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少见过犬子?”郭弘文一脸狐疑的看着郭挽歌。
他多少次说让儿子帮他管理世界银行组织,但是这个孩子每天只喜欢钻外自己的韩式饭店里,家都极少回,一副要老死那里的架势,御少平日不吃韩式的饭菜,他们怎么会有了交集?
“令郎侠肝义胆,郭秘书长教子有方埃”慕容御不疾不徐的说,词汇都是赞美的词汇,但谁都听的出来,口气却不是那么回事。
“御少谬赞了。”郭挽歌矜持的微笑。
郭弘文看着儿子和御少,他们的措辞都是场面话,但两人似乎都一语双关。
他看看儿子,再看看慕容御的神色,晃悟过来,忙走到郭挽歌身边,将他和姜豆豆隔开,“咦?挽歌,你怎么受伤了?”
“不小心弄的,您不必担心。”郭挽歌的口气礼貌的不像是父子。
姜豆豆忽然为郭挽歌感到悲哀,难怪他刚才提起母亲的时候,是那样一种神情,作为父亲的郭弘文第一眼居然没有发现孩子受伤了,父子是血缘,但也需要相互真诚的关怀。
她隐约觉出了郭挽歌家庭的不幸。
“这位女士,外面风露重,您刚才还不舒服,还是请移步到里面休息吧。”郭弘文转头对姜豆豆礼貌的说。
不管这个女人和慕容御是什么关系,她终归是慕容御带来的,而自己的儿子居然带着人家的女伴在这里看烟花,难怪御少不悦。
“不必了,我们告辞了。”慕容御走到姜豆豆面前,手臂朝着她动了一下,但抄在裤袋内的手没有拿出,这个动作的用意是让姜豆豆挽住他,像来的时候一样。
姜豆豆一听告辞,明白可以回家了,自然就伸出左手挽住了他。
慕容御五官没有什么表情,但是整个人给人一种王者凯旋归来般的姿态,他目光平静的看了一眼郭氏父子,带着姜豆豆离去。
这后院佳木葱茏,一条鹅卵石的甬路直通后门,慕容御没有走这条近路,而是绕远走前门,阿修随侍身后。
见慕容御已在数步外,听不见这里说话了,郭弘文意味深长的看了儿子一眼,“你怎么这么糊涂,那是御少的女人。”
世上女人那么多,郭挽歌又是个英俊男子,已经有很多名门淑女主动示好了,但是这孩子却谁也看不上,看不上就看不上吧,居然偏偏和御少抢女人,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我知道。”这一点郭挽歌中午的时候就知道了,包括今晚在这里见到姜豆豆,他不用问也知道她是跟着慕容御来的,现在听见父亲这样着急,故意说道,“她只是现在是御少的女人,将来却难以定论。”
“你——”郭弘文气结,就算是御少丢掉的女人,也从来没有人敢接手,这个逆子居然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
“既然看着我心烦,那么我回去了。”郭挽歌转身就走。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郭弘文气的扶额,“你今天为什么会回来?”难不成时故意回来气他的?
“今天是妈妈的生辰,我回来上柱香。”郭挽歌头也不回。
母亲当初十分喜欢这里,弥留之际就嘱托将骨灰洒入这里的大海,所以每逢母亲生辰忌日他都会回来这里在海边遥祭。
中午在医院包扎好伤口后,他就回来了,一直在海边待到日落,肚子有点饿,便到厨房自己炒饭吃,本想吃完后悄悄离开,没想到会遇到姜豆豆。
“你,应该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吧?”郭挽歌话音落,人已经消失在了后门。
郭弘文原本红光满面的脸,忽然泛了白,他的确是忘记了。
夜风吹拂,郭弘文一缕白发飘起,他忙整理好,御少已经走出去很远了,他必须要去恭送。
来时经过双层喷泉,出去时依然经过,现在的夜风更凉,喷泉的凉意也更甚。
“原来这就是你今天的新鲜桥段。”慕容御的声音比夜风和喷泉尤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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