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消彼长,高下立判。”
苗有林跟着李郁,出营散步。
大清朝的百姓往往就是这样朴素的价值观。不管伱是做啥的,凡是对我有利的就是好人。
留给了李郁一个毫无油水,到处冒烟的废墟。
军事会议结束后,
众军官各自回帐,明日开始就是枯燥的行军了。
“义父,附近村里的人全跑光了,找個向导都费劲,我足足跑了十几里。”
“我,我见男人就砸,见房子就点,见猪羊就牵。”
从池州府东流县,到九江府彭泽县。
虽然很悲伤,但听着好滑稽。
他都想好了,到时候冲进城里:
凡是衣服没有补丁的,剁了!
什么钢刀加身,什么民贼大防,
都去你妈的!
……
“好,打的好,狠狠的杀那帮当差的。”
“你是想衣锦还乡了吧?”
也没有嫉妒,而是客观的评价了杨遇春:
“小春子乃是天生的陷阵之将。他披上重甲简直是杀神。”
“是的,下官自愧不如。”
营指挥使甘长胜拱手:
“王爷,清军马队若见势不妙,有没有可能从我军主力和偏师的缝隙跑出去,比如东南方向窜进皖南?”
苗有林更冷静,他询问了一个关键问题:
“王爷,会战的目的是杀人还是俘虏?”
帝王和臣下的相处模式与男女的相处模式并无差别。
李郁拍拍他的肩膀:
火炮的两翼是黑压压的火枪兵护航。
“军爷,咱啥时候打县城啊?”
他就是想鲜衣怒马,前呼后拥的回一趟家乡——颍州府阜阳县郑家玗。
“谢谢军爷。”
沿途官道的质量不佳,有石板段,有砂石段,有夯土段,主打一个绝不重样。
可他也明白口径即正义的道理,几十匹骡子牵引的大家伙能是吃素的吗?
……
实际上不止丘八们这样想,就连文官老爷也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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