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划,很是清晰,看来,他对西夏的情势非常了解:“只有夺取了横山,大宋才能向西夏的腹地用兵。西夏地处西北边陲,地形复杂,多山地,易守难攻,道路不畅,无论是进军,还是运粮,只有那么几条山道。是以,再多的军队部摆不开,这就需要把军队分散来用。我与官家商议过了,准备从熙河之地和横山两个方向,向西夏同时发起进攻,两路大军直取兴庆府。”
这是宋朝的绝密,王韶为何要对我说?吴骥大感惊讶,难道是说……一念没有转完,只听王韶道:“这一仗,吴兄弟你是跑不掉的,你得抽空,多了解一下西夏情势!”
(未完待续)
第七章 未来之星
现在宋朝的战略重心并非辽国,而是西夏,宋朝对西夏用兵是必然,可是,吴骥却没有想到,王韶会如此直截了当的告诉他,他要参与西夏的战争。
“王兄把如此机密之事相告,小弟我是感激不尽。可是,对于打西夏一事,我还真是一点也没有准备。”吴骥抚着下巴,沉吟着道。
打仗不是过家家,那是要死人的。虽说归信和雄州之战,吴骥打得不错,毕竟从军时间太短,更别说还是他根本就不熟悉的西夏了。
“你在归信用兵的情形,我仔细了解过了,很不错。”王韶笑着鼓励道:“你治军严谨,训练刻苦,不克扣军饷,这虽然难得,可是,并不能成为良将。真正的良将,要具备很多才干,而你就具备这种才干。归信两次大战,你是全凭自己的力量打败辽军。虽然霹雳弹厉害,让你占了优势,可是,若无这方面的才干,也不可能打胜。”
在吴骥肩头轻拍几下,道:“虽然你不熟悉西夏,可是,还有些时间,你可以多了解了解,做好准备。西夏这一仗,你无论如何是跑不掉的,不仅是我的意思,也是官家的意思。
你想口5可,你在归信干的事,是大宋立国一百年没有人干过的,若是不让你上战场,多可惜?”
左右一望,见没有人,压低声音,道:
“兄弟,你可知官家的猛志?我给你说了,你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哪怕是父母妻儿。官家常说,大宋名虽统一了华夏,实际上并没有统一华夏,如今的天下,仍是四分五裂。你是秀才,当知晓华夏的历史,前朝之时,华夏的幅员是何等的辽阔?除了如今的大宋,还有辽国、西夏、西域、南诏、越南这些地方。”
右手一握拳,恨恨不已的道:“契丹横行,五代之际,华夏实力受损,不能致讨,虽然让人气愤,却也能接。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南诏和越南了,屁大一点地方,也敢不遵大宋号令。若不是北方有辽国,西边有西夏,一定把这两地给灭。”
正如宋}申宗所言,宋朝并没有统一中国,当时的中国实际上四分五裂。就连南诏,相当于现在的云南,也敢搞独立,着实让人气愤。
吴骥万未想到,宋神宗是如此清醒,让他震惊。
王韶气愤的话一完,马上就是意气风发的道:“官家的志向就是一统华夏,灭辽国,破西夏,收复西域,把南诏、越南这两个闹事的地方也给收了。要完成官家这一猛志,就需要一大批人才,推行新法有介南,说到这打仗,眼下我为兄一人,太少了。若是吴兄弟能独挡一面的话,岂不是更妙?”
声音压得更低:“吴兄弟从军时日太短,极需磨砺,这西夏一仗,你无论如何是逃不掉的。容吴兄弟成长起来,难独挡一面了,我们两兄弟就把辽国、西夏全给灭了,统一天下。”
说到后来,王韶是振奋异常,意气风发,满脸红光,仿佛他在指挥干军万马冲杀一般。
吴骥绝对没有想到,他在宋神宗心目中具有如此重要的地位,真要若此的话,他就是宋朝白勺未来之星。
实际上,刚刚过去的一战,吴骥已经作为一颗耀眼的新星冉冉升起。
若真完成宋神宗的猛志的话,绝对让人振奋,吴骥也是热血澎湃,站起身来,非常肯定的道:“既如此,我一定效力。‘在另一时空,从教科书学到的历史是宋朝积弱,先后给契丹、西夏、女真、蒙古压着打,甚至灭亡。到了宋朝,听了王韶的话,方才明白,这其中有一个误区,那就是把契丹、西夏、女真、蒙古人当作了境外之民,把他们的领土当作了境外之地。
实际上,这些游牧民族在唐朝都臣服于唐朝,他们的地方都是唐朝的。虽然宋朝没有统一中国,这些少数民族所在地方,并非是境外之地,仍是华夏之地,只是宋朝没有完成统一中国的使命罢了。
“可笑那些读书人,把辽国、西夏作为境外之地,可怜!可叹!更可悲!”王韶不住摇头,又是气愤难已。
“吴兄弟,这一万精锐,就暂时归你调遣。他们眼前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先把归信重建起来再说,一定要赶在辽国再次进攻之前重建完毕。”王韶最后对吴骥道:“归信重建完之后,你留一千精锐,余下的九干,就让他们回雄州。你自己的兵马,可以开始招蓦了。”
交待完事情,王韶并未多加停韶,而是赶回雄州去了。
XXXXXX>;(X>;(幽州,都元帅府,萧律与~众大臣,一脸的焦急之色,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部看见彼此眼中的焦虑。
只有一个大臣,虎背熊腰,坐在椅子上养神,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儿。
萧律实在是忍不住了,上前一步,来到这养神的大臣面前,一抱拳,道:“耶律大人,敢问皇上在哪里?”
“怎么了?你打探皇上的下落,想行刺皇上?”这人眼睛一睁开,精光暴射,宛若利剑一般,在萧律身上一打量。他是皮室军的首领,耶律昭,是耶律洪基最为信任的心腹,掌管皮室军,负责耶律洪基的安全。
自从接到雄州败讯之后,耶律洪基就失踪了。一开始,萧律他们以为耶律洪基是躲在哪个角落生闷气去了,心里很是欢喜。雄州大败,是百年宋辽战争中,辽国最大的败仗,耶律洪基必然有惊天怒火,要是冲他们发泄起来,那可受不了,耶律洪基躲到一边生闷气,他们就不会受罪了。
可是,一连数日不见耶律洪基现身,他们就感到事情不妙了。到眼下,已经快十夭没有见到耶律洪基的影子,萧律他们哪敢不急的。
派人四处打探,却是没有耶律洪基的下落,谁能不急呢?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得冲耶律昭打听了。哪里想得到,耶律昭竟然如此大一顶帽子扣下来,谁能不惧?
“耶律大人,你千万莫要乱说,我们哪敢有这等心思。皇上一连数日……”萧律忙陪着笑脸解释。
他的话给耶律昭打断了:“莫要问了,事情办完了,皇上自会前来相见。我要提醒你们一句,皇上正在进行一件大事,干系大辽前途的大事,9若是再有人打探,休怪我无情。”
他的眼睛瞪得比牛眼睛还要大,在一众大臣身上扫来扫去,一众大臣那感觉就象给利剑在捅刺一般,只得低下头来。
幽州西北角,有一座巨大e七J完落。这院落表面看,没甚么特别,与寻常院落一个样。实际上,这院落守卫森严,暗哨很多,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就连苍蝇都别想混进去。
耶律洪基就在这院落里,此时的耶律洪基一点也没有天子的形象,一张脸花不溜秋的,全是油腻黑灰,跟唱花脸有没差别。他的身旁,围坐着一群年岁不等的人,年岁大的有六七十岁了,年岁小的有三四十岁,个个精神抖擞,好象打了大胜仗的大将军似的。
“皇上,你说的都是真的?”一个年岁很大的老者,须发花白,一双眼睛特别有神,打量着耶律洪基,限里闪烁着狂热。
“是真的!南朝已经走在我们前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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