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看来,这个牧之深只是在蹭司家的热度,想要靠着司家这棵大树好乘凉。
本来没有注意到牧之深的司华霆,被他突然的插入,不得不多看他几眼。
看来,得加快对牧家的调查了,这个牧之深绝非等闲之辈。
以牧家这样的势力,如今敢这么高调的参与进来,必然会被当做炮灰,牧之深又不是傻子,能够这么做,绝对是另有所图。
为了司晚?想都不用想,绝对不可能,月跟
司华霆说过牧之深的所作所为。
从表面上看,牧之深是一个儒雅绅士的书生,但是司华霆阅人无数,怎么会看不到他眼底的阴暗和算计。
这样的人,不得不防,但是司家却也不会太当回事儿。
站在司晚旁边的宫思冥,冷漠的看着满身是戏的牧之深,正欲开口。
却听到了一旁的司华霆不屑的说到,“我司家还没有败落到让阿猫阿狗来保护的地步!”
太打脸了,牧之深的脸上也露出了诧异,他只算计到司晚会有所动容,却忽略了司华霆是何等人物,会允许他在司家的地盘上尽情表演。
一时间,气氛落到了冰点,所有人都觉得司家有些恃宠而骄了!
谁知司华霆淡淡的说到,“我司华霆的两个孙女儿,都已经名花有主,就不牢那些宵小之辈惦记了。”
所有人看向牧之深的眼神,都多了一些不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去照照自己的样子,凭什么去和宫家张家去争!
自不量力,活该被人家司老爷子直接打脸!
虽然牧之深早已安排好,此时的行为只是为了给自己脱去嫌疑,但是被司家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羞辱,牧之深心中的怒火还是难以平复。
屈辱的坐回原位,牧之深等到所有人的目光从自己身上挪开之后,便轻声对旁边的人说道,“告诉他们,司华霆的命可以取!”
收到指令,那人直接离开了。
只可惜,被卓尼看到了。
从牧之深跳出来的那一刻,卓尼就一直关注着牧之深,因为他从牧之深身上看到了嫉妒,怨恨,和欲望!
果然不出卓尼所料,牧之深的确是有所行动,刚才只是在打幌子而已。
可是得想个办法脱身才可以,以牧之深那种心思慎重的人,绝对会对与三大家交好的人密切监视。
卓尼十分谨慎的观察着周围的人,一定有人混了进来。
仅凭他一个人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在这么多宾客、士兵、以及服务人员中,发现那个是牧之深安插进来的奸细。
这里所在的人,都是一群有权有势,身价百倍的高层,如果出了什么事,会牵扯到国际纠纷。
越往深的想,卓尼就越是担心。
“卓少,你想什么呢!”卓尼一抬头就看到了傅工言手里拿着一杯酒,整个人趴在他的肩膀上,痞笑着和他说话。
“我去,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看得我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说着,傅工言晃了晃杯中的酒。
卓尼看着傅工言手中的酒杯,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傅少,我们是不是该去敬宫少、凛少一杯酒啊!”
听到卓尼的话,傅工言勾住了卓尼的肩膀,凑到他跟前,一脸怀疑的看着卓尼,“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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