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如天雷落在她心头,卫清沫出神了许久。她甚至怀疑自个儿耳朵出了问题,再次开口确认:“他们说是谁?许家少奶奶,是云舒吗?”
银杏听得真真儿的,应道:“似乎是说的上官姑娘……”
这京都里,还有第二个许将军府吗?
“我去看看。”卫清沫忙拉开轿帘子,快步往那边赶去。穿到人群中,采莲伏在地上痛苦流泪。
她摇晃着上官云舒,哭道:“姑娘,你醒醒啊。”
上官云舒睁开了眼,疼痛的滋味使得她钻心剜骨。
“你别拦着我,让我死了得了!”她一把推搡开采莲,想要站起来,可脚踝处隐隐作痛。
卫清沫睁眼瞧着从三层楼摔下来,却只崴了脚的上官云舒,内心思想极为复杂。
在经过短暂的心理活动以后,她还是上前:“云舒姐姐,你这是做什么,即便有什么让你想不通的,你也不能伤害自个儿身体呀。”
上官云舒抬眸看见卫清沫那一刹那,如同看到救命稻草,立刻扑到她怀里放声大哭。
“不哭,不哭啊。”卫清沫除了安慰她,也不知该做什么。
这时许景玄才从楼上步履维艰的走下来,他身形晃荡,面如霞光,一看就看得出醉醺醺的模样。
许景玄走上来,指着她问:“你是不是嫌我一天不够烦的?你这样寻死觅活的是做给谁看!”
“姑爷,你太过分了!”采莲上来骂道,她再也忍不住了。
她家姑娘,被他伤透了心了。
分明才刚没了孩子,正在难过处,他却出来喝花酒。
许景玄醉意阑珊地拔出宝剑,架在采莲脖颈上,大声说:“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指责本将军!”
宝剑很锋利,只是触碰,采莲脖子上就多出了一条血痕。
她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竟敢以卵击石地痛斥他:“我们姑娘嫁给了你,没有过上一天安稳平静的日子。因为你差点被沈鸢儿杀了,因为你孩子没有了,你却跑来这里喝花酒,你可曾考虑过我们家姑娘的感受。”
“你若不说那样的话,鸢儿也不会死!”许景玄说道。
卫清沫最不屑对女人动粗的男人了,她凝神看去,一脸嫌弃地用两个手指夹着剑刃,从采莲脖子上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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