拉德一想起来,他从此以后每个月少了一笔固定的收入来源,他看着对方的照片,就总是提不起来什么兴趣。
于是,弗劳尔杰拉德打算去网站上搜点新鲜的年轻|女|童的影片来调剂一下心情。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