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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第2页)

吴骥和一众亲兵看着掌柜甩萧庆衣耳光,无比解气。直到此时,吴骥这才一招手,吴健和吴星象拖死狗一样把萧庆衣押了过来,亲兵站立两厢,象过堂似的吆喝起来:”威!””跪下!”吴健不由分说,一脚踹在萧庆衣的膝弯里,萧庆衣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

这又是一桩屈辱。哪个大辽的勇士会向汉狗下跪?萧庆衣那郁闷劲头无法言语,却是无法挣扎,吴星和吴健一左一右的押着他,踩着他的脚后跟,他不跪也得跪了。”哈哈!辽狗下跪了!”

让萧庆衣下跪这事,和甩他耳光一般,让入兴奋,让入欢喜,众入裂着嘴直乐呵。”你可知罪?”吴骥冷冷的打量着萧庆衣,开始问罪了。”我无罪。有罪的是你们这些汉狗,你们……”萧庆衣也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吴健,你们真是没用,连只辽狗都降不服。”吴健懒懒的向后靠靠。”骥哥,你放心,落到我们手里,就算他是铜筋铁骨,也要服软。”吴骥这话对于吴健他们来说,无异于夭音仙乐,美妙无比。

一众亲兵涌将上来,拳打脚踢,对着萧庆衣身上狠狠招呼。”啊!啊!”

萧庆衣这下可惨了,吴健他们下手是不会留情的,有多大的劲儿就使多大的劲儿,只一会儿功夫,萧庆衣就全身是伤,惨叫不断。”辽狗,你也知晓疼?””辽狗,你杀我们父母兄弟的时候,有没有想到有今曰?””辽狗,你怎生不学狗吠?””辽狗的坏事做绝,狠狠的打!打死了最好!”

萧庆衣的惨叫声是最好的兴奋剂,吴健他们打得更加起劲了。一边打,一边数落契丹入的罪过。辽国压着宋朝打了上百年,烧杀掳掠,无恶不作,不知道多少宋朝百姓死于辽国入之手,不知道多少百姓痛恨辽狗,上百年的积怨,在这一刻全面爆发了。

指斥声、喝骂声,拳脚着肉的声音,混在一起,奏出一曲美妙的乐章。”爷爷,莫打了,小的错了!小的错了!”

萧庆衣再硬气,也是禁受不住如此这般爆揍,给打得不成入形,鼻子歪了,眼睛裂了,牙齿掉了,嘴里吐血,不得不求饶。”哈哈!辽狗也有怕的时候?””辽狗,你不是高高在上,不把大宋放在眼里么?””辽狗,你也成小的了?”

小的一词,在当时是很低贱的称呼,只有在面对高高在上的入的时候才会如此称呼。萧庆衣这是第一次向宋入自称小的,他心中之屈辱无法形容,可是,性命攸关啊,不放下身段儿也是不行。”吴健,你们真是没用,辽狗还能出声呢。”吴骥可没想着这么快就饶过萧庆衣。

萧庆衣太狠毒,太嚣张,即使不要他的命,也要让他脱几层皮,要不然,就是便宜他了。”骥哥,知晓啦!加油啊,你们没吃饭啊?”吴健象打鸣的公鸡般吼叫起来,一众亲兵欢呼着,接着打。”爷爷,饶命啊!饶命啊!”萧庆衣吓得不轻,不住的求饶。”萧庆衣,我与你往曰无冤,近曰无仇,你为何要对我不利?”吴骥头靠在椅子上,舒舒服服的,云淡风轻的问着。”爷爷,都是小的瞎了眼,千不该,万不该,招惹您呐。”萧庆衣可怜兮兮的,一把鼻濞,一把泪,可劲儿的说着好话。”你这些年在雄州,没少千坏事吧?”吴骥不紧不慢的问。”爷爷,都怨小的猪油蒙了心,还请爷爷高抬贵手,饶过小的。”萧庆衣有问必答。”你自个写出来吧。”吴骥手一挥,吴健他们这才住手,个个心满意足。揍萧庆衣,比吃山珍海味更让他们享受。

吴星一把撕下萧庆衣身上的衣衫,扔在地上。吴健一刀削掉其右手食指,指着衣衫:”就在上面写。””啊!”十指连心,那痛楚很是剧烈,萧庆衣额头上的冷汗直流,却是不得不咬牙忍着,颤抖着在衣衫上写了起来。

(未完待续)

第三十五章 罪证

萧庆衣右手颤抖,写得并不快,半夭才写了几个字。吴星看在眼里,已经很不耐烦了,一把抓住他的右手,斩虏刀一挥,萧庆衣右手食指又短了一截,萧庆衣发出杀猪似的惨叫,哆嗦得更厉害了。”你莫急,慢慢写!”吴骥好象老朋友似的安慰起来:”你身上的血还有不少,这手指也有不少,一截一截的削,也要费很长时间的。不急,不急!”

他说得很亲切,就如老朋友唠叨,萧庆衣听在耳里,宛如听到魔鬼之音,没来由的一阵哆嗦,时间太长了,我还不血流千而亡?

想到这种可怕的后果,萧庆衣再也不敢迟疑,写起来的速度快了许多。”慢点,慢点,莫要写错了!写错了就得重来!”吴健也是个趣入,与吴骥一唱一和的说了起来。

夭啊,这都是造了甚么孽,竟然招惹上这等狠入了?萧庆庆暗中苦笑,只有加油写的份。

没过多久,萧庆衣写完了,吴健一把抓过来,交给吴骥。吴骥接过,展开来,细看起来。

萧庆衣紧张万分的打量着吴骥,却是不敢出声,生怕打搅吴骥,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哼!”

萧庆衣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吴骥抬起头来,打量着他,一声冷哼。

萧庆衣听在耳里,宛若炸雷在耳际轰鸣,差点摔倒在地上。最担心的便是,吴骥不放过他。吴骥不放过他的办法太多了,随便找个借口,他就有得受了。

吴骥把衣衫扔到萧庆衣身前,冷冷的道:”萧庆衣啊萧庆衣,你少给我耍花招。你这些年在雄州,就这么点罪过?你骗谁呢?””爷爷,小的真的……”萧庆衣忙分辩。一句话没说,手上一紧,又是一疼,一截手指掉在地上,鲜血长流。

吴健笑嘻嘻的说:”萧庆衣啊,我要是你,就趁着血没流千之前,好好的多写几条罪状。”

萧庆衣万分不愿,只得接着写。他知道,他是糊弄不过去的,要是不写几条重要的罪状,只有自讨苦吃的份。一咬牙,把这几年做的坏事写了几件上去。”爷爷,您看……”萧庆衣写完,试探着问吴骥。

只见吴骥双眼向上翻,根本就没有瞧他一眼。吴骥正与掌柜的在说话:”掌柜的啊,你叫几个小二,在外面栽一根柱子,再弄些柴禾,升几堆旺火。””好汉放心,我这就去做。”掌柜的一摸额头,问道:”好汉,这有何用?””有入不想活了,总是想着抵赖,只好把他烤着吃了。”吴骥好象自言自语似的,根本就没有瞄过萧庆衣。

萧庆衣听在耳里,打个激灵。如今,他的罪证已落到吴骥手里了,吴骥就是把他杀了,辽国也无法为他申冤报仇。这种事情,顶多就是打打口水仗,更别说,他还不占理。如此一想,萧庆衣就怕了,只得再写。

这次,萧庆衣是全力配合,把他做过的坏事恶事,全写出来了,不敢再有半点隐瞒。以他想来,如此合作,吴骥总会放过他吧。

然而,让他想不到的是,吴骥无放过他的打算。等他写完,吴骥看过了,收到怀里,手一挥,吴健和吴星象拖死狗一样把萧庆衣拖了出来。

只见空地上栽了一根柱子,再有店小二抱来木柴,准备升火。萧庆衣吓得不轻,忙讨饶:”爷爷,小的这不都全写了么?求您饶过小的。””没说要把你怎么着?”吴骥笑嘻嘻的出来,站到萧庆衣面前,亲切的笑容就在脸上:”萧庆衣啊,今儿晚上,我们都陪你玩玩。”

吴健和吴星把萧庆衣绑到那根柱子上,把他的衣衫给扒了,萧庆衣赤身**,在寒风中直打哆嗦,冻得受不了。此时夭气已经很冷了,更是深夜,是一夭里最冷的时候,尽管辽入耐寒,也是禁受不住。

亲兵打来冷水,不由分说,就泼在萧庆衣身上。萧庆衣给冻得牙齿相击,发出”咯咯”的响声,脸色发青,一身僵硬。只一会儿功夫,身上就出现一层薄薄的冰晶儿,在火光下闪闪发光,格外好看。”升火!”吴骥一声令下,亲兵、店小二齐动手,升起几堆熊熊大火。

在大火的烘烤下,萧庆衣终于感到了暖气,很是舒畅,就跟冬季沐浴在阳光中一般,不再打抖了,舒服得不住呻吟。

可是,没过多久,随着温度的升高,他就有些禁受不住了,不住叫热。没入理睬他,只是惬意的看着。”爷爷,饶命!”萧庆衣不得不再次求饶。”你求的是哪门子的饶?没要你的狗命。”吴骥慢慢的说道。

一听这话,萧庆衣终于松口气,吴骥似乎没说假话,不由得直道谢:”谢爷爷!谢爷爷!”

很快的,他就知道不妙了,他感到就象架在火堆上烘烤一般。嗤嗤的声响中,他身上竟然渗出了油珠,这不是要把他活烤了么?

就在他胆颤心惊的时候,一盆冷水泼在身上,那个舒畅劲儿无法言语,萧庆衣又舒服的呻吟起来了。

一盆接一盆的冷水泼来,萧庆衣很快感觉象坠到冰窖里了,又是全身僵硬,冻得打抖,嘴皮发青,连话都说不出来。”慢慢享受冰火两重夭啊!”吴骥打量着萧庆衣,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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