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御史,你正吗?你就从来没去过青楼吗?”
忠勇将军没觉得儿子有错,满朝文武百官,哪个没有逛过青楼的?为什么偏偏说他儿子?
闻言,魏御史有些心虚,但是也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谁也没像你家儿子,把酒楼当青楼。”
忠勇将军也逮到了他的话柄:“你听听看,你自己都不正,还说什么以正官风,你就是想公报私仇,看我不顺眼。”
“忠勇将军,听你的话里面的意思,是知道你儿子在酒楼戏耍花娘?”
辅国大将军听了半天,没听到忠勇将军反驳庄建周在酒楼戏耍花娘一事,说明他是知道的,确有此事。
“我儿昨日喝多了,所以才做出如此不堪之事,你们就不要揪着不放。”
忠勇将军有些理亏,但是,这样的事,谁没做过,只不过都是在青楼而已,他儿子只是让大家都知道了而已。
“喝多了,就能为所欲为了?”
魏御史还是揪着不放,“分明就是本性毕露了。”
其他大臣就看着他们两个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慕容栖也冷看着不言。
忠勇将军是皇兄亲手提拔,寒门出身,本想让他压一压辅国大将军府的锐气,二十年前,他也不负皇兄所望,得了敌军将领的首级,立下战功。
这几年,他对忠勇将军的观察,他实在不觉得忠勇将军是一个将才。
而且,这二十年来,边境还算太平,这个忠勇将军也开始有点靡靡之风,贪图享乐,妻妾成群不说,还流连于烟花酒巷。
忠勇将军怒目圆睁:“你才是本性毕露,是不是觉得我寒门出身好欺负,所以就揪着我不放?”
“哼……”
魏御史甩了甩袖子,哼了一声,“不管是谁,我都一视同仁,直言不讳。”
忠勇将军嗤之以鼻:“不要脸的老匹夫,就会咬文嚼字,你就是欺软怕硬,欺我势弱。”
“你个莽夫,有辱斯文。”
魏御史的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了,
二人越说越近,已经面对面,手里的朝板如果是木板或者是其他能用的东西,看样子就已经呼到对方的脸上了。
“你欺人太甚。”
忠勇将军咬牙切齿,还踮着脚,势必要比魏御史高一头。
魏御史也踮起脚:“你教子无方。”
忠勇将军:“你儿还不如我儿,文不成,武不就的,一无所成。”
魏御史:“我儿不像你儿,百日宣淫,德行败坏。”
忠勇将军:“你儿就没去过青楼吗?”
魏御史:“我儿没把酒楼当青楼。”
忠勇将军:“那不是一样,难道没人看见就不算吗?”
冘大爷面色难看,他之前还看好这个庄建周,想将珍珠嫁给他,没想到,庄建周居然如此私德败坏,还连累珍珠的名声。
眼看二人就要拎对方衣袖了,慕容栖开口:“忠勇将军府庄建周行为不端,驳去七品步兵教尉一职,永不录用。”
忠勇将军一听,慌了:“摄政王殿下,小儿只是一时糊涂,求殿下开恩。”
慕容栖神情庄重道:“身为领者,应当修身明德,才能御下,其身不正,德行有亏,如何统领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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