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竟令他有些颤抖起来,可谢颖已经拉开了房间的门,走了出去,只有那淡淡的香气,仍旧残留在鼻尖。
阿标整晚就在一种担忧而甜蜜的思绪中度过,既担忧东窗事发,可又因为大少奶奶的青睐而有些激动,他知道李文平身体不好,只能在轮椅上度过,这么如花似玉的大少奶奶,陪着那个靠轮椅度过的残废,确实也够委屈,谁说豪门之中,事事都风光如意?
隔了一天,谢颖再度打了电话过来,话筒中,她的声音低落而沉闷:“阿标,我知道是谁捏了我们的把柄。”
“是谁?”阿标转到无人背角处,压低了嗓子问她。
“是杨鸿方。”谢颖轻轻的吐出了这么一个名。
阿标听着这个名,头嗡的一声大了——他才刚刚调查出来,关于李文川那起协议门事件,就是杨鸿方找施工监理高价买下了那张协议的。
事情会这么巧?自己才查出杨鸿方的问题,而自己就有把柄被杨鸿方捏住?
阿标瞬间就有一种自己落进了圈套中的感觉。
只是他不相信,他不相信谢颖这个李家的大少奶奶,会轻易牺牲自己,来当这一诱饵。
可是,如果不是李家的大少奶奶,也就无所谓诱饵,他便算在外面找了十个八个女人,李文川都不会介意。
“你在哪儿?我要见你。”瞬间明白过来的阿标,怒气冲冲的问谢颖。
“就在我们上次的一零六八房间来吧。”谢颖轻轻答。
她也清楚,阿标现在应该能想明白整件事,当初故意给阿标设的这个套,还是杨鸿方提供的药,下在了给阿标喝的茶水中,那是烈性的催情药,再带了一定分量的催眠药。
她当然不可能真的陪阿标这种下人产生什么纠葛,只是另找了一个相似的女人,与神智不清的阿标风流了一番,再让阿标错认为是跟她有了瓜葛。
而杨鸿方则是伺机的拍下两人的一些在外面的照片,给阿标一种错觉,他不仅跟谢颖风流了一番,而且还被人抓了把柄。
“是你吗?是你找人故意陷害我的吗?”一进房间,阿标就压抑着怒气,质问谢颖。
亏他还心情起伏了两天,误以为这个大少奶奶真的对自己有意思,可全是圈套,自己轻易的掉了进去,还不知晓。
也许换一个人来,他会早就会感觉是一个圈套,可只是因为这人是李家的大少奶奶,身份地位在那儿摆明着,他才想当然的,认为有点别的。
“不是。”谢颖并没有畏惧他的怒意,她反而上前一步,捧了阿标的脸,柔软的唇就压在了阿标的唇上:“我是勾引你不假,可一切只是源于我喜欢你。”
阿标想甩开她,可她仍旧是固执的吊住阿标的脖子,低声道:“阿标,难道你真的对我没有一点感觉,真的没感觉我对你的一番情谊?”
阿标冷笑:“大少奶奶,我可真没有感觉,我只是感觉被你利用,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来找我,为什么不惜作践自己,要设这么一个圈套给我。”
“我的情意很假么?”谢颖问,却是缓缓的,脱掉了自己的吊带裙衫,那光洁细腻的轻熟女人的身体呈现在了阿标的面前。
阿标忍不住,别过了眼,可那温软的身子,再度的缠上了他,那带着幽幽女人香的气息萦绕在他的鼻尖:“阿标,我知道自己不道德,不该爱上你,可我就是爱上你了,不管你怎么看,我都要跟你一起沉沦……”
阿标推她,可手掌到处,却是温软的带着异性体温的肌肤。
“你这又是何必呢,大少奶奶?”他问,声音已经不可抑制的沙哑了起来,他是很不争气的,又陷入谢颖这火般热情的风情中。
“阿标,既然我们已经错了,再错一次又何妨?”谢颖如此说着,已经勾着阿标,再度倒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阿标,你还记得上次我们是怎么疯狂的吗?我想你象上次那样好好的疼我……”
那声音,婉转哀怜,就象一个失意的怨妇,只想求得男人的温暖。
已经错了,再错一次又何妨?阿标残留的一点理智,被这话击溃,自己跟谢颖已经有过那么一次,那再有这一次,又有什么关系?
一次也是错,百次也是错……阿标在这样自欺欺人的心理中,沉身下去,陷入了谢颖的温柔乡中,真正与谢颖合二为一。
他并不知道,以往,只是谢颖使的调包之计,是另外找了一个女人来顶替,这一次,谢颖怕事情最终功亏一溃,才不得不亲自上阵,要用温柔乡,困死阿标。
自古温柔乡,就是英雄冢。
极致之时,谢颖绻紧了双腿,紧紧夹住阿标的腰声,娇颤着嗓儿问了一声:“阿标,你爱我吗?”
“爱。”阿标看着她那娇美的脸庞,衷心的说了一句。
看着这样千娇百媚的女人,平时在外人面前,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豪门少奶奶,此时在自己身下百转莺啼,软成一滩水,他又如何不爱。
在一番激情冲刺后,阿标伏在那儿,没有起身,他舍不得放开她。
谢颖只是轻捧着他的脸,二十七八的年龄,阳刚中带着英气,平时在众人面前都是那么一副精明干练的神情,可在自己的身上,是一种愿为裙下臣的折服。
“阿标,我还想要……”她红着脸儿,只拿那迷离的眼神睨着阿标。
阿标再度迷失在了温柔乡中,此时的他,是什么都认了,便算谢颖真的丢这个圈套给他,他也认了。
事后他靠在床头,将谢颖的身子紧搂在怀中,静静的抽着烟。
“阿标,那个事,不要再查了,好吗?”谢颖偎在他的怀中,软声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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