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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第1页)

谁知道这会儿六条也往她身上凑合啊,六条同志也在这当口落她肩膀上了,一饼见六条那是分外眼红,拧着拧着,伸了爪子就往夏小满肩头去够。夏小满一惊,下意识的往后一仰头。那爪子实际上只落在衣裳领口,离她脸还有一定距离,只爪尖勾坏了她领口的绣花,饶是这样也把她吓了一跳,她略有些恼地又去戳它额头,忍不住咬牙道:“一、饼!你吓死我了……”

更吓人的还在后头,六条那儿也是眼红着呢,见着主人家制住那猫,它可高兴了,而又见主人戳猫儿,它也跟风,扑扇着翅膀飞起来,一个俯冲就去啄猫儿的额头。

“六条!”夏小满急喝一声,忙把手护住猫儿的头,侧身去躲。这一嘴下去猫儿还有个好啊?!

这会儿小丫鬟们也到了近身,几个去捉鸟地,几个来护住夏小满的,结果夏小满和猫儿没事,倒有俩丫鬟被六条爪子和喙伤了的。

采艾过来拿了链子要拴六条,六条还不高兴了呢,满屋子乱飞不肯落下来。纪灵书的小丫鬟又有怕它飞了地。连忙将舱门都关了,又有跟着扑捉地,屋里乱作一团。

“没事儿,别吓唬它,它不会飞出去。它怕水。”夏小满忙喊住这群人。

六条怕水,这是她刚上船时发现的。当时她是提着笼子出舱到甲板上的,想着给六条透透气,结果六条一顿扑扇翅膀。一刻也不肯安稳。她还以为六条是兴奋的,要飞走呢,也不准备强留它,便把笼子往甲板上一放,等着六条自己飞出来。六条倒是飞出来了。却根本没有飞走的意思,反而飞回舱里了。她不由愕然,反复试验两次,才发现六条是怕水,怕她连笼子带它一块儿扔河里去。

她哭笑不得,也不晓得该夸这六条是聪明还是笑它聪明过头了。

现下夏小满喊了一嗓子,见满屋子人都挤到一处去捉六条。她身边儿就纪灵书这闲人一个,便把猫儿塞到她怀里,道:“你抱下一饼,我去抓六条。”说着挽袖子就往六条那边儿去。还出声喊道:“六条,别飞了,给我下来……”

才走两步,袖子就被纪灵书抓住。一回头,见纪灵书眉头纠结着,小嘴嘟嘟着,大眼睛里满是愤怒和委屈,她认真道:“小嫂子,这是额间雪,不叫一饼”她不能容忍六条之后。这不通半点文墨的小嫂子又给她地猫起粗鄙地名字!

呃……夏小满石化了。苍天,她不是故意喊一饼地。真地不是故意的,她原只在心里叫叫罢了,刚才一时情急,忘了这茬了……不过,不就是瞎叫了个名字么,瞧小姑娘这小脸儿,跟吃了酸柠檬似的,这有啥委屈的,又是在围捕六条地关键时刻,哎,这孩子咋不分轻重呢?

她刚想对小姑娘说你等我抓了六条再和你掰扯,六条就乖乖听了它的指令下来了,收了翅膀落在她肩头,似是抱怨诉苦的低低啾鸣两声。

夏小满一把将六条这惹祸精抓下来,然瞧瞧它那无限委屈的黑豆豆眼,再抬头望望纪灵书那无限委屈的黑葡萄眼,她自己也无限委屈的直眼了。

正热闹呢,外面采菽过来回话,见这光景还不大敢说,夏小满正愁没台阶,忙问她什么事。

采菽道:“回姨奶奶的话,窦家管家方才相请爷过船听曲。大韦管家回地爷身子不适,不便过去。没一会子窦家又派人送了歌姬过来,说是知道咱们船上没歌姬,想着六爷躺着也闷,便派这些人来给六爷唱曲解闷。大韦管家不敢做主,过来请爷和二奶奶示下。”

夏小满咂咂嘴,这公关工作实在做的太讲究了,你嫌弃去电影院费劲,人家直接把等离子家庭影院给你扛过来了。客户的需要就是我们的目标啊。这么费心思,这么有诚意,看来窦家所求地这笔生意不会小。若是能接下来就太好了。可惜了,不是她能做主的事。

她把六条交给采艾,向纪灵书道:“表小姐,我先告辞了,去问问六爷的意思。”

纪灵书皱皱的小脸褶子还没平整下来,只道:“小嫂子请便。”却又忍不住嘟囔了一声,道:“小嫂子,若是昨日那几个,弹得可是不合意境地!”

夏小满勉强绷住脸没笑出声,正色道:“嗯,表小姐的意思我会转达。”

她带了采菽去给年谅回话。纪郑氏听闻紧着道她这边无事,叫年谅有事先去办。年谅则早就心里有数,听了采菽说的,哂然一笑,直接叫回绝了,只说自家需要静养。

歌姬被退回去了,夏小满也不在纪灵书这边呆着了,一来是免得被她追究乱给猫咪起名的事,再来也是回舱去等韩姨娘驾临。公关小姐送走了,公关经理该上场了吧。

结果等来等去,等到晌午韩姨娘也没见人影,却等来了窦家送来的午饭。也是着人先一步到前面大些的镇子订的席,拿食盒装了送回来地。

晚饭亦然。

还送了一匣子上等地安神香。你不是身子不适要安歇么,那就送让你安枕的安神香。

那香地味道淡淡的,似有还无,几乎感觉不出来,但貌似安神的效果很好,反正夏小满是一闻到就犯困。今儿轮到她值宿,早早的把年谅安置到床上了,这会儿她自己也窝在软榻上的衾被中。提鼻子使劲嗅了嗅香味儿,悄悄打了个哈欠,往被窝里缩了缩。想着明天那个眉目如画韩姨娘会不会来,或者窦家又是送礼不见人……这么也是麻烦……

她正迷迷糊糊的想着,就听见年谅出声唤她。她条件反射的醒过神来,忙翻身坐起来,问他道:“要什么?要茶?”问的殷勤,却是腹诽不已,才伺候着躺下这又出幺蛾子。

却听年谅道:“不必。你不必起来。只是想起个事,白晌一时混忘了,现下说与你。”

夏小满“嗯”了一声,“咕咚”一声躺下,紧了紧被子,心里一顿咒骂。

年谅道:“眼下也进州了,明儿白晌能到州尉宣府,丁午河在州境内所过诸城中尉宣府最大,我想着叫韦棣韦楷去置办些州土产,你陪着姨母表妹也上岸上逛逛,不必惦着时辰,尽兴为好,明儿晚上就歇在尉宣府渡口。”

夏小满哼哼一声,正经道:“你这是嫌甩不掉窦家?我有一句话,不太中听,但还不得不说一声,你若不想同他们做买卖,也别这么耍人家了,直接告诉了吧。商人可没做赔本买卖的。你收了人家东西又不替人家办事,然后还这么拖拉人家时间,回头惹恼了小人……可真不一定怎么回事呢。窦家还有个知府亲戚在玫州!”

年谅道:“我何时戏耍窦家了?昨日你又不是没在席,我已是说得够明白了,窦家还是盯了上来,现如今,我不过是顺水推舟,瞧瞧他们打的什么主意罢了。所收这些,不过轮椅贵些,前后至多三百余两,若在京中走礼,也算不得什么。他这是想走我门路,走旁家,怕是几千两进去了,也未必能有动静。满娘,你多虑了。你昨日都能想到万千两,今儿怎的在意这点儿银子?窦家不过商家,能翻起什么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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