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殿内没人住着,自然也没燃灯,借着透过窗纸投下的月色看去,外袍衣裳鞋袜七零八落的褪了一地。
玲珑与邱瑾瑜都是久旱逢甘霖,尤其是邱瑾瑜,还没来得及上榻,将剥得衣衫不整的妻子按在柱子上就迫不及待的拎起了她一条腿。
“珑儿,你真暖和……”
邱瑾瑜怕她凉着,一边忙活一边还不忘自掌心一股股的度着她内力,玲珑被握住的股后发着烫,嘤咛之余心里还抽空念了一句。
向这种地方度内力的,邱瑾瑜怕是古今第一荒唐人了。
几经折腾,又上了榻,落了帷帐,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沉浸得不能自拔的两人才听见有脚步声临近了。
玲珑捂了嘴,邱瑾瑜也停了动作,喘着粗气问道。
“谁?”
是晴澜的声音,自空旷的外间传来。
“王爷,奴婢在殿外叫了,您与王妃没听见,是小公主醒了,不见王妃,不肯再睡。”
邱瑾瑜暗骂了一句,“知道了,出去候着。”
听着人走了,邱瑾瑜才拧着眉毛又俯下了身,继续了方才未完之事。
察觉到他又开始动作,玲珑伸手推了推他肩头,费力的把话说得正儿八经。
“别……别动了,不是说婵儿醒了吗?咱们快回去看看吧。”
邱瑾瑜垂下头,把脸埋在她颈肩,嘬了口她颈上的洇湿,咸咸涩涩,倒是与此刻心境相符。
“很快……很快就好。”
“珑儿,回定安后,你招个十个八个奶娘子进府来。”
“若我们自己的孩儿也这般难缠,逼得我们夫妻行房都要像做贼一样,还得随叫随到,我是决计不肯的!”
这一夜过得仓促,哄睡婵儿后,邱瑾瑜与玲珑说了北境动荡与只能暂且隐忍不攻的缘由。
玲珑也假作无意间随口与邱瑾瑜提起,婵儿的生辰好像快到了,年幼的孩子遭逢变故,可否同陛下讨个旨意办个生辰宴,叫她见见父母兄长。
邱瑾瑜连声说好,明日面圣时就把这事提一提,左右就是一家人一起吃个饭,想来陛下也不会拒了的。
邱瑾瑜一连因北境诸事忙了数日,也没顾得上再同夏泓澈说道长秋宫之事,此番从玲珑这得了个不可多得的好由头,又夸了玲珑几句,夫妻两个低声说着话,直至天色见了亮才睡去。
早间邱瑾瑜去上了早朝,玲珑心里装着许多事,也没再贪眠,白日叫了人陪婵儿玩耍,带着晴澜去了宁贵妃的洗梧宫走了一遭。
回来的路上,路过一处小园,玲珑说道。
“走得有些乏了,你随我到那边亭中歇一歇脚吧。”
晴澜扶了玲珑在亭中坐定,倒是没用玲珑开口,左右看了看附近并无旁人,自行跪了下去。
“王妃心中疑窦,奴婢悉知,此处虽无人,却终究是在宫中,人多眼杂,奴婢就长话短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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